第(12/19)节 毫无表情地看着我，一只手轻拍了我一下让我从她身上下来，缓缓坐起来一手捂着下身，默不作声地走进了卫生间。我傻愣的看着，脑子里一片空白。

    卫生间里传来了唰唰的流水声。我回过神来，无心再意淫美女入浴，怀揣着忐忑之心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也猜想着狂风暴雨后是否会有劫难。我知道，我已犯下大错。

    小子啊，你强暴了一具圣体，你玷污了那份贞洁，你击碎了自身的梦想，你践踏了友爱与真诚。我用最恶毒的词汇在痛斥着自己，妄图洗刷我那不安分的肮脏。

    突然，传来抽泣的声音，让我心头一惊，再也不顾多想就冲进了卫生间。处长两手捂面在淅沥的喷淋下哭泣，身子不住地颤抖着并伴有间歇性的抽搐。我不顾一切地抱住她，哭求她原谅我的冲动与荒唐。

    「姐，我错了，我不是人，我是畜牲。我伤害了您对我的感情，你打我吧！骂我吧！只求您不要那样憋屈着，我情愿让您来摧残我，来发泄您心中对我的憎恨。」

    处长仍在抽搐，胴体已没了刚才的滚烫，甚至有点冰凉。我把她扳过来，紧紧地揽在了我的怀里。她再也憋不住了，趴在我的肩膀上失声抽泣起来。这是一种委屈的宣泄，这是一个女人情感的爆发。

    她疯了似的抓住我，又怕哭声太大，用嘴咬住了我的肩膀。我默默承受着，承受着她对我的惩罚和怨恨，承受着她对我的痛彻入骨的感情。我抱着她，死死的抱着她。我感觉到时空仿佛凝固了一般，窒息了我的思维，只有蓬头流水在滴淌。

    哭了一会后，处长好像从另一个梦境中醒来一样，突然意识到了两个男女的赤裸拥抱，就想把我推开，无奈我的力量太大没能得成，就又趴到了我的肩上。

    我知道她回过神来了，害羞了。她不想让我看到她现在窘迫的样子，因为她以前竭力展示给我的全都是高贵与睿智。她抚摸着我那被咬的肩膀，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疼吗？」

    语气极其轻微柔和。

    「不疼，我心疼。疼得慌，疼得要命！」

    我内疚地轻声说。

    「我哭出来了，一切都过去了。姐完了，姐彻底完了。姐守了快四十年的清白就这样完了，姐现在感到谁都对不住。老张，小楠，还有……」

    「还有谁？」我紧张的小声问道。

    「还有你。因为是我玷污了你的纯真，让你不再清白。」

    我听到这里，好象轰然遭了一击，从头到脚麻了个全身。慌忙说：「不不不，不是这样，是我毁了姐您的清白。我不是个您想象的纯洁的孩子，因为我早就对您产生过幻想，早就有想占有您的欲望。只是我内心的不安分都在您的威严和关爱下没能过份的表露，我的虚伪钻了空子，哪能说是您玷污呢？在您之前我虽是处子，但我的内心已不清白，比您而言是非常的肮脏。我在您面前已是罪不当恕。」

    她捂住了我的嘴「别说了，我能理解你的感受。姐是过来人，什么事情都看的明白，我也对你有过心思，也产生过矛盾，那种渴望还是被理智给淡化了。因为我努力寻求的是亲情。今天，事情来得太突然，让姐心里不好接受，已经是这样了，说什么都晚了。我虽不信佛，但也不得不承认，这或许是命中注定的。命运不想让我太顺，就拿遗憾来折磨我，天大的遗憾，对我来说。」

    「姐，我是真心爱你的，我对你的爱不只是性的占有，更多的是心的拥有。今天我对您犯了罪，唯一能让我赎罪的就是我更加的爱你，拿我的后半生去为你付出，赢得你的爱，让你不留遗憾。我要让你感觉到是幸福，只有你爱了，你就不再遗憾了。」我耳语着。

    「可能吗？我懂你的心，但我对我自身的要求这仍是遗憾。」

    此时此刻，我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如果再给处长道歉，那更会增添她的负罪感。处长骨子里是一个传统的女人，或许只有循循善诱，让她摆脱那种世俗约束，跳出那种陈旧的世俗藩篱，方能把她从遗憾和负罪感中拯救出来。

    我静了静，理了下思路说：「姐，人的一生的真爱不一定是表现在婚姻上，也不是表现在有了家庭的归宿和恬静的生活。而是一种心跳的默契，是为之去努力付出的痛，是享受并快乐着的过程，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祁念，是不思茶滋味的茫然，是心的真正的归宿。有了真爱而不大胆的去面对，那才是遗憾。为了那点滴的虚荣不为自己好好的活着那才叫遗憾。你不感觉你活得太累吗？你不是在煎熬中也彻夜失眠吗？你这样的折磨自己才是你最大的遗憾。该为你自己活一把了，不要总为世俗再磨难自己了。要有一万个理由去享受爱情所赐于的种种快乐。你说过见到我曾经心动，我也爱你已发疯发狂。如果你再责难自己，我们都不会有幸福安宁。而且还会在各自的身上复加千百种折磨。我们在最近的几日里，都共同跳动着一样的脉搏，欢乐和幸福过，希望和恐惧过，猜疑和宽慰过，悔恨和痛苦过。这说明我俩都找到了那默契的归宿。我想占有你就想得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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