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9)节 到了她的床上，她也坐在了我的旁边，毫无顾忌地紧挨着。

    「楠楠可能睡觉了吧？」

    她像是对我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她按亮了床头灯，屋内扑满了温馨的暖黄色。处长那美艳的容貌上也镀了一丝金色的彩晕，越发显得俏丽和靓媚。我感觉自己再多看一眼就要迷醉进去，赶忙说，「我去看看楠楠。」

    「看看她睡了没有，然后把电视关了过来陪姐说说话吧。」

    我答应着走了出去，看到楠楠屋里亮着灯，门也没关。楠楠可能是喝了点酒的缘故，已躺在床上睡着了，鼻子里不时发出呼吸声。衣服也没脱，被子也没盖。我轻轻地给她盖上被子，关了灯，悄悄地退出来。然后关了电视，端着一盘小金桔就走到了处长房里，也顺势把房门合上。

    处长没在屋里，我一看卫生间的门微开着，就明白了。虽然声音很轻，但还是清楚地能听到里面的动静。我坐到了床上，拿起个金桔带皮就放到嘴里嚼着。有了刚才的教训，这会儿我连幻想的胆量都不敢再有了。

    我又看到了墙上的狼头骨，突然想到在替处长打扫卫生时就产生的好奇心，忍不住就想等一会问问处长。在卧室为什么挂个狼骨，是否背后还有故事。我这样想，其实也是想找个话题打破尴尬，恢复起原来轻松的友爱气氛。还没等我问，处长在卫生间里就说话了，听得出她是在边洗手边说话。

    「过了春节你要考虑你的终身大事了，江黎书记肯定还要过问你和裴湘柔的事情，到时要有一个好的态度和答复，我看得出你虽不怎么喜欢她，也不能太让人家没面子。我听说之前有两个富家公子都让裴华给推了，你可到好，到了嘴边都不想吃。」

    我听出处长虽用了幽默的语言，但口气还是认真的。

    「我说过啊，一切都听您的。」

    「这算什么态度啊，我可不能包办婚姻啊。这是关系到你一辈子的幸福大事，你到底对裴湘柔怎么看啊？」

    处长走出卫生间，我闻到了她新喷的香水味道。很是特别，能让人产生遐想，这可能是处长晚上的习惯。我看着处长认真地说：「我记得有人曾说过这么一段话。人的一生之中，如能遇到一位好女子，是你的缘分。如能与这女子结伴而行，那是你的福分。没有这福分，你也要珍惜这个缘分。这段话很让我受用，可裴湘柔不是我心目中的那名好女子。」

    「那你找到这位好女子了吗？」处长坐到了床上问我。

    我看着处长笑了，不敢说是她，又不想说没找到，想了想说：「是可遇不可求，正在我品读的过程中，在廖若辰星中。」

    「呵，还来劲了，一个好女子就让你诗性大发了。看你美的，说给我听听？」

    我想处长那么一位聪明的奇女子不会连我这样的话都听不出来吧？她让我说出来是故意的还是真没明白？要是故意的说明处长已把刚才的事忘了，或者说她后悔刚才那样对我了，想把我的情绪再调动起来。如果是真没听出来，那我要说出是她，那还不把我彻底清理掉啊。如果指个其她人，在我的圈子里还真不认识几个，也没有那样的啊。再说又有什么意义呢？我陷入矛盾之中，呆呆地看着她。

    「说啊，怕我吃了你吗？」她给了我鼓励。

    「就是你，我的好姐姐。好处长。你千万不要生气，我不能欺骗你更不能欺骗我自己。就算你骂我，打我，我也要给你说出我的心里话，哪怕你断了我的福分，我也要珍惜缘分。」

    我慌乱的说着。处长笑了，是那种娇媚的幸福的笑容。打了我一下说：「说你傻，你真傻，看你那慌张样，我刚才已看出你的心思了，还骗我说是在开玩笑。我已为刚才的过激给你道过歉了，还紧张什么呢？那就好好的珍惜缘分吧。」

    她温柔的又把我的福分给断了。

    「你的才华，你的女中豪杰气概让我折服的五体投地。你的婉约高雅，你的脱俗气质让我敬畏三分。你的美丽。你的铁女柔情让我爱慕得难以自拔。唯有你是我心目中的好女子，今生不会再有第二人了。」我说着就握住了她的手。

    她另一只手也握住了我的手，说：「你真是走火入魔了。姐是被夸大的吗？我能听出这是你的肺腑之言，也很让我感动。姐不是木头，有正常人的七情六欲。说实话你的气质和阳刚也让姐动过心，那天晚上就说了一点过头话，那也是姐愿意给你说，想给你说。也只能是停留在沟通上。姐给你展示的是美好的一面，那彻夜难眠的惨样你就不知道吧？姐想说，要找一个知心的人诉说，比如你。可姐也明白，说出来又怎么样呢？姐不能那样做，因为好多东西不允许姐那样做。人不仅仅是为自己活着，所以就要有付出，就会有代价---那就是折磨。」

    处长说着轻叹了一口气。我听出来了处长的话中音，也听出了处长现在的语序有点乱。是心乱还是酒乱？但我确被感动着。

    我拿了个小金桔递到了处长嘴里，她并没有推辞。张开性感的嘴唇，露出那洁白的皓齿，真有点酒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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