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黑羊传】(1-5)
第(17/21)节
一辈,见了这远了几服的亲戚,秦氏心里虽诧异,却也心思敏捷,礼节周到,登下便作了福礼,巧笑问候:“问林叔父安,如何到东府来了,如何没见到林姑姑?”
夏白看着秦氏,生得袅娜纤巧,娇柔身段,前日在贾母处见到,便已知是天生淫荡,最是适合调教为性奴不过。而且此人才思慧黠,颇通文墨,玩起来更有几番情趣。
“昨夜闻得梅香来,问了才知,这东府有一座会芳院。想着江南的园林我也是瞧惯了的,边想着来试看看北国的院子是何风光。”
“林叔父是南省的人,苏州的园,杭州的湖,何处不是好景色,这会芳院要比起来,可就比不得了,小气的多。既然叔父想看,就让侄儿媳妇引荐一番吧。”
夏白欣然同意,虽说早上晴雯口舌伺候了一番,但那等技法,如何泄得了夏白的邪火,正要拿秦可卿来亵玩。
与秦氏游了一番院子,到了中午,贾珍还派了人来请饭,本不过是客气,却不成想夏白竟应了,叫贾珍真真纳闷,如何老太太那边都不去,偏爱赖在我这东府?可又没奈何,到底不敢赶这位爷,也就一道用了饭罢。
席间也并无甚滋味,贾珍和夏白如何是一路人。虽说贾珍也是个纨袴膏粱,玩的女人做的恶事多了去,却怎比得过林夏白这黑羊教主,到底眼界不在一个面上,终究不过泛泛谈些,然后便罢。
用完了饭,贾珍到底摸不透这特务提督的心思,看着夏白心里就发毛,便告了声恼,自去高乐,而夏白却好似游兴未尽,又去游园,秦氏虽有些厌了,但眼下公公不在,她若不作陪,便是失了礼数,只得继续陪着。过了午时,本是游兴昂然的夏白忽又乏了,告了罪向秦氏求个地儿歪一会儿子。秦氏寻思这夏白许是公子心性,兴致来的快去得也快,便请了他去天香楼一坐。然这夏白又推说自己听闻秦氏有几样古董宝贝,请求一观,没奈何,秦氏便请了夏白去自己闺房。
那几样古董宝贝,便是所谓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图、秦太虚的对联、武则天的宝镜、赵飞燕的立盘、安禄山掷过的木瓜、寿昌公主卧的榻、同昌公主制的联珠帐、西子浣过的纱衾、红娘抱过的鸳枕,如是之物而已。
夏白一一观看了,不时品评两句,看罢,忽对秦氏道:“昨日我送你那两匹苏锦,可还喜欢?”
昨日夏白大方送礼,秦氏也得了数匹苏锦,心里也记得此事。不过回来细瞧了,却发现锦缎里竟还有两件衣裳,更叫人意外的是,这衣裳偏偏还与秦氏身材体量如出一辙。秦氏何等心机的人,发现了此事,昨晚夜里便辗转了千百回的思绪,翻来覆去的琢磨夏白的用意,今日兀的听了夏白说及此事,更是转瞬间脑海中百转千回,几多猜疑都浮了上来。
“叔父送的锦缎自是极好不过的,侄儿媳妇欢喜得紧。”秦氏一边猜度,一边却又闭口不提那几件衣裳的事。
可秦氏不提,夏白却偏偏要说。“喜欢就好。那几件衣裳呢,可还合身?”
这话便有些唐突了,都是送锦缎让女子自裁成衣的,何来直接送衣裳的,若是送得成衣,岂不是说女子的身材体量都被外人知晓了去,当今世道,这与被人看光了身子有何异?
因而秦氏为要保自家贞操,连忙回道:“叔父说笑了,许是叔父将林姑姑那几件衣裳误放进了缎子里,侄儿媳妇这就给拣了出来,好叫您带了回去。”
夏白不慌不忙,坐到那寿昌公主卧的榻上,倚着红娘抱过的鸳枕,道:“既如此,且先拿出来瞧瞧,看哪个下人这般糊涂,乱放了东西。”
秦氏狐疑,但还是遣瑞珠去取了衣裳,还细细整好,用匣子装起,手捧了送到夏白跟前。
夏白从瑞珠手中接过匣子,兀自打开,扯了衣衫一抖,这衣裳大小,显然不是黛玉那般稚龄少女穿的,反合秦氏这样的身高体量。夏白展开了衣服,不做声,站了起来,忽的将衣服往身上一披,秦氏和两个丫鬟见了,都是一怔,不明白这位爷唱的又是哪一出。
夏白拔了束发的簪子,披散了头发,好似懒起的美人,妖艳夺目。“你看若是我穿了这衣裳,可美得过你?”
秦氏着实被惊得说不出话来,纵她再聪颖,却何曾见过这样场面,从来只有爷们凌辱女人,却哪儿见过穿了女人衣裳比美的?可偏偏这夏白生得实在太好,冰肌玉肤、西子脸蛋,乍一看,秦氏竟真觉得面前之人比自己还美半分。恍惚之间,秦氏莫名的点了点头,夏白妩媚一笑,更夺去了她几分心神,边上宝珠瑞珠两个婢女更是不堪,全被夏白的万种风情眯了眼,似这妖娆公子勾一勾手指,她二人便会乖乖上去,自献罗裳。
夏白见火候差不多了,寻思再这般挑弄,这秦氏也该回过味来,未免事情麻烦,遂启檀口,法力荡漾,妖冶的靡靡之音灌进几个女子的耳朵里:“两个丫头,怎还不来服侍更衣?”
宝珠瑞珠被这酥糯的靡音搅得神魂颠倒,不由自主的上前,服侍着夏白脱去了身上的衣衫,竟忘了这是男子,黄花闺女的处子羞怯全丢了去。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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