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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总觉得训练员在勾引她】(13-15)(逆推)

第(4/11)节
母亲憔悴地跪坐在碑前,我还记得蚂蚁是怎样爬在白菊花上的,记得死亡的气息是怎样从地下探出揪住我们母子二人的。

    “亲爱的,她们不仅从我身边夺走了你,现在还要夺走我的孩子哦。”她突然扶在碑上,抚摸父亲名字的刻痕,好像父亲能够听到,好像我九泉下的父亲真的即将听到。

    她突然伸手揭开我的短袖下摆。

    “看,这孩子已经变得和你一样肮脏了。”

    乱风吹过,白菊花极细的花瓣拂过我腹上的伤口,我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即便你们都是这么肮脏……我还是爱你们啊……”

    她贴着墓碑转过脸颊,对我平平常常地看了一眼。这是最后一眼。

    不舍?歉意?释怀?我读不出那么复杂的感情来,因为我其实是个情感淡薄的人。

    “我要先去陪爸爸啦。”她对着我笑了笑,然后额头狠狠地撞向墓碑边角。

    啊,那一定很痛吧。

    我所受的所有痛苦和妈妈这一刻相比都不值一提。

    妈妈,真是有勇气呢。

    我的衣摆放下来了,乱风也心满意足地带着母亲的生命走了。看着母亲满面鲜血神`l`t`xs``o`m情安详,开始冰冷的她缓缓地滑落到地上。

    茕茕孑立的我竟不由得羡慕起来。

    ……

    “所以,我没有妈妈。不,我有妈妈,已经死掉的妈妈。我是我死掉的妈妈的活着的儿子,而你是陌生人,活着的陌生人。”

    训练员对那位自称是他母亲的马娘说道。粗绳将手腕捆得太紧,那粗糙的感觉令人生厌,但是胡乱挣扎的话,会留下擦伤,说不定又会给鲁道夫造成麻烦。他不能再给鲁道夫造成麻烦了。

    “说到底,我并不认识您,您大概找错人了。”

    真巧,他居然在这三天里接连遇到两个认错他的马娘。

    “不过,可以哦。”他慢慢地抬起了脑袋,似乎是坦然地接受了一切。

    没关系,只要做几轮,她也会和之前的那位一样放过自己的。其实也只是再一次做做过无数次的事情而已。

    所以,没关系的。

    只是,同样的事情做上太多遍,可能还是会感到厌倦呢。

    看着被绑在椅上的男人伸长脖颈,露出锁骨,海蓝眼睛的马娘嘴唇颤抖。

    14、下雨天里灵巧贝雷忘不了某人

    这是训练员失踪的第二天。

    这次连请假也没有,他无故旷工一整天。

    这一天,下雨了。雨大得让人担忧,那是将季节回退的寒雨,城市和人体在这场寒雨中一同失去温度。

    淋着这场雨,鲁铎象征觉得自己血都要冷了。赛马娘明明是恒温动物呢。

    昨天,她只是刚刚松开手,她要求训练员承诺和她一起回家,训练员答应了,她才稍微安心,走进学生会室打算处理完最后一点事务就离开。

    但就是这么一丁点的时间里,训练员消失不见了。

    一开始她告诉自己那人是不可能食言的,在这个档口背弃诺言未免太没大脑。

    在等待中她开始焦虑,焦虑带来怀疑。难道她被讨厌了吗?为什么过了那么久也不回来?为什么社交软件上的信息已读不回?

    等到天黑,她开始愤怒。lтxSb a @ gM〇m胆敢玩弄她的真心,不可原谅。在拨出的最后一通电话也被拒接之后,她向着训练员家的方向走去。

    屋子里既没有人,也没有谁回来过的迹象。

    究竟是哪去了呢?但是犯不着担心吧,等到明天自然还能见到。那时的她抱有这种侥幸心理。

    而现在她悔恨地淋着冷雨。

    找不到,找不到,怎么也找不到。休息室、更衣室、洗手间、学校的每个角落都搜遍了。向他的同事咨询到了他爱去的酒吧,那里的人说这个客人好几天没来了。找得精疲力竭,兜兜转转又走到了他家旁边。

    找不到训练员,倒是看到了之前找过的人。一个马娘,叫什么名字来着的?忘了。只有那个眼罩多少能留下点印象。但是她现在没有闲到能照顾那个谁,就随她在这附近转悠吧。

    她靠着训练员家楼下的围墙坐在地上,再没半点体面,失魂落魄地垂下眼睑,睫毛上坠下一颗又一颗雨珠。

    这种时候应该寻求帮助了,应该发动她的交际网扩大搜索失踪训练员的范围。她知道的,过一会儿她就会这么做的。可是,凭她自己居然连担当训练员都留不住,这是怎样的屈辱。

    她仰起头迎接大雨,胡乱坠下的水滴在狂风中乱窜,打得她生疼。啊啊,原来,只是一时一刻抱得紧,什么也保护不了啊……

    ……

    “我是谁?”

    废弃工厂里总是带着一股荒凉的气味,能让被困于此的人闻到无助的感觉。怎么会有人过来呢?又怎么可能离开呢?

    “……妈妈。”
第(4/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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