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总觉得训练员在勾引她】(4-6)(逆推)
第(2/7)节
停,再继续吧。”
温柔的夜色环绕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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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爆响。循着声音望去,训练员隔着水幕与玻璃看见浴室门外的一道黑影。
“鲁道夫?”那是他的担当马娘,他不会认错。她有什么急事吗?
“我会加快速度的。”加速把身上的泡沫冲尽,训练员就去够浴巾。要快点把衣服穿上……
他低头,扫了一眼身上那些已经熟悉的痕迹。过于深刻再也没法复原的咬痕,一道又一道来源不同的疤。年代不是太久远的很难擦掉的笔迹,字句间是污秽的含义,“正”一笔一划记载着一次次肮脏的交易,漆黑的墨水在贬低他便宜的灵魂。
……这些东西,可不能让她看到啊。
用衬衣和西裤把自己包裹严实,训练员才终于踏出淋浴的小隔间。他正想去拧浴室门的把手,却发现门锁已经被砸到烂了一半,只留一截外露的铁块倔强地卡在那里。
回到卧室,他很识相地没有多问。
鲁铎象征已经盖上被子,背对他侧躺了。
这是要入睡的意思吧?训练员不想打搅她,关上床头灯便缩进被窝了。
过了一段时间,他听到背后含糊不清的话音。
“不要停……继……续……吧”
是做什么好梦了吗?他想。
5、急转直下的前一天
没有什么意义的会议进行得相当顺利,大家说些废话,空虚地鼓鼓掌,鲁铎象征熟练背诵训练员为她准备的讲稿,经历过一系列繁琐又无趣的环节,高层对传奇三冠赛马娘的表彰结束了。
散会后,应邀前来的另一位传奇赛马娘丸善斯基和鲁铎象征打了个招呼,随后问出了从会议开始她就一直在意的事:“坐在你后面的那个是谁啊?”
“认不出来吗?”鲁铎象征没由来地有些骄傲,“那是我的训练员,助我夺得三冠的大功臣。”
“那就是……你一直以来的训练员?”丸善斯基脸上藏不住震惊,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唉呀,真是没想到……大姐姐还以为你换了担当呢。”
连声再见也没说,鲁铎象征见她急急忙忙地向着自己身后的方向离开了。
在她身后,训练员正抓着领口不放。原因很简单,一颗纽扣崩开了。
他不知道逃离白线束缚的纽扣闯向了何方,也根本不会针线活。算了,反正以后也不会有什么用到这件衬衫的机会,就此抛弃掉他也不心疼。
新衣的损坏倒不是让他苦恼的主要原因,可这损坏所带来的后续影响——若是暴露出衣下的什么东西可就不好了。
换上另一件衣服前他是断然不会松开这只手的。
说起来这件新衬衫……要一万円呢。发新地址
……
消息突如其来,有如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训练员的收支将在这次出行中彻底崩溃。这是个需要鲁铎象征体面出场的会议,那么一切都必须是体面的才行。车票要买体面的一等车厢,酒店要住体面的商务房间,用餐要定在体面的高级餐馆,还有训练员……训练员也必须要体面才行么……
一笔又一笔让人麻木的账目,叠加出来的骇人数字让他不禁垂下了头。其实只要能不拖鲁铎象征的后腿,让那最光荣的皇帝永远光荣,他就是第二天饿死也无所谓。问题就在于他剩下的积蓄还差一点才能偿付这些开支,虽然只差一点,但就是不够。他没有借钱的习惯,现在他想的是如何在今天就挣出买一件新衬衫的钱——一万円。
他打电话给打工的店,店长被包围在嘈杂的女性声音中,忙乎乎地答应给他预支已经挣到的五千円,条件是今晚要来店里接待客人。“你要不来今晚又得累倒两个!”店长用夸张的语气陈述毫不夸张的事实。
他理解店里经营的不易,没再多要,并答应帮忙了。
但是剩下的五千円要怎么来?
沉思一会儿,他抓起油漆笔,迈进卫生间,一只手掀起衣服,另一只手用笔在裸露的小腹上用漂亮的字体写下“一回2000円”,向下打了个箭头。
晚上八点,训练员穿着店里的工作服出门,前去上班。经过街道,路上有的行人给他以更多的关注,有的人则像避开脏东西一样加快步伐。这是当然的,牛郎的服装不能蔽体,他的皮肤一半都露在外面。
他不再走大道,而是拐进小巷。这是在避开人流,不过,还有一个让他羞耻的理由。他知道这个季节,这片地带的小巷里会有什么,并期待着碰到。虽然碰到了也不一定能达到目的,但是现在的他只能依靠这点不确定性,这做法幼稚得像森林里乱跑寻找独角仙的小学生。
没过多久,他碰到了。
“阿拉阿拉,看看这是谁啊。”
“哦,我记得他。”
“好像是叫‘薄荷’来着?”
眼前是并排堵在巷口的三位马娘,左边的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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