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长又怎样】(1-18)
第(9/23)节
和何语花穴分泌的淫液,随着秦诀重新开始进行的动作,一点点被挤出了何语体外,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被声音吸引秦诀直起身,目光落在他们交合的位置久久不能离开。
何语娇嫩的肉洞一下一下吞吃着他的性器,穴口被他撑到了极限一般吃力得绷紧,粘稠的白浊从里面挤压出来,发出小小的声响。
他用手指撑开会阴,露出一颗翘着的小豆子,他一摸小豆子,花穴也会蠕动得更剧烈。
何语羞得加紧了花穴,呻吟抑制不住得从喉咙里发了出来:“嗯呃……”
“呼,阿语叫得真好听,别压着,叫出来。”秦诀说着更猛烈的撩拨何语。
何语咬着牙不出声,失神片刻,她才想起她的手终于终获自由了,趁着秦诀双手都忙着作弄她,她开始悄悄寻找斩断系带后被秦讼丢在床上的簪子。
刚刚得手,一旁安静许久的秦讼,捉住了她摸到簪子的手,一把躲过簪子掷向远方,嘭的一声,簪子钉在船柱上没入半截。
何语惊恐得在秦讼和柱子之间来回看了两次,他不似之前笑里藏刀的恶劣,面无表情认真用眼神威胁了一下,拉起何语的手抚上了自己的性器。
只是稍稍一分心,何语又被兄长捉去了,秦诀心有不甘,将何语垂在自己身侧的两条腿按在腰上,细细感受着细腻的皮肤和绵软的触感。
何语被迫夹着少年的腰,大腿的软肉被摩擦出一阵骇人的痒意。
秦诀就着蜜穴里丰沛的水液越来越用力肏她,何语终于抑制不住,抽泣着呻吟起来,听着她破碎的呼喊,秦诀脸上的神色越来越痴迷。
秦诀第二次射完便退开了,一旁百无聊赖的秦讼惫懒得不愿挪动,将何语从躺着的地方拽过去。
就着二人交合的体液,将自己硕大的性器挤进了何语体内。
蜜穴痉挛蠕动着,是秦讼没想到的状态。
“呼,好爽,你很享受两个人一同肏你?”
何语咬着唇闭紧眼睛不予理睬。
啪!
何语白皙的臀肉上浮现了一个鲜明的巴掌印,她的花穴跟着抽了抽,呜咽出声。
“问话就要答。”秦讼说着重重捣了两下嫩穴。
何语脸色瞬间发白的捂住肚子,脚趾紧紧蜷缩起来,无声的点点头。
秦讼继续挺腰猛撞,“听不懂话?”
说享受与不享受都不对,何语只能摇头,“呜懂,懂,我不知道,不知道你的说的那些。”
秦诀在二人交合处摸了一把,把混合着精液的浪水抹在何语脸上,“浪水淫液飙了那么多,就是你很享受的表现,真是比花船柳巷的妓女还要淫荡。”
“我没有!胡说……啊!”
那一天折腾了许久,从艳阳高照到月上柳梢,何语昏迷之前已经分不清是谁埋在自己身体里。
再次醒来时,何语在一个陌生的床上。
她惊恐的摸了摸身上,光裸的身体一丝不挂,就着月光清晰的看到她满身都是欢爱的痕迹,吻痕牙印指痕,胸乳和大腿根尤其多。
大概是沐浴过了,身上很清爽,但花穴肿得厉害,不时抽痛着,她的脑子里一团浆糊,楞楞的坐在那里看着狼狈的身体出神。
听到的门口有响动,何语才想起来遮盖自己的身体,躺下装睡。
来人是冬雪,她端着的小托盘,里面放着两罐药膏和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
何语没敢细看,只是闭眼装睡,直到冬雪要掀她的被子,她才慌乱的抓住冬雪的手,她满脸都是都是难堪,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小姐您醒了?正好趁热吧药喝了。”
第八章、喜欢乱伦?(内射、3)
冬雪好像对她的遭遇毫无所觉,脸上没有任何悲痛、恐惧、惋惜或者震惊、嫌恶的表情,淡然如初,声音中带着关切。
“衣服……”何语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大少爷没有给您备衣物,奴婢去看了,您先前穿的衣裙被撕破了,奴婢也不知该怎么办。”
“看了…你知道发生什么了吗?”
“奴婢知道。”
何语突然记起小船上冬雪拦着她,她没能及时躲藏,难道冬雪那时就知道会发生什么?
是了,这是他们计划好的。那一船的人没有一个人会救她,所以她呼救的时候一片安静。
看何语还在发呆,冬雪拿出火折子点灯,火光刺痛了何语的神经,她急促喊道:“别点!”
“是。”冬雪依言乖乖退回来,又端起药碗问到:“小姐您现在喝药吗?”
何语呆滞了好一会儿,才楞楞开口:“什么药?”
“回小姐,是避子汤。”
记忆涌了上来。
秦讼曾恶趣味地命令何语看着自己的私处,秦讼的大手在她微鼓的小腹上一按,一大股白浊争先恐后地从粉紫色的穴口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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