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长又怎样】(1-18)
第(22/23)节
抽插间吸进花穴的水沥沥拉拉地流了出来,刚上岸的秦诀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他拦住秦讼要走的脚步,想要拉开何语的腿。
秦讼配合着,将人从横抱转成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她的膝弯将腿心完全打开,问秦诀:“怎么了?”
头脑发昏的何语后知后觉的用手遮挡腿心,声音羞耻得发颤,“……做什么?”
秦诀没有回话,只是用水舀盛水上清,一手抓住何语两只手腕,拉开阻挡的双手,清洗了一下何语的腿心。
水舀被他摔回浴池的水面上,不太爽快的捏住何语的脸,“不要随便尿出来,憋不住就说。”
何语失焦的双眼眨了又眨才回过神来,脸上的红晕更浓重了些,她难堪的说:“我,我没有……”
少女有气无力的呢喃反倒像羞于承认的挣扎,看得出秦诀很在意这个事,他蹙着眉,显然不满意何语的回答。
“哦?那你怎么证明?”秦讼抱着何语掂了掂,她的乳肉随之晃起来,中间的硬块有些钝痛,没想到刺激得花穴吐出黏滑的液体。
何语脚趾紧缩,抱着手臂压住乳房,有些难以开口,因为她知道有水流出来了。
秦诀用手接住要滴落下去的花液,在何语腿心涂抹开,“淫水是这样粘稠拉丝的,方才那不是尿还能是什么?”
他揉过何语,又用黏滑的手拢住自己的性器来回搓动,幽暗的眸子紧盯着何语,等待她的回答。
他,他在做什么?说话的时候就不要再做这样色色的事情了。
何语的注意力全在秦诀的动作上,完全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摇头拒绝,“不,不要这样……”
秦诀又去捏何语的脸,“何语你被操傻了?我让你别随便尿尿,要是想如厕就告诉我们。”沾着花液的手捏不住滑嫩的皮肤,脸颊的软肉数次从他的指尖滑出去。
第十八章、荤话
羞耻感猛烈的冲击何语的头脑,以前那些知书达理的认知,仿佛遥远得要消失一般。
她不知怎么描述秦诀的性器在她的身体里抽插时会带进水,也说不出尿不尿的这种话,太没有礼数了。
“那是方才……行,行房时吸进去的水,我没有,没有……”何语磕巴了半天才勉强说道。
秦讼跟着点头,“这个可能性比较大,何语害羞,不会随便尿尿。”
被人误会随便尿尿,何语羞耻的憋出了眼泪,原以为这堪称羞辱的场面到此结束了,秦讼却接着对她说:“不如你现在尿干净,省得阿诀顾虑。”
她咽了咽口水,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她想从秦讼怀里下去,去恭房解决。
没想到,秦讼固执的抱着她,走到一个盛着花瓣的木盆旁说:“尿吧。”
秦讼用胯部撞她的屁股,紫红色的狰狞性器臀缝花缝间来回摩擦,数次就着花液戳在了穴口,秦讼享受着调笑:“尿啊。”
何语简直难以置信,侵占她的身体还不够吗?为何还要做这种事?她难堪的攥紧拳头,“不…我没有,我不尿。”
听到何语拒绝,秦讼意料之内的点点头,将她交给已经擦干身体的秦诀。
秦诀腿长步子大,她很快就从浴房进了卧房,躺在宽大的床榻上被秦诀肏干。
方才那副场面下,何语羞得哭泣,秦诀倒被刺激得热流涌向下腹,甚至有点想要逼迫何语,让她更窘迫一些,让她哭,让她求饶。
性器颤动着吐出前液润湿甬道,他亢奋的挺腰,想听她求饶。
他上翘的性器本就容易顶弄敏感点,交合处的花液在快速挤压下被打成白沫,浑圆的囊袋拍击在何语腿心,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何语攥着床单,艰难承受着,但她怎扛得住秦诀刻意使坏?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她就熬不住了,小脸皱成一团哀求道:“慢,慢一点呃…慢呜呜呜……”
秦诀正等着她呢,在她耳边呵出暧昧的气息,低声说:“说点好听的。”
何语有些摸不着头脑,这种时候说好听的也管用吗?
她听过的好听话不过是些祝福、祝寿、升官发财的词,秦家人丁单薄,不适合说阖家美满的话,他们都还年轻也不适合祝寿。
在发财和功名之间犹豫了一下,想到秦家已经富甲一方,秦诀眼下在念书刻苦,何语便说道:“祝,祝您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意境是美好的,但含着春意的声音软进人心坎里,配上正在进行的房事,满满的红颜祸水、引人误事的感觉。
秦诀先是愣了一下,摆腰的动作慢了下来,然后伏在何语颈侧蒙声笑起来,躺在一旁的秦讼也笑得前仰后合。
何语被他们笑得莫名其妙,但好在让过激的性事停下来了。
秦讼笑了好一会儿,好歹比秦诀先止住笑,他捏着何语的脸颊道:“阿诀要听荤话,谁让你说这些了?”
何语秀眉蹙起,荤话是好话?可她哪里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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