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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长又怎样】(1-18)

第(2/23)节
今已有数月未见了。

    何语在府中总被秦家老奴刁难,只能选择和二哥秦诀混好关系,以此免灾。

    秦诀比何语大两岁,是个冷面的少年郎。

    他的态度说不上好,是在何语写谏言勉励学业、送些靓汤以表关心、做些护腕护膝等等,一系列日复一日的贴心举动下,很勉强的出面约束下人,不要暗中给何语使绊子。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何语至今还住在一所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院子里,忍着湿气与蚊虫。要不是秦休年走之前给她银子票子,现在估计饭都吃不上了。

    何语被青年口中秦诀想要乱伦的话吓蒙了头,没注意到,这人称秦诀弟弟,更不会再想一步,他便是秦讼。

    秦讼没有解释,只是拎起何语走向船舱。

    何语胳膊被掐得生疼,坚持说:“二哥知书达理,对我关爱有加恪守礼数,莫轻信谣言!”

    “他自然千好万好,你这个风尘女生下野种就不知道如何了,秦诀不如我有财有权,你别祸害他,把招数用在我身上,看看打赏你几两合适!”

    第二章、极力辩解(微h,伪骨科)

    秦讼猛得扯开何语襦裙的系带,将何语推到在一张大床上,绑住她的手腕拴在床架子上。

    何语因被扯了裙带惊呼起来,闻言又忍不住争辩:“你说谁风尘女?你真的找错人了!等等!咱们还没讲清楚!等一下!一盏茶的功夫不耽误,免得以后麻烦!”

    何语的母亲何芷是举人之女,当年也是颇有才名的淑女,却受秦休年蒙骗未婚先孕,后被看重名声的父亲赶出家门,就算那样艰难,何芷也争一口气,与秦休年断了往来。

    何语还在据理力争,但声音已经含着压不住的哭腔。

    秦讼一直噙着笑意,看起来恶劣又癫狂,他突然狠狠两巴掌抽在何语的手臂上。

    单薄的夏衫几乎没有阻隔能力,力道之狠毒,细嫩的皮肤立刻火辣辣的肿了起来。

    刚刚固定在头顶的手臂挡在了脸侧,不然这两巴掌就会扇在何语的脸上,脸还是被惯性波及到,和打在脸上区别不大。

    耳朵里还回响着被抽打的声音,何语被打蒙了,积蓄的眼泪突然冲出了眼眶,沾湿了薄衫袖子留下一团水印。

    秦讼的笑容淡了些,眼神更加森冷恐怖,“我已经非常克制了,才没有把你弄成残废,闭上嘴,乖一些。”

    何语怕挨打不敢继续刺激他,但总觉得这长相很熟悉,她纷乱的思绪理不清这人到底像谁。

    一会儿想怎么逃,一会想这人会做什么,自己会怎么样。

    秦诀知道她被坏人掳走了吗?能及时救她吗?会……会救她吗?

    秦讼用他修长的食指勾住了抹胸襦裙的裙腰,用指节蹭着何语胸口。

    “秦诀摸过你吗?”秦讼突然问。

    何语简直羞愤欲泣,秦诀是她同父异母的亲二哥,怎么会做这样悖德的事?

    “二哥是正人君…啊!”

    正说着,秦讼突然掐住何语一只乳房,痛得她尖叫起来。

    “说名字。”他掐着乳团威胁道。

    年仅十五的何语身体还未张开,胸乳正在发育,每天都肿胀得难受,这一掐痛得她泪水连连。

    秦讼依旧笑眯眯的看着何语,看着她挣扎了一会儿,毫不留情的扯下了齐胸襦裙,娇嫩的乳桃完整的暴露出来。

    这举动换来一声崩溃的尖叫,秦讼的笑容更大了些。

    娇嫩青涩的乳尖被裙腰蹭过,又暴露在江风浮动的空气中,从未受过如此待遇,立刻被刺激得硬了起来。

    秦讼布满薄茧的手指捻上乳尖啧啧道:“小小年纪就如此淫荡,你看看你多有感觉啊,乳尖都翘起来了。你平常露着奶子勾引秦诀?”

    肿胀的乳儿疼痛中生出一些莫名的感觉,何语扭动身体躲避着,不断摇头却说不出一个字。

    为了不让她躲避,秦讼压住她的腰身,双手捏上娇乳,“还是你总摸秦诀,碰些不该碰的地方,以此勾引他?”

    秦讼一笑,两颗虎牙漂亮得豁惑人,他的手令何语又痛又痒,羞愤憋红了她的脸,堵着喉咙发不出声音,只能不断摇头。

    何语小巧的脸白里透红,秋水含波的双眼倔强又委屈,挣扎中纤长的脖颈不断鼓现青筋,还有圆润的乳点着小小的樱粉色。

    美艳的小脸满是少女的娇俏与脆弱。

    呵,这不是很会勾引人吗?

    秦讼一阵热流直冲下腹,他空出一只手,扳开她咬出血的嘴唇,猛的吻了上去。

    血腥气令秦讼更加亢奋,他喘着粗气,湿热的大舌头侵入她的口腔,粗暴的搅动她的小舌,搔挂她敏感的上颚,不断逼她咽下二人的涎水,退开时一道银丝长长拉开。

    “你把自己的舌头伸进……”

    “没有!没有!我二哥唔!”终于找回声音的何语气愤的打断秦讼,但一句“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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