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长又怎样】(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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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都在无声叫嚣,酸痛感压得她呼吸一滞,目光聚焦后便看见坐在床边的秦诀。
他今日穿了月白的袍服,眉眼放松衬得人柔和许多。
“新的院子布置好了,咱们去那边吃饭。”
不知道的人看他那副样子,会以为他是一个沉浸在幸福中,格外宠溺妻子的夫君。
但现实是什么?还要换院子?难道要将她长长久久的关起来,做二人的禁腐吗?真是疯了!
除了全身被碾过一般的酸痛,腿心也在隐隐作痛,昨夜的经历堪称恐怖,她闭了闭眼,攥紧拳头劝自己冷静,“秦诀,不要欺人太甚,我要离开秦府。”
少年瞬间冷下脸来,眉头下压,漂亮的红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你能去哪?”
这话刺痛了何语,她呼吸不稳胸廓不停的起伏,“不用你管,在哪儿都比在这儿好。”
秦诀理所当然的说:“你与你娘在外漂泊这么多年,不知道其中的艰辛吗?”
原本是想让何语知难而退,但他却看到了何语眼中的讥讽。
他愣了愣,是了,这本就是违背道德的强取豪夺,说那些倒像借口,没有意义,她不会被这种事威胁。
想到此秦诀有些烦躁,他攥住何语的手腕,居高临下道:“……再说了,你根本没得选。”
第十三章、毛笔(微h)
秦诀将何语从被子里拉出来,吩咐侍女给她换衣服。
何语不肯穿衣服,挣扎间衾衣都被扯歪了,露出了印着吻痕、牙印的肩头和胸口。
“你!简直无耻!你们都疯了吗?为何如此对我?我是你们亲妹妹啊!我不去!不去!”
原以为他们只是一时冲动,欺辱她一次是极限了,但昨夜竟然再一次,现在还想做什么?
没得选……就要这样任由他们玩弄吗?
“何语!”秦诀厉呵一声,拢回歪斜的衣领,攥着领口拉进两人的距离,压低声音说:“不愿穿就给我光着走过去!”
何语瞪着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冬雪率人走进来,一队人端着水盆、发饰、衣裙。
冬雪刚刚绕过屏风,便看见二人都在塌上,她立刻顿步,将身后的夏至春桃挡在了屏风后,出声唤道:“二少爷。”
秦诀拢好何语的衣襟,退下床站到一边。
看两人不再争执,冬雪率人绕过屏风,开始四下布置。
纤细的少女从未有过量的运动,逛庙会都能累得肌肉酸痛,连续两天的折腾,抬手穿衣都痛得她倒吸凉气,疼痛使得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
冬雪夏至轻手轻脚的做着分内的事,眼珠一下都不飘,手底下也一刻不停,反倒显得在无情的逼迫何语。
虽然不知为何,秦诀并不想何语在做爱之外的时间掉眼泪。
他挥退侍女,用手帕抹掉她的眼泪,语气不善:“哭什么?这时兴的裙衫不喜欢吗?”
何语闭着眼睛默默翻了个白眼,又不是娇养长大的千金小姐,谁会为了裙子不好看掉眼泪?
她按住解衣裙的少年,低声说:“……我浑身疼。”
秦诀蹙眉,捏住何语的脉搏,他并不精通只能看看大致状态,没看出问题,便问:“怎么个疼法?”
“酸疼,一动就疼。”
“去床上躺着,我给你按按。”
何语拗不过秦诀,被按得嗷嗷叫,好在胳膊腿按完就好多了,肌肉揉开了就不会那么疼了。
正面按完按背面,从肩头按到臀上,面团一样软乎乎的人儿按起来手感太好了,少年人总是难以抑制青春的冲动,耳朵都泛起了红。
“腿心还疼吗?再给腿心擦擦药。”
这话问的司马之心路人皆知。
虽然承受着两个人,但双龙之前有好好扩张,下体没有撕裂的伤,身体动情了之后,感受到的舒爽完全碾压痛苦,清晨擦了药已无大碍了。
何语将脸蒙在棉枕中,不知怎么回答,说不疼,可能不一会儿就会被入到需要擦药。
她犹豫了一下开口道:“……疼,不光下面疼,肚子里面也疼。”
秦诀脸色凝重起来,“里面哪里痛?”
“……很深的里面,又肿又痛,今天不能,不能再做了。”
“别怕,没事的。”秦诀安慰得摸摸她的头发,迅速去拿药净手。
他洗着手回头说:“阿语把裤子脱掉,我帮你脱还要净手,再耽搁一会儿兄长就要来了。”
何语光着脚跑下床榻,比秦诀速度更快的净手,“我自己涂。”
她夺过药罐回到床上,背对外面,沾上药膏从裤腰伸手胡乱抹了抹。
秦诀看着她身手敏捷的跑动,担忧慢慢退散了。
想着一会儿还要吃饭,就不折腾何语了,让她涂完药赶快去吃饭。好巧不巧的,他突然发现妆台上有一支崭新的毛笔,他灵光一现,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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