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妻】(1-32)
第(19/23)节
……得到这个认知,阿绿宛若被雷劈了一下,怔住不知动弹。
吸允的声音充斥着彼此的耳膜,男人像是吃不够,粗劣的舌头一遍一遍搜刮着细细内肉,不让小穴的淫液流出半点,洗漱吞入腹中,又觉不够,双手将花穴肉瓣掰开,露出那微微抽搐收缩的小穴口,他像被摄了魂,探着舌头朝那小穴口顶了进去,女人惊呼一声回神挣扎。
“不要,哥哥……我是你妹妹!”
一声惊呼,男人黯然回神,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况且,这等美味已经到了嘴里,若是不吃个够,他日未必能够这个勇气与机会,反正都已经被火烧了,也不在乎多烧一点。
心一横,男人不管不顾,扼住那不安分想要推开他的小手,低头卖力啃噬吸允,将那诱人的小穴搔刮个遍,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角落,舌头直直顶进去,又推出来,如此往复迭加。
“啊嗯……嗯嗯……不要……”阿绿说不出什么滋味,身体很愉悦,但心里却抗拒得不行,毕竟那是亲哥哥啊!至亲的哥哥,血浓于水,怎么可以做出这等亲密接触!
不行,绝对不可以,这么下去,他们两个人都会彻底毁掉坠地狱!
阿绿心尖发颤,奋尽全力挣开了被禁锢的双手,抱住那趴在腿间的脑袋就要往推……
第二十八章:宠妹狂魔,妹妹吃不够(h)
赛忠感知力度,也不去抓她的手,反倒是抓住她的腿,埋头啃噬不肯缩减半分,紧紧吸允那花穴淫刺激得脑海只有一个念头,吃掉她,将她吞入腹中,彻底成为自己的女人!
“哥哥!哥哥……疼……啊嗯……”阿绿哭了,那呜咽柔弱的低泣声,骤然抨击男人的耳膜,理智逐渐回笼,目光沉了许多猛然抬头,是妹妹殷红的脸蛋,秀气修眉紧蹙,表情痛苦不堪。
天!他到底在做什么?!
赛忠慌了,这辈子最瞧不得就是妹妹哭,打小就害怕她哭,一哭他就慌。
“绿儿别哭。”
“呜呜呜……哥哥欺负阿绿……呜呜……”阿绿的眼泪止不住流,心酸不已,那赵跃魂淡欺负自己,居然连自家的哥哥也要对自己做这等事吗?
难道,她天生就是应当受男人欺辱?
赛忠心神巨震,生怕自己对妹妹做了这等事迹会引来府邸的人围观,可女人却已经哭啼了起来,无奈之下,竟俯身前去用嘴堵住了她的呜咽声,四片唇瓣相处,刹那间撞出彼此花火。
阿绿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缺了,竟然伸舌头舔一下那带着阳刚气息的唇瓣,不如自己的柔嫩,舌尖方才还不经意舔到了细微的胡须渣子,有点扎人,也有点慌神。
男人本就难以抑制,被这下撩拨,再次失去理智,大掌捧着她的脑袋深深吻了上去。
“唔唔……唔……”推搡捶打,无一能使他退缩半分。
赛忠觉得自己疯了,怎么都吃不够她的味道,深处舌头凿开那红艳小嘴,舌头就这么探了进去,她的小兰舌很软很甜,柔柔湿湿的细细品尝,坚韧的手指穿入她的发间,迫使她只能仰着头接受自己的啃咬吸允。
阿绿身子骨一软,就要往下掉,双手本能地攀附上他的脖子,而他也顺势靠在后垫上,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胯间巨物察觉那淫水泛滥的肉穴靠近,本能地往上顶了顶,戳了戳。
女人呜咽,尽数被吞,却也无力再做挣扎,心间那抹抗拒抵触逐渐减少,转为享受这唇齿纠缠,方知原来哥哥竟是这个味道,涩涩的,带点儿苦,又有一些阳刚的暖意,不知是否因得他是哥哥,所以会比较暖呢?
“绿儿,绿儿……”男人低低唤了一声,大掌覆上娇柔大奶,吻得难舍难分大掌也不忘捏弄搓扁,在那雪白的乳房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马车内温度渐升,可为难了外面的赛母在大厅中等得焦急万分,踱步来回。
“这孩子,怎的还不回来?”
“嫣婆,你说绿儿她没事吧?”
嫣婆思及那令人羞臊的低吟声,心虚地扭过头:“夫人莫慌,少爷说小姐无事,便是无事。”
赛母觉得再理,赛忠这孩子自幼便疼着妹妹,遥记得儿时因着绿儿自己眼瞎瞧不见在门口摔了一脚,恰逢邻居家的小儿夏司经过,赛忠就不由分说上去就把人夏司给揍了一顿,把人打得半个月都下不来床,差点儿就被他废了去,害得她夫妻二人天天往夏家送药送钱。
还好夏司那孩子体格健壮,半个月就龙马精神了,不然这赛忠怕是要担着一辈子的罪孽不可。
赛母又等了片刻,始终不见人来,终是坐不住:“不行,我还是要亲自去看看怎么回事!”
第二十九章:兄妹二人被母亲大人抓包了
“哥哥……唔……阿绿好奇怪……”女人仰着头,捧着那埋头在自己胸口的男人,高潮过后的身体一度空虚难耐,那隔着布料不断摩擦她的热铁仿佛是能解渴的源泉,本能去迎合。
“绿儿的奶子真好吃,好大,好软!”男人
第(19/23)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