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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八女】(5-7)

第(14/27)节
待宰的羔羊,对方越怕,越挑起她如狼似虎的欲念。

    看着凌漓那美艳绝伦的娇躯,丰腴挺拔的玉乳,燕驭骧也实在忍不住了,一把便将她揽入怀中,拼命亲吻起她的脸颊。

    就在这一刻,凌漓几乎展示了她全部姿色,黑色的双眼中喷射出火花,湿润的嘴唇紧紧贴住了燕驭骧。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声音也有些沙哑。

    胸脯此起彼伏,在燕驭骧的疯狂搓揉下已变得坚硬无比。

    极富曲线的大腿和裸体在燕驭骧的怀中拼命地扭动,不断刺激着对方的性欲。

    在这销魂荡魄的时刻,燕驭骧几乎已将她的全身吻遍。

    就在这时,菊花及时赶到,见此情景,忙尖着嗓子故意喊道:“相公,可是需要茶水吗?”

    燕驭骧行动一顿。

    菊花出现并没使他恢复灵智,天生的羞耻观念在他脑海深处升起:“这种鬼态不能让第三者看到。”

    凌漓一向大胆,淫荡惯了,不知羞耻为何物,明知菊花在旁,见燕驭骧一停,便催促道:“快嘛,快嘛……”

    菊花道:“七姑娘,你不能逼他!”

    凌漓怒道:“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余地?给我滚,滚!”

    菊花安然不动,道:“贝姑娘交待过,除了他自愿,谁要逼他苟合,给她知道,五阴大法!”

    五阴大法,乃天帝设下的五种惩罚堡中叛徒的恶毒刑法。

    凌漓知道贝姑娘的手段,堡中连金衫使者对她也忌惮三分,确实不是自己所能违抗的。

    她放开燕驭骧,笑道:“我何尝逼他,是他自己愿意的。”

    菊花冷笑道:“他若愿意不会去你那里?”

    “奇怪,他不会约我来,何必非要去我那里?”

    “是他约你的?”

    “不信问他。”

    在她想,燕驭骧是不会否认的。

    果然菊花问道:“是相公约七姑娘的吗?”

    燕驭骧没有作声。

    菊花伶俐,知道燕驭骧不好意思否认,笑道:“婢女再问两遍,若是不愿意便不需要作声。”

    燕驭骧盘膝而坐,也不答理。

    菊花连问两遍后,冷冷地道:“七姑娘可以请了。”

    凌漓欲火烧身,犹不死心,怒道:“我自己问!”

    菊花却道:“不必,七姑娘,现在他就是承认,也是情面所逼,你当不希望我这样据实而告贝姑娘吧?”

    凌漓答道:“你敢!”

    菊花冷笑道:“我有贝姑娘的命令,不怕你威胁!”

    凌漓硬不过菊花,忍住怒火,跳下床。

    床下一袭轻纱睡袍,敢情她只穿了这件睡袍来的。

    披起睡袍,凌漓怒视菊花一眼,忿忿然而退。

    房中只剩下菊花和燕驭骧,她抬头望去,霎时羞红满面,想起睡觉以前,贝姑娘悄然来临交待的那句,却给自己改了一字,她记得贝姑娘说:“除了他自愿,你们不能诱他苟合。”

    怎样才算不是“诱”呢?这根本没有个标准,反正她知道贝姑娘心底的意思,不准任何人与他同床共枕就是。

    少女们未嫁前保持清白之身容易,但所虑之地,人欲横流,耳目所闻所见,实在挑逗春心,就不容易了。

    但她们终于熬了下去,现在好不容易等到自己的主儿来到,却给贝姑娘一句话恐吓住,实在心有不甘。

    菊花心想:“难道要我们做一辈子处女吗?”

    可是谁敢反抗?

    贝姑娘权力之大等于主上,生杀只在一念之间,谁敢反抗呢?

    尽管怨恨,菊花却不敢效尤,何况也没凌漓脸厚,她停步恋恋不舍地瞥了燕驭骧一眼,轻轻地退去。

    燕驭骧练功正紧,这当头,外魔一侵,虽不致走火入魔,气一走岔够他受的,所幸菊花没有走到床边来趁机挑逗,否则菊花虽能得偿所愿,燕驭骧气岔下精关不固,真无必损,功力大逊。

    功毕,燕驭路神清气爽,他奇怪道:“怎么以自己的修为,一点诱惑都经不起?”

    这原因必须研究,防范未然,与贝祈绫那次不算,事后,他知道是因毒西施的迷魂淫药作怪,无法避免。

    这次莫非也有药物在体内作怪?药物,会下在什么地方呢?

    会是谁下的呢?用意何在?

    莫非根本没有什么药物,而是自己生来淫恶?

    若如此,太可怕了,记得师父说过:“为师在你幼年传以洗髓之功,现在你大了,为师郑重告诫,一旦得知你凭恃此术,蹂躏女性,必叫你散功而死!”

    死不足惜,背上淫恶之名,我燕驭骧怎对得住我之父母!

    他心里呼道:“不会,不会,父母清白,我燕驭骧绝不是生来淫恶之人,何况我心中已有所爱,怎可能陡然间变得淫恶了?”

    不错,祈筑姐是他爱的偶像,一个心有所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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