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186-195)
第(12/14)节
椅上,手中轻拈一杯茶水,杯中之水微微晃荡。
其微微瞇起双眸,目光悠然,落於前方那摆满一口口大箱子的庭院。
大箱两侧立著的乃是李巖家眷,多数面容憔悴,目中满是惊恐与不安。孩童们紧紧拽著母亲衣角,稚嫩小脸上尽是懵懂与惧怕。
「丁同知,这人吶,做错事本无甚要紧,要紧的却是让家人受此连累!」
陆云收回目光,轻抿一口茶水,语气淡淡而言。
丁毅站在一旁,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大人所言极是,这李巖犯下如此大罪,累及家人也是他咎由自取。」
「嗯!」
陆云点点头,轻轻一笑,声音不疾不徐询问道:「可曾查抄出什么同党之类的证据?」
轻轻一笑,隨后问道:「可曾查抄出什么同党之类的证据?」
「未曾!」丁毅低垂著头,沮丧地回应道:「陆指挥使,这李巖奸猾至极,在他的府邸中並未查抄出任何有关同党的证据,甚至连書信都未发现。」
边说著边无奈地摇摇头,满脸遗憾之色仿佛能拧出水来:「这李巖狡诈至极,並未在他府邸查抄出任何同党证据,甚至连書信都没有,有的只是一些金银珠宝和古玩字画!」
「丁同知,莫要失落,那李巖是何人?乃是朝廷的二品大员,此人老谋深算,心思縝密如蛛丝,纵横朝堂多年,多少阴谋诡计在他眼中不过是寻常手段。」
陆云站起身,负手而立,幽幽说道:「与韃靼勾连多年不被人察觉,可见其手段之高明。这样的人,岂会轻易让我们找到把柄?」
「那该如何?」
丁毅皱著眉头说道:「下官毕生所学都用在他身上了,各种审讯之法皆已施展,可他还是没开口。」
「丁同知,你需明白,对於那些已然知晓自己必死无疑的人而言,寻常的审讯手段不过是隔靴搔痒,毫无用处。他们既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便不会被肉体之苦、威逼利诱所动摇,对付这样的人,唯有攻心才行!」
陆云微微瞇起双眸,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攻心?」
丁毅满脸疑惑看著陆云。
陆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负手踱步,脚下的石板发出轻微的「噠噠」声响,缓缓来到那些家眷面前,目光如炬地扫视著眾人。
眾人见状,如受惊的小鸟一般,纷纷下意识地低下头,身子颤抖得愈发厉害。
一些孩童紧紧地抱住母亲的腿,嚶嚶哭泣,女眷们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不停地哆嗦,而那些年长的家仆们,也都面露惊恐,眼中满是恐惧。
「尔等可想活命?」
陆云面无表情,淡淡的说道。
眾人听闻陆云的话,一时静若寒蝉噤若寒蝉,半晌才有一位身材丰腴、美艷绝伦的贵妇人哆哆嗦嗦地开了口:「「大人,我们……我们都是无辜的,老爷的事我们真的不清楚啊,求大人开恩。」
「你是何人?」陆云目光在她丰腴腰身上扫了一眼。
「妾身是李府的夫人,李氏!」
她的声音带著一丝颤抖,虽然努力保持著端庄,但眼中的恐惧仍如潮水般泛滥。
她微微垂首,不敢与陆云目光对视,额间的碎发因紧张而被汗水浸湿,黏在光洁的额头上。
那原本娇艷的面容此刻有些苍白,嘴唇微微抿著,双手不自觉地揪著衣角,丰满的胸脯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丰腴的身姿在微微颤抖,仿佛一朵在狂风中飘摇的娇花。
「那李嶸是你所生?」
陆云嘴角微微一翘,说道。
「正是!」
「很好!」
陆云点点头,朝著那李氏继续问道:「李嶸可曾娶妻?」
李氏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仍赶忙回答:「回大人,犬子已经娶妻!”
陆云微微瞇起眼睛,嘴角的那一抹笑意更盛了:「將你儿媳妇唤出来!」
李氏身子一震,动了动嘴,朝身后的人群中唤了一声,隨后一位身著藕色襦裙的女子被带了过来。她身姿婀娜,莲步轻移间,尽显优雅之態,但那微微颤抖的双手却泄露了她內心的不安。
「民女拜见大人。」女子盈盈下拜,声音清脆却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
陆云目光锐利地在她身上扫视一圈,缓缓开口:「你便是李嶸之妻?」
「是,大人,民女是李嶸之妻陶婉」
陶婉回答,她微微抬眸看向陆云,眼中满是惊恐与疑惑。
「很好!」
陆云点点头,神色越发冷峻,继续说道:「你们可知李巖犯下了叛国大罪?此罪乃十恶不赦,祸及家族,若是知情不报,亦会被视作同谋。」
陶婉听闻,娇躯一震,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雪,嘴唇毫无血色地颤抖著:「大人,民女……民女不知啊!公公他……他在家中从未与我们提及此事。民女一心只在府內操持家务,侍奉公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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