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253-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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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何在?朝廷颜面何存?」
赵括听到陆云这番掷地有声的话语身形一震,惨白如纸。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冲着萧如媚磕头,声音带着几分绝望与哀求:「皇太后饶命,儿臣不过是一时糊涂!」
「一次或可言是一时糊涂,然接二连三犯下这诸多令人发指的恶行,难道亦是一时糊涂可作托辞?那些清白女子遭你肆意凌辱,于绝望中苦苦哀求之际,你心中可曾泛起哪怕一丝怜悯,可曾有过罢手饶她们一命的念头?那些被无辜牵连、惨遭灭门的家眷,在面临残忍杀害之时,他们的悲号与惨状,难道就未曾触动你那早已冰冷麻木的心弦?」
陆云言辞激越,声声质问如雷霆万钧。言罢,他迅速从怀中掏出一份早已备好的奏折,双膝跪地,将奏折高高举过头顶,呈禀道:「小的斗胆奏请皇太后,务必严惩驸马爷,以彰显国法之威严,以还那些被驸马爷无情欺辱之人一个迟来的公道,还这朝堂上下一个风清气正的朗朗乾坤,还这天下苍生一个海晏河清的清平世界!」
赵括听闻,如遭雷击,瘫倒在地,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旁的赵括之母沈婉兮见此情形,心急如焚,赶忙也跪了下来,声音带着哭腔说道:「皇太后,妾身知晓括儿犯下大错,可他毕竟年轻,一时被猪油蒙了心。再则若是我儿身首异处,那公主该是何等伤心难过。」
萧如媚面色犹豫,毕竟自己女儿与这小云子私合,若是在将赵括处死,萧如媚有些不忍。
见此情形,陆云抬手指着沈婉兮叱喝道:「一家哭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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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过一路哭,百官哭,总好过百姓哭,今驸马爷之行径,已然恶贯满盈,天地难容,那些无辜惨死于他手下的冤魂,至今仍在九幽之下悲号呜咽。若不严加惩处,让他逍遥法外,陛下,皇太后将来如何面对那些冤魂!!!」
「你」
沈婉兮被陆云的气势所震,一时语塞,脸色涨得通红,又急又怒,胸前的高耸饱满的胸脯都快撑爆了抹胸,随后又朝皇太后叩首道:「皇太后,妾身今日要举报后宫二品太监,锦衣卫指挥使小云子陆云欺君之罪,他本不是太监。此等伪装身份混入宫廷与朝班之中,其心叵测,恐对陛下与皇家安全构成莫大威胁。其在诸多事务中肆意妄为,借锦衣卫权势,行那结党营私、排除异己之事,如今又在驸马爷一事上大做文章,企图扰乱朝纲,以达其不可告人之目的。望皇太后圣裁,彻查陆云,还朝廷一个清明,保皇家安宁无虞。」
然,面对沈婉兮的指认,萧如媚却淡淡的点头,「嗯,哀家知道了!」
沈婉兮一怔,她原以为自己这番告发定会引得皇太后勃然大怒,或是至少会神色凝重,立即下令彻查。
可眼前这反应却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一时间,她呆楞在原地,满心的疑惑与不安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朕也知道了!」
正当这时,从慈福宫门口,一身龙袍的女帝缓缓而来。
「叩见陛下!」
一旁陆云屈膝见礼。
「免礼!」
女帝微微抬手,轻轻挥了挥那宽大的袖袍,随后,她款步走向皇太后,优雅地欠身行礼,待直起身来,目光转而落向沈婉兮,那一双星眸犹如寒夜中的冷星,深邃而锐利,缓缓启唇道:「小云子本就不是真正的太监,假扮太监是朕的旨意。」
沈婉兮听闻此言,面露惊愕之色,身体微微颤抖。
她原本想着以这件事拿捏住陆云,却不成想大夏圣上和皇太后居然早就知道对方不是太监,这令她心若死灰。
「皇儿,哀家是后宫之人,虽说贵为皇太后,却也不好干涉朝政,此驸马爷之事,就由你定夺!」
皇太后萧如媚轻声说道。
「是,让母后烦忧了!」
女帝点点头,随后又将目光看向陆云,目光中充满了赞赏,「你所言驸马之罪,可证据确凿?」
陆云上前一步,恭敬地抱拳行礼,神色镇定自若,朗声道:「陛下圣明,小所呈之证,皆为千真万确!」
「嗯!」
女帝点点头,随后看着赵括以及沈婉兮说道:「驸马爷此等恶行,实乃罪大恶极,令国法蒙羞,使百姓深陷水火。朕身为天子,当为天下人主持正义,怎能因私情而罔顾公理?」
赵括此时面如死灰,瘫倒在地,身体抖如筛糠,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辩解,却又因恐惧而无法发出完整的声音:「陛下臣臣是被人陷害,臣绝无」
女帝目光如刀,冷冷地打断他:「事到如今,你还妄图狡辩?」
沈婉兮见此情形,泪如雨下,膝行几步,哭喊道:「陛下,驸马他一时糊涂,定是被奸人蛊惑,还请陛下看在公主的份上,从轻发落啊。公主与驸马情深意笃,若驸马有个三长两短,公主必定痛不欲生,皇家的颜面也会受损啊。」
女帝说道:「莫要再胡搅蛮缠。公主的痛苦朕亦能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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