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节 门口的妈妈，她的脸色看起来很平静，但我能看到她微微发抖的手指。这让我心里涌起一股邪恶的快感。

    “养狗用的笼子啊。”我若无其事地说。

    爸爸又问道，“那狗喔？”

    我装作有些沮丧的样子：“丢了。前天带它出去散步，一不小心跑掉了。”

    “这么快就跑掉了？”爸爸有些惊讶，转头看向妈妈，“你知道这事吗？”

    妈妈点点头，声音依然那么优雅从容：“知道。那天晓明确实很伤心。”

    我注意到她说话时微微攥紧了衣角。这个小动作让我心里一阵火热此刻在爸爸面前端庄优雅的妈妈，可是昨晚还像母狗一样睡在笼子里。

    “那你们怎么不报警或者发寻狗启事？”爸爸继续问。

    “发了啊。”我有些心虚，还是强撑着撒谎，爸爸这么忙，应该不会去看小区业主群里的消息，“在小区业主群里发了，但是没人看到。”

    爸爸点点头，突然注意到笼子里铺着的被褥。

    “怎么给狗用这么好的被子？”他的语气有些严厉。

    我心里一跳，这被子给真的狗用确实太好了，但给妈妈这条母狗用就刚刚好。

    我装作理所当然的样子，“总不能让狗睡冰冷的铁笼子吧？”

    就在这时，妈妈开口了：“是我给的。”

    “反正是旧的了”，她解释道，“儿子第一次养宠物，顺着一下他嘛。”

    爸爸有些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就没再纠结这件事。

    毕竟在我们家，妈妈一向是说一不二的。

    但只有我知道，妈妈刚才的紧张，尤其是说到“宠物”的时候。

    “儿子”，爸爸突然正色道，“养宠物是件好事，但要负责任。以后要是再养，可得看好了。”

    我点点头：“知道了，爸。”

    妈妈轻咳一声：“老公，你不是说要跟晓明聊聊大学的事吗？”

    “对对。”爸爸坐到我床边，开始跟我聊大学生活的注意事项。

    我一边应付着爸爸的话题，一边暗暗观察妈妈的反应。她站在那里，装作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却明显有些紧张和不安。

    这种在父亲面前的偷情般的刺激感让我无比兴奋。更让我兴奋的是，妈妈虽然看起来很紧张，但眼神中却带着一丝隐隐的期待。

    “对了”，爸爸突然问，“你这狗笼准备怎么处理？既然狗丢了，留着也是占地方。”

    我看了妈妈一眼，笑着说：“先留着吧，说不定以后还能用得上。”

    妈妈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但依然保持着镇定：“是啊，这么贵的东西，留着也好。”

    爸爸点点头，又跟我聊了会儿学校的事情，这才起身离开。

    等爸爸走后，房间里的气氛突然变得暧昧起来。

    妈妈低着头，声音很轻：“主人奴儿表现得还好吗？”

    我走到她面前，轻轻抚摸她的秀发：“不错，很自然，先出去吧。”

    “是，主人。”妈妈鞠了一躬，转身离开，动作优雅而诱人。

    吃饭的时候，爸爸还在谈论养狗的事。他说起自己小时候也养过一条土狗，讲那条狗有多么忠诚可爱。

    我一边附和着，一边偷瞄妈妈的表情。她一直低着头吃饭，偶尔应几句，看起来心不在焉。

    “对了老婆”，爸爸突然说，“你不是有洁癖吗？怎么突然同意在家里养狗了？”

    妈妈的筷子顿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正常：“晓明都考上清华了，适当给些奖励也没什么。”

    我忍不住笑了。是啊，妈妈确实在“奖励”我，只不过方式比较特别罢了。

    “你笑什么？”爸爸问。

    “没什么”，我说，“就是觉得妈妈变得越来越开明了。”

    妈妈悄悄给了我一个妩媚的白眼，但在爸爸看来，这只是母子之间普通的互动而已。

    深夜十二点，我正躺在床上玩手机，突然听到门外传来极其轻微的脚步声。

    我知道是谁来了。

    “吱呀”一声，房门被轻轻推开。妈妈穿着一件白色真丝睡裙走了进来，动作轻盈得像一只猫。她轻手轻脚地关上门，然后转过身，目光温顺地看着我。

    “主人”，她的声音很轻，“奴儿来给您请安了。”

    我放下手机，看着她跪在地上。月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在她优雅的身段上。真丝睡裙下若隐若现的曲线让人血脉喷张。

    妈妈低下头，开始行三叩首礼。她的动作很轻，但每一下都重重地磕在地板上。这个高贵知性的美妇教师，此刻却在给自己的儿子磕头。

    “过来。”等她磕完头，我拍了拍床。

    妈妈爬到床上，温顺地跪好。我伸手抚摸她的秀发，她就像一只乖巧的猫咪，轻轻蹭着我的手。

    “爸爸睡了吗？”我问。

    “嗯”，妈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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