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望】(23-45)
第(15/21)节
警员打了招呼后,迈步靠近叶绍远。她感觉走在云上,脚步轻松;感受到发丝拂过她的脸,略微搔痒,不及叶绍远的抚摸带来的搔心的颤栗。
她问:“来接我吗?”
明知叶绍远的回答,但江重意抬起下巴,与低头的叶绍远对视时,还是隐隐期待他的眼神,他的语气,他的动作。
这一变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当江重意注意到时,搜寻回忆无果,她早习惯如此。这一翻回忆,她深刻认识到叶绍远于她的包容,甚至对她的恶行也给予一定的肯定。当她不知不觉适应了叶绍远的溺爱后,开始不再惧怕叶绍远,开始翘望叶绍远的反应。
叶绍远说:“对,来接你。司机还以为你被人拐跑了,吓得直接给我打来电话,差点哭了。”
他大步迈向前。一步抵江重意的两步。
江重意看着骤然缩短的距离,怔了怔,停下来等叶绍远靠近。
江重意说:“我忘掉了,走的时候没经过车子……叔叔回去休息了吗?我明天再向他道歉。”
叶绍远迈了两步,来到江重意的面前,理了理她静电炸开的长发,一边说:“给他放假了,先给他回个消息,不然不能安心。”
“好。”
江重意被叶绍远带着走出警局。
冷风一吹,江重意抬头说:“叔叔说晚安了。”
“好,那就回家吧,小宝特地给我们做了晚饭,一直等着我们呢。”叶绍远感受着风的凛冽,向前走了半步,为江重意挡住半面风。
“好——”
看了眼叶绍远的紧绷的下颌,看出他的气。总归是因她而起的,江重意环上叶绍远的手臂,娇笑道,“我是不是还需要向你说对不起。”
“不用,这哪能怪你。”
“我当然有错,不过不要现在和你说,等小宝睡着了,我再悄悄和你讲。”
江重意贴得紧,叶绍远随意一瞥,只能看见她的头发。听着她不同寻常的袅袅调子,心里一涩,似有所感。瞟了眼外人,叶绍远的声音减小,说:“好。”
三十八、濡湿的手指
耽搁了时间,叶绍远回卧室已是后半夜。
走廊敞亮,灯光柔和,走在当中,叶绍远看着似乎无际的尽头,一阵无力。
接近傍晚时候,来电一个接着一个,秘书急急巴巴地凑到他耳边提到了江重意。叶绍远心慌、手抖,打去好几个电话。那两个小时,手机屏幕被吵得没有灭过。好在江重意无事。
推开主卧的门。江重意把自己关在阳台上,背抵着栏杆,叼着根棒棒糖,白纸棒伸出来,压在唇上。
一屑月光扫在她的脖颈处,透亮霞白。江重意没有关严玻璃门,听到细小的声响,转动脑袋,扭动脖颈看去。银白的月下,她的脖颈多了几道灰暗的阴影面。
江重意眯眼认出是叶绍远,走进来,丢了糖。
房内的灯光柔和,雾蒙蒙地洒下,照亮了江重意的皙白肌肤,给她掩了层虚胧金光。
她朝叶绍远缓缓走来。
叶绍远的乏累一眨眼消失了,身体陡然轻松。
叶绍远搂住她的腰肢。江重意将手自然地搭在他的肩上,在他的脖颈后挽起。
江重意说:“好晚了,明天早起吗?”
她一说话,甜腻的橙子味如无色的烟般飘然。叶绍远只嗅到清甜橘味。
他刚要撒谎称明天不忙,想起江重意的工作不能随意缺勤。方才在书房看过时间:“00:59”,一串数字在他的脑子里转瞬即逝,停顿几下,诚实道:“和你一起起来。”
这似乎不是江重意想要的答案,她忸怩一阵,偏过脸不看着叶绍远了,脸反而红了,羞答答说:“可、可惜我下面都干掉了,又要费时间去……”
江重意说不下去,几个字似着了火般,烫了她的嘴,又将她的脸蒸熟了,鲜嫩欲滴。
闻言,叶绍远为求实,手探下去。
全因着江重意的模样就不像她说的那般。叶绍远清楚她有多忸怩,脸皮薄得和熟透的水蜜桃的皮一样,用指甲轻轻一刮就不小心地剥落了,刚刚那句话不知道在心里预演了千遍还是万遍,预演了多少条假定,有顺从,有反抗,有燃情,有冷意。
除去为数不多的几条冷淡,在江重意的假定里,占了极大比例的是她被压在身下,被操弄,嗳嗳娇吟,被玩胸,软簌簌的胸上有指痕有牙印,青青紫紫,酥麻的电流急窜。
江重意的攻与防都薄弱,叶绍远独身一人就可踏平城池。江重意经过千万遍的想象,身子早该抖得发软。
一根手指撩开短裤,指腹贴着江重意微微颤动的滑嫩肌肤,从腹股沟一路沿下,潜到她的阴阜。那里濡湿柔嫩。
江重意像被冷风吹过,浑身的毳毛竖立,抖若筛糠。江重意轻声喘气了几声,将头和一手抵在叶绍远的胸膛上,作外推状,但骨头酥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无。大腿并起,夹住了叶绍远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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