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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华·婳】第五章(上)

第(2/3)节
尊,她的年龄还是不太好猜,介于三十五至五十岁之间。跨度之大,主要是我不能判定她是不是在身体上动过手脚,像她所调侃的,全世界韩国化,她自己能幸免?

    我比较详细地介绍我的小说,表达我对插图的期望:含蓄,挑逗,意味深长。一旦摆上书架,有人想偷偷撕下带走。

    她说,呵呵,你这个愿望挺有趣。我猜,你在大学图书馆偷过书?

    我说,真没有,倒是经常有强烈的冲动。

    她说,好吧,我认真考虑一下。我的原则是,轻易不答应,答应就做得最好。

    我不那么肯定。我还无法确认她的绘画能力。拉古纳海滩小画廊推出她的几幅静物画,给我感觉四平八稳,受过一定专业训练的人都能画出来。我期望的插画师,基本功扎实之外,还具有相当的文化积淀。

    我倒过来问她,你说你挺忙,时间不够用。我可不可以问,你具体忙什么呢?

    她说,忙,就是忙。我一半时间在美国,一半时间在中国和其他国家。小小寰球,有小二百的国家,跑了不少。我接了几个委托,画画停停,拖个十天半个月,平常得很。我的客户事先了解我的风格,从来不催。不画的时候,看夜场电影,听现场音乐会,开车到处兜。我在中国的据点定在上海,看画展,看画廊,跟画家在工作室聊,好作品瞅准了就下单,稳、准、快。国外嘛,我最喜欢日本,京都住过n多回。

    她说活的语调和音量,云淡风轻,不像在炫耀。裹了两种奶油和果酱的司康饼在她口中,使她的面颊隆起。

    不知怎地,她溜下座椅,消失在桌布围住的餐桌下。我还在茫然着,她趴在我大腿上,拉开我的拉链,我想说,你想干什么?我们可是……

    她亲吻我坚硬的阳具,我的话卡在喉咙里。我理当废话少说,享受当下。

    她含住我的阳具,用她的舌头挑逗我。我看不到作案现场,但我如此笃定,她的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被拨到白皙的耳后,我坚硬的长方体插入她的红唇,带韵律地出没。我伸出手,手指穿过她的秀发,把她的头按下,再低,再低。

    我不可能持久。我的阳具喷出热流,继而全身剧烈地痉挛,瞬间精尽。她居然将我的精液一饮而尽。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她那湿哒哒的阴户,向我发出渴望的召唤。

    哦,我呻吟着,身体颤抖着,说,太爽了。太爽了。

    我听到自己说出来的却是:你的确很忙。挺辛苦。

    她说,可不。我是闲不住的人。

    她的水很深,见多识广,资源丰沛,收藏可不是随便可以玩的。王瓯华说她很成功,看来不是虚言。

    我好奇地问,你主要收藏国内画家?

    她说,不,我撒网比较开,不拘国别。一个画家,技巧好不好固然重要,境界更重要。画廊是常客,美院的毕业展我也看,关注关键画家的关键作品。实在看上的,帮画廊解决一些配货也是有的,人在江湖,规矩我懂。

    我说,我们圈外人是雾里看花,不容易把握。

    她赞许道,就是这个意思。欣赏口味上,我比较老派,推崇风骨,风骨只有从非凡的人生里淬炼。举例说,中国老一辈的林风眠、吴冠中,美国的欧姬芙,都是一等一的技巧,一等一的人生。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你看过他们的画吗?

    我说,都看过一些。我喜欢林风眠的水墨画,不可名状的悲情力透纸背。他的蓑翁独钓寒江雪,落寂,无望,水鸟看他的表情,处处映照他的坎坷人生,让人没法不悲恸。

    她眉峰一挑,说,你挺懂画。

    我谦虚地说,多少懂一些。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看多了,能分辨出一般的画和伟大的画。伟大的画作能撞击人心。

    她兴奋起来,把自己放在桌上的手机翻了几个个儿,说,啊,真好,真好。今儿个我遇上一位知己,写小说的知己。我们开一瓶红酒吧?

    我说,下午茶可以喝酒?

    她笃定地说,可以。喝气泡葡萄酒。我来点。

    她点了22年版的法国香槟白葡萄酒,服务员给我们开瓶,她说,不好意思,让你买单,还讨酒喝。没点最贵的,给你省点。

    我说,行,咱们慢慢喝。

    我们碰了杯。她说,我喜欢你的个性,像北方人。

    我文,你是北方哪里?

    她说,啊,我其实生在重庆,在很多地方呆过。

    她不太情愿多说。

    她喝酒的架势,一看就是好杯之人。我说,你的酒量不小。

    她笑着耸了耸肩,说,算是吧。哪天请你来我家。我有酒窖,藏的酒少说上百。

    我说,你先生必定是海量。

    她撩我一眼,说,早就是过去时。

    我们静静品酒。

    她用餐巾轻轻擦试嘴角,她的嘴唇鲜红欲滴,我不确定是口红还是天然。她说,酒逢知己,很高兴认识你。好,再听我说一说美国的欧姬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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