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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四十章

第(5/7)节
操碎了心,实在是对不住了,为兄也没想到他竟能捅那么大的窟窿。”

    “我们是一体的,本就是自家人,兄长又何必见外?”曹节笑容可掬道:“陛下也赞同了改名字的法子,他不希望自己曾经的伴读与‘党人’扯上关系。”

    曹嵩肃然道:“一定!一定不会,我会看好他的。”

    曹节:“之后该如何做,就有劳兄长了。阿瞒是个孝顺孩子,您的话,他定是愿意听的。”

    曹嵩谢过曹节,待他远去,立刻对家中仆从下令:“去洛阳北部,将阿瞒给我带回来!”

    曹瞒正在翻修衙门,边对着牌匾敲敲打打,边对郭嘉吹牛皮:“等我把这里治成了铁桶,以后那些恶霸们再也不敢对百姓们下手,我要他们以后提起我曹吉利就闻风丧胆,两股打颤。”

    郭嘉站在下边,看他跟个小猴子似的上蹿下跳,一会儿钉牌匾,一会儿抗木头,一会儿拿着红漆刷来刷去。

    他边啃着买来的香饼填肚子,边赞叹着说道:“你手可真巧,你怎么什么都会?自己竟还会打造书案与刑具,现在连牌匾都会钉了。”

    “没有办法,我零花钱都花得差不多了,我又不想回去找我爹要,”曹瞒双手叉腰,盯着牌匾看了片刻,询问道:“是不是有点歪?”

    “不歪啊!我看是你眼睛歪了,”郭嘉咕哝了句,高声问道:“从大清早忙活到现在,你不饿吗?不累吗?”

    曹瞒精神十足道:“不累,就是有点饿,哎,饼子分我一半,刚才就闻到香味了。”

    他跳下房梁,伸手想去摸饼子,郭嘉将饼直接塞入了他嘴里,嫌弃道:“手里都是漆,摸什么吃的,我手干净,你直接张嘴。”

    说完,他就像在投喂小猫似的,将饼子一块块扳开塞给曹瞒。

    曹家仆从骑着马车匆匆赶来,对曹瞒道:“公子,老爷让小的唤你回家,有急事!”

    是什么事让父亲在工作时间来唤自己?

    曹瞒一头雾水,辞别了郭嘉,就像是上钩的小鱼,跟着鱼饵回到了自己家中。

    郭嘉望着曹瞒离去的背影,摸了摸自己下巴,转头看了一眼上头鲜亮的牌匾,遗憾道:“看来这新漆是白买了,以后用不到了,啧。”

    曹瞒回到家后,听曹嵩说要给他改名字,更加不解:“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改名字呀?”

    曹嵩生怕与他解释太清会起到反效果,只是含糊道:“现在流行的是二字名,吉利这名自己家人叫了好听,被外人叫来却很奇怪,曹吉利这三个字念出来,与曹孟德可不是一个效果。”

    “可吉利是祖父为我取的名字,”曹瞒辩解道。

    “阿瞒也是你祖父为你取的,”曹嵩解释道:“小名自己家人叫就好了,你已经踏入官场,亲近的人叫你孟德,不亲近的人叫你吉利岂不是显得很亲昵?像在喊后辈。”

    曹瞒眨眨眼,亲爹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那以后吉利也变成我小名了?”

    曹嵩点了点头:“为父亲自为你取个大名。”

    曹瞒眼睛一亮,无论是祖父取的还是父亲取的,都是他喜爱的家人,由父亲给他取名,那是天经地义的事。

    “父亲打算为我取什么名?曹飞,曹地,曹天,曹霸……,”曹瞒期待问道:“您可一定要为我起一个霸气的名,可以威震宵小。”

    曹嵩一个暴栗敲在他头顶,老神在在抬起了下巴:“为父已经为你想好了,单名‘操’字,今日起,你就改名叫曹操!”

    曹瞒一听,顿时苦了脸:“草草?”

    这是什么小狗名字啊!

    他万分嫌弃,对曹嵩道:“这名不好听,像小猫小狗的名儿。”

    曹嵩气得又敲了他一脑袋,恨铁不成钢道:“桥司空说的不错,你性烈,缺少中庸之德,万事都喜欢锋芒毕露。上任才多久,就接连打死了权贵亲属,你啊你,几时能长大一些,懂得操行?”

    “‘操’之一字,乃是操行,品行的意思,为父对你寄予厚望,希望你日后能做有德行的人,”曹嵩说了一半,想到曹瞒干的事,又头疼了起来:“也希望你不要将‘操’之一字贯彻为把持、驾驭的意思,切莫再犯操纵、操控的事情。还颁布宵禁,制定死罪,你不是制定律法的官员,更加没有经过尚书令同意,没有帝王圣旨,那律法就是你口头的狗屁之言!”

    曹嵩开始数落起了曹瞒至今为止犯下的过错,数落他“冒进”、“莽撞”、“不知悔改”,“被人利用还帮人数钱”!

    “谁还能利用我?我去任上,治理北部是陛下金口玉言,我是在为陛下做事,在为百姓们做事,父亲您可别听同僚们三言两语几句就对我有偏见,我做的都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曹嵩被他气得不清:“你这脑袋瓜子,什么时候能转过弯来?”

    曹瞒很想说他这辈子都转不过弯来,他就是因为看透了,才不打算转弯的。

    现在看他爹气得胸膛起伏,忙讨好地笑笑
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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