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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母侦探司空月儿·之·催眠绝奸】(6)

第(4/7)节
在脸上。

    我不知这是真是梦,恍恍惚惚地,听到两个男人在说要把我们肏死。

    就像秦可彤和许青一样吗?我和林霜会被活活肏到死吗?

    她无助地看着我,我握住她的手,而男人已经将手指伸进了我的阴道里。死亡的恐惧和性快感同时爆发,两个男人一齐肏干我们,我们连续高潮,频率之快,已经分不清上一次和下一次。

    我们十指交错紧扣,无助地惨叫着,被动地承受汹涌而来的过量快感。

    「啊——!」我从床上醒来。

    我捂住自己胸口,发现自己心脏狂跳,我坐起来,头脑一片混乱,我看见自己赤身裸体,知道自己还在林霜的床上,而她已不知去向。

    床头柜上的钟显示现在是凌晨三点,她给我留了一张卡片,写着:姐姐,我有事先走了。

    除此之外没有留下任何信息。

    我一声冷汗,胯下全是淫水,于是我走进浴室里,让热水冲击在我身体上。

    梦中的感觉还在脑海中闪现,我想起那两个男人那样激烈地奸淫我们,他们甚至想把我们字面意义上地肏死。

    不知为什么,那样可怕的事情反倒在我心里激起阵阵涟漪,被男人奸淫到死这样的想法给了我一种难以形容的刺激感,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十几岁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总是幻想被强奸,那时我也会湿透,然后忍不住一边想像着,一边夹腿到高潮。

    现在的我不也是一样吗?用这些超越常理的意淫来让自己兴奋。我的手伸进胯下,脸对准喷射而来的热水。热水在我脸上哗哗地流,淹没了我的口鼻,渐渐地让我有窒息感。

    我的手在裆部揉搓,在阴唇中间快速滑动,温暖和窒息让高潮来得特别快,没有弄多久我就想去了。于是我开始揉搓阴蒂,另一只手在大腿内侧摩擦,两只手都在自己胯裆里玩弄。

    脑袋里的幻想在不断变动,有时是和林霜一起被男人肏死,有时是被高昊按压在床上挣扎,然后我想起了凡,他毫不怜惜地侵犯我,掐住我的脖子,说要把我肏死。我就突然达到了高潮。

    我在热水里疯狂颤抖,双腿抖到快无法站立,淫水从我下体泄出来又混入洗澡水中,我大脑一片空白,意识已经脱线,只剩一具肉体在单纯地泄着身。

    我不知道自己露出了怎样痛苦的表情,张开嘴大口呼吸着。

    接着意识回来了,我像是惊醒过来,心里只有一个强烈的想法:我要和凡分手,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第二天下午,我决定把自己的想法当面告诉凡。

    这几天我太不正常了,明明那么多年没有被男人碰过,却接二连三地发生奇怪的性关系。

    我先和自己的儿子做了,然后是高昊,虽然没有插入但也相差无几,最后是林霜,我和这个美丽的女人、我曾经的朋友、妹妹做了几个小时的爱,这一切早已超出了我生活的常规。

    更何况现在是我即将和催眠人交手的关键时刻,我却被阴道控制了大脑,沉迷于情欲。

    我像回到了十几岁,每天,每时每刻都会去想和性有关的事。和大多数女孩一样,我很小就开始夹腿,当男孩的第二个睾丸还没有落进精囊里的时候,女孩就已经拥有了完整的生殖器,只要简单地把双腿一合,并拢夹紧,舒爽的感觉就会流遍全身,这样的诱惑对小女孩来说是难以抵御的。

    我把双腿夹在一起,坐在会议桌前听着下属的汇报,思绪却飘到九霄云外,想起在青春期时,我夜夜欲火焚身,内裤总是湿湿的,各种不切实际的性幻想都曾是我脑袋的常客,和现在何其相似。

    那个很有精英气质的男孩在慷慨激昂地讲着t,他在说什么呢?快速获取流量?长视频和短视频?媒体的社会责任?我眼睛看着他变换的t,坐在十几个同事中间,心里想着男人的大鸡巴抽插我的骚穴。

    那男孩说:「我知道自己的方案还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请各位领导能给予我意见和指导。」

    嗯?他说完了吗?

    t上只剩下两个字:谢谢!

    总编用手指转着笔,问我:「月儿副总怎么看呢?」我尽量淡定地笑笑,看着那男孩以男人的目光盯着我的脸,我问他:「如果我们总是用耸人听闻的标题获取流量,会不会削弱新闻的严肃性,最终破坏集团几十年来所积累的在传媒领域的权威性?」

    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总编说问得好,男孩紧张地回答起来,我看着他的嘴一直动,一直动,却一句都听不进去,脑袋里全是被肏干的幻想,甚至不可控制地去想那个男孩肏我的样子。

    等会议结束,我去了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美艳知性的精英女性,我觉得自己荒唐透顶。

    我穿着一套藏青色的ol套装,下身是包臀及膝裙,上身是西装,内里是一件白色的无袖连体上衣,这件上衣就像连体泳装,紧紧勒住我的裆部,因而不会褶皱,特别笔挺。上衣的领口是v形的,开得有些深,似有似无地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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