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普通的眼镜读书妹子在毕业后刚加入公司(01)
第(16/25)节
。
大概?
我无奈等了一会儿,都没听见小文从浴室出来,略回忆了下她刚才怒气蓬勃的样子,应该一个人洗澡也没问题。
我叹了口气,又去刷牙,用临时物品洗漱了下,这才拉过沙发上的薄被子盖在身上躺下去。
唉,又惹女朋友生气了。
今晚只能睡沙发。
也不知道是不是睡姿的问题,还是这沙发本就不适合一个大男人蜷缩在上边躺,我睡得很不安稳。
卧室门缝里透出来的光似乎亮了很久,我也浑浑噩噩,一连做了好几个噩梦。
梦中,总有个混蛋要跟我抢老婆,他模样猥琐又下流,还淫邪地拿着从我女朋友身上脱下来的白色棉质内裤放在手掌心上,用鼻子嗅,一脸陶醉,恶心死了!
我皱眉,在梦中踹死一个,又来了一个。
渐渐的,老婆身上的内裤也成了禁忌存在,我实在搞不明白到底是恶狼挑中了女朋友,还是女朋友吸引来了饿狼。
翌日。
我从噩梦中惊醒。
各种零散的片断在我眼前闪过,转瞬间又全消散一空,偏偏,那股怪异感保留下来。
小文则开始跟我冷战。
兴许是被我那晚脱口而出的话搞心寒了,她接连好几日都不跟我说话,每天回来就躺房里睡,就跟没看见我一样。
我原本是有主动道歉服软的意愿,可越回想,又觉得这事错不在我,为什么她就不能明明白白说出来呢?
难道真和别人暧昧不清,所以心虚了?
我之后上班又找郝姐私下聊了聊,只知道那日后来她也醉了就先下车,不过中途确实是有堵过车,而且明美和雨嘉还往两头跑,路上花的时间是多了些。
我本想和她对时间,看看能不能算出小文和鲍威两人单独处在同一空间里的时间有多长。
郝姐却问。
「怎么了吗?难道那天我走后又发生了什么?」
我看到她眼里闪动着些许八卦的目光,蓦然又想起包房那晚自己被爆隐私时的尴尬,自尊心作祟,怕又被人看笑话,连忙摇头。
「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
人都是八卦动物,我不能让自己成为别人的笑话,哪怕是面对看似嘴严的人也一样。
回到工位,我面色如常地开始工作。
但其实……
我始终不能放下那晚,这事渐渐成了一根刺,扎在我心里,生根发芽,一点一点地壮大。
工作中途,我时不时从埋伏桌案上认真工作的状态中脱出,转头看小文。
办公室里的人都笑说我们俩恩恩爱爱。
小文没接话,我也没开口。
气氛僵住一瞬,很快又有人新起了话题,将我们俩抛在脑后。
我盯着小文仔细看。
突然发现我和她在家这几天根本没怎么见面,她好像是点外卖过活的,我则随便煮碗面条度过,心里对于明明有两个人在家却安静得仿佛只有我一个人的空旷感很不适。
回到此刻,我认真地盯着她,一寸一寸地细看我几日未闻面的小文——似乎变得有点陌生的女朋友。
她在化妆。
上班时间,她在学如何化妆。
很奇怪,小文之前没这么注意外表的。
而且她身上穿着相比之前也变得更女性化了一些,不再是成天千篇一律的裤子上衣,而是一袭浅色碎花长裙。
这样的她,我好像只在刚谈恋爱那会儿见过。
难道小文是想通过衣服着装的改变,来暗示我她愿意服软吗?
我不确定。
但想到这种可能,我的嘴角不自觉咧开一些。
小文似乎是注意到我的视线,投过来莫名其妙的一眼,她对我翻了个白眼,那种不太淑女的动作一下子打破了她极力营造出来的氛围。
我笑了。
心想她肯定就是这样想的。
不然怎么可能会突然化起淡妆来呢?
小文一向是最讨厌麻烦的人了。
不止讨厌麻烦,我的女友讨厌的东西还有很多,比如烟酒和浓妆艳抹这类坏女人象征,比如讨厌讲话毫无根据就乱揣测别人的人,比如特别怕痛,所以到现在耳朵上都没有一颗耳洞……
当时讨论婚礼时她还说了,顶多到时候戴个耳夹让婚服不会显得那么另类。
想着想着,过往相处的甜蜜日常划过我眼前。
想到我们曾经扶持着成长那么久,心里就一软,又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那晚上对她的无端质疑好像确实带点无理取闹,似乎我更应该主动向她低头服软。
我越想越多。
几乎就在我恨不得立刻冲过去跟小文把误会解开时,又倏然回到原点。
「小文,来下我办公室。」
「我跟你说下你最近的工作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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