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 滑。妈妈又急促地吸了一口气。

    「每当我看到你浓密的金发时，我的阴茎就会变得特别坚硬。」妈妈什么也没说。

    「你会为了爸爸这样穿吗？」妈妈打字说：「你不应该这样跟我说话，」

    她不慌不忙地输入了这句话，并且多次按下了退格键。

    「为什么不呢？」

    我张开手指，放在她的大腿上。

    「珍娜会让我这样跟她说话。她喜欢这样。」

    我把手滑过她的大腿，顺着向内的曲线，把我的中指、无名指和粉红色的手指放在她的双腿之间，然后她紧紧地合上我的手指，把我的三根手指夹在她温暖的四肢之间。

    「我可以给你看视频。」妈妈看了看我，然后打字，「有视频吗？」

    「不是新的。」

    我又捏了捏她的大腿。「自从你开始这样做以来就没有了。」

    她的手指在屏幕上旋风般地移动。

    「你必须删除它们。」

    她又看了我一眼。

    「她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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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傻了。」

    我尽可能缓慢地打字，一边想着要跟妈妈说什么，一边心跳加速，阴茎抽动，我打字道，「如果你让我碰你，我就把它们删掉。」

    我轻敲了几次屏幕，然后继续。

    「现在。」妈妈盯着屏幕。

    我盯着她。

    我的心膨胀起来，直到我的胸膛再也无法容纳它。

    在我的短裤下面，我的睾丸收紧了，我的阴茎试图进一步变硬，直到它断成两半。

    当我准备再次打字时，妈妈回答了我。

    「你的父亲就在我们旁边。」

    我松了一口气，松得如此之大，以至于妈妈转过头来看我。

    我一边专注地看着屏幕，一边写道：「他要么睡着了，要么太困了，不会注意到。」

    「不。」

    「今天下午你可以让我做更多的事情。」

    我捏紧妈妈的大腿，将食指塞进她的两腿之间，与其他手指一起，更好地抓住她的肢体。

    「你能等到明天吗？」妈妈打字道。

    我用大拇指轻抚妈妈的大腿，同时用力按压她的双腿，试图更深入地进入她的身体。妈妈一动不动。

    她用力挤压大腿，两腿之间的热量温暖了我的手。

    「停下来，」妈妈打字。

    「如果我停了，我们可以去我的房间吗？」

    「不。」

    「好吧，」

    我打字了。

    「但这就是我隔壁等着我的东西。」

    我手指在屏幕上移动，点击按钮，滑动文件夹，直到我调出一张珍娜的照片，她的穿着不像一个纯真的十八岁女孩。

    照片中，她穿着她朋友的黑色内衣：长筒袜、吊袜带、透明内裤和露胸文胸。

    她戴着黑色缎面手套的手，袖口有白色蕾丝，遮住了她的乳头，但露出了相当一部分皮肤。

    「如果不是你，那么就是珍娜，」

    我写道，呼吸变得深沉。妈妈盯着照片。

    她盯着看了又看，然后关上电脑窗口，摇了摇头。

    我站起来，把手从她两腿之间抽出来。湿气复盖了我的皮肤，尤其是妈妈两腿之间最深处的那一侧。

    我的阴茎从短裤里直直地伸出来。

    我看着爸爸，从我的角度，我可以看到他闭着眼睛。

    机会错过了。

    在我走开之前，妈妈拉了一下我的短裤裤腿。

    她用力拉了拉，第二次拉之后，我坐在她旁边。妈妈叹了口气，她张开了双腿……为了我。

    当我坐下时，妈妈又打开了我的平板电脑。

    这次她写道：「不要在我面前自慰。」

    「在我的短裤下面？」

    我问。妈妈把头歪向右边，眼睛也朝那个方向转动。

    我用左手握住龟头，把头往下压。

    一股嗡嗡作响、充满快感的云雾在我的龟头周围盘旋，然后直直地射向我的阴茎，迫使我的屁股收紧，臀部抬起。妈妈关掉平板电脑，把它放在她旁边的茶几上。

    她面朝前方，眼睛看着电视，然后看着似乎在睡觉的爸爸，然后又看着电视，等着我对她做任何我敢对她做的事情。

    我想，我们并没有设定任何其他界限。

    如果我做得太过分，妈妈会怎么做？大喊爸爸？跑到楼上，去一个我们可以独处的地方？天哪，我的思绪变得一片混乱。

    那一刻属于我，我的手慢慢地移向她的大腿。

    现在我自由了，我缓慢地、持续地按压着她，彷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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