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3)
第(9/30)节
哟,哎哟!痛死我了,涛哥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饶命啊!」我把数码相机固定在三角架上,整定到自动连续拍摄的功能,调整好位置,按下快门,启动了自拍器。
然後走到凤姐儿身旁,一手攥住她身後的绑绳,一手抓住她的头发,拖到镜头跟前,令她的面孔、五官、四肢、躯体不断变换着各种淫荡丑陋的造型,让相机以每十秒一张的速度记录了下来。
最後,我把她按跪在地,从柜里拿出一把仿真的手枪,顶在她的後脑勺上,就在快门即将打开的瞬间,她突然抬起头来,面对镜头,做了一个满面泪水、愁眉苦脸、哀怨无奈的神态。
随着闪光灯的亮起,我使劲一脚踹向她的後背,只听得「哎!」地一声惨叫,脑袋磕在地板上,来了个狗吃屎,撅着屁股趴在那里,久久没有动静。
这时我才感到心内发慌,莫不是伤残了什麽器官就糟了!顿时一股怒气也泄去了大半,急忙跑过去扶持。
不料她却翻身坐起,虽然额头撞青了一块,鼻孔也流着血,却是面带喜色。
「哈哈!」大笑道。
「真好,真好,真过瘾!」我有些内疚地将她扶起,她却趁势扑到我的胸前,双手捧住我的脑袋,玩命地亲吻着。
又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涛哥,你真棒,今天我终於激起了你的勇气,开发出了你内心凶狠残暴的一面!你是个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啊!可把我折腾得舒服死了!」现在,我是真正的糊涂了,不知这个凤姐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麽药?
难道是为了维护我们的关系不致破裂,以至使这个赚钱的买卖继续经营下去,宁愿忍受着身体的伤残,找个下来的台阶。
还是她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受虐狂啊?
无独有偶的是,当我搀扶着吴小玲在回家的路上,劝她再也不要参与这种游戏时,她也斩钉截铁地说道:「不,不!我还要接着干,皮肉受点苦,心里很舒服!」我又犯了一次糊涂,难道是为了赚点钱给母亲治病,宁愿牺牲自己的身体。
还是她也是个地地道道的受虐狂呢?
哎!女人可真是难以捉摸,即是那麽可爱,又是那麽淫贱!
春梦(5)
2024年8月16日
(五)
由於吴小玲的加入,胡丹凤的嫉妒和我的偏心眼,激起的一场风波,眼看着我们之间的友谊和合作就要瓦解,却被凤姐儿施展的感情攻势平息了下去。
不知是为了金钱的诱惑,慾望的需求,还是感情的纠缠,大家都愿意继续参与这种游戏,所以我们的买卖依然如旧地进行了下去。
当然,这当中凤姐儿仍然不断地欺负着小玲,我又加倍地惩罚着凤姐儿,反正都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都没有怨言。
半年下来,我们拍了千多张照片,也画了几十幅图画。
由於刑殇的画面比单纯的s售价更高,故而这方面画得更多。
鉴於两个女人外型条件的差异,小玲多装扮一些可怜无助、蒙冤受屈的女死囚,凤姐儿则多承担诸如刽子手、衙役、禁婆以及被处死的匪盗及侠女之类的角色。
过去我曾受雇於话剧团画过布景,懂得些制作布景的皮毛知识,为了使作品更逼真、更丰富,我为刑房画了几块布景:有威严肃穆的公堂,凛冽凄凉的刑场,繁华热闹的市曹以及既好奇又惊恐的群众场面。胡丹凤是文化局的干部,和各种剧团都熟,弄来些演戏用的刑具和道具,她是京剧演员出身,精於化装,特别是古装。
吴小玲是个农村姑娘,做得一手好针线活,剪裁了几身古代的公服与囚服。
因而在我们的拍摄中,每个角色都是经过精心美化了的,拍摄效果也更加丰富多彩,画出的图画自然是锦上添花,收入也逐渐增加。
小玲辞去了清洁工的工作,给我做了专职的模特儿,并且每月都有足够的收入,寄回家去孝敬老娘。
经过不断的创新与改进,我们拍摄的形式美观了,内容也丰富了。
有严刑拷打的,比如:拶刑、杖刑、鞭刑、吊刑、烙刑、电刑以及灌水、灌肠等等;游街示众的,比如:步行、囚车、带枷、骑木驴……;刑场处决的,比如:斩首、枪决、绞死、凌迟等等,都做了尝试。
这些内容,通过模特儿的表演和场景道具的烘托,不管真真假假都能做到形似神似。
惟一遗憾的是,所有这些都只能做到临刑前的那一刻为止,施刑的过程及刑後的惨状却是无法表现的。
而这些正是最受人们欢迎,也是买家以高价求购的。
可是我们不能真的把人头砍下来,把身体剐割得支离破碎,开膛破肚、掏心挖肝啊!
那样的话我们不就成为真正的杀人犯了吗?
顶大也就是令小玲跪伏於地,凤姐儿把刀架在她脖子上,或把凤姐剥光了,吊在刑架上,我手握尖刀在她乳上、腹下比划几下,点到为止。
第(9/30)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