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3)
第(12/30)节
走!」说完拉着小玲就走。
「涛哥,涛哥,你别生气,你别走……我用车送你……」凤姐儿的口气软了下来,用哀求的口吻说道。
「凤姐,你别在意,涛哥也是一时的气话。」
小玲夹在我俩中间,也是两头为难,劝了凤姐儿,又赶紧追上我,在我耳旁说道:「涛哥,凤姐哭了!」「活该!」我头也不回地拉着小玲登上了公交车。
此後的十几天内,我再没见到凤姐儿,她来过几次电话,我要麽关机,要麽「哼哼哈哈」应付过去。
我下定决心从此不再理会凤姐儿了,倒不是因为少赚了几个臭钱,而是痛恨她和海教授合谋来欺骗我,这也太不够朋友了!
小玲到是和她有过几次接触,带回一些她俩互拍的照片给我看,也捎来她的口信:「凤姐向你道歉,说她不该用言语刺激你,望你原谅。其实她也很不容易,当模特儿的苦衷我有亲身体会,何况她还要千方百计、左右逢源地去和海教授、薛博士等搞好关系,我们的画才能有销路。她受的气不比你少,所得的报酬也是我们三人平均分配,她也是个被剥削者啊!涛哥你就原谅她了吧!」可是我却因为内心的一股怨气及怒气没有消除,始终没有跟她和好,也再没有为她画过画。
不画了,也就没了收入,每天游手好闲吃老本,好在以前赚了不少,暂时还不至於饿肚子。
过了一月有余。
一日,吴小玲由外归来,面无血色,精神恍惚。
我担心她身体不适,劝她去看大夫,她却坚决否认,仍致力於家务之中,却又丢三落四,错误百出。
我猜测她定是感情上出现了什麽波折,女孩儿的隐私不便说出来,自忖近期内我应该作出决断,对她有所表示才好。
傍晚做饭,她竟不小心用菜刀割破了手指,我急忙拿了张「创口贴」给她敷上。
只见她叹息一声苦笑道:「不要紧的,我是想试一试,用刀子割肉痛不痛?」「傻丫头,能不痛吗?要是感染了,得了破伤风,还得要命呢!」「那麽,涛哥。我们以前拍的那些照片,一会儿砍头,一会儿凌迟,一定是很痛苦的了。但是我的心里却是有一种兴奋与愉悦的感觉,看来拍出来的人物表情与情景肯定是不对的了!」「那是游戏,本来就是一种虚拟的幻想,给人以精神上的刺激和享受罢了,当不成真的!」「若是真的,哪又是什麽感觉呢?」她若有所思地念道。
「那只有一个办法,你去杀个人,或去贩毒、抢银行,叫警察逮了去,判了死刑,押赴刑场枪毙,方能亲身体会了。」我开玩笑地说道。
说笑着,也没当会事就过去了。
晚间,分别睡下,夜半惊醒,只见小玲爬上床来,钻入我的被中,说道:「涛哥,我冷,你抱着我睡会儿!」这种情况过去也有过,但都是在寒冷的冬夜,可如今正是盛夏啊,怎麽会冷呢?
不过她已经上来了,我也只得向里挪挪,给她让块地方。
她卷缩在我怀中,紧紧地抱住我,又说道:「涛哥,你……你……你弄我一次,我把身子给你啦!」听了此话,我吃惊不小!
一年来我俩虽说亲密无间,但却是正直无邪,从未有过苟且乱来之举,今天她是怎麽了?
我望了望她,只见她满面红晕,体态淫骚,心想,女孩子家寂寞难忍,有些变态了。
是啊,也是该决定的时候了,遂对她说道:「小玲,你再忍耐两天,我们就结婚,那时候我们就能……」「来不及了!涛哥,我知道你是个正人君子,不愿意干不道德的事,但我实在是不能再等了……」「那我们明天就去登记,晚上就可以在一起……」「晚了,来不及了!」她突然推开我,爬起来,下地穿上衣服,站在我面前。
「哥哥,事到如今,我也不能不说了,明天我就要走了,离开你了!」「走?到哪儿去?」我吃惊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是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吧!」她神秘地说道。
「为什麽要走?难道我这里不好吗?你讨厌我吗?」我惊奇为什麽事先没有一点先兆,突如其来的变故使我难以接受,一口气问了几个问题。
「不,不,哥哥,你待我太好了,就像亲兄妹一般。我也喜欢你,要不我怎麽能在临行之际愿意把身体献给你呢?」她辩解道。
「哪,你为什麽要走呢?」
「我也是没有办法呀!你现在不画了,也没有收入,你一个人不要紧,吃饱了就行。而我却每个月都要给我娘寄去高额的医疗费,今後的日子还怎麽过呢?我只能出去再找一个赚钱的工作干了。」「好,好,我明天就开始重操画笔,恢复画画。再说我还有几十万存款呢!足够你往家寄的了。」「一切都晚了,我已经和人家签了合同,明天一早就得报到!」「什麽单位?在哪儿?」
「现在我也不知道,只听说是个很远的地方,到了那里我会给你来信的。」事到如今,我也是回天无力。
这都怪我优柔寡断,迟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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