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狄浦斯哲(46-47)
第(2/6)节
公台上站起身,微侧身拿起一把戒尺,道:「手伸出来。」
依言反手伸出去,很紧张,但心里莫名的一点都不怕。
剑在弦上,发不发全看妈妈,我已经咬牙做好被抽得皮开肉绽的准备了,妈妈拿着戒尺高举,临下手时神态遽的软下来,语气却还是很强硬:「你这样下去早晚要被关进去!随随便便摸女人的……摸女人那里,你是不是……你爸爸斯斯文文的,怎么就生了你这个神经病……你……」
「您儿子不是神经病,妈。」我打岔道。
「那你心理到底有什么毛病啊?!」妈妈现在气冲,没忍住大声吼了一句,随后一阵又柔声说:「你认真想想自己到底怎么了,给时间你想清楚了再和妈妈谈,妈妈不打你,好不好~」
「我不知道。」我倔的拧开头。
「噷……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说不说?」
听到失望的叹气和声势铿锵的问话,我脖子不由一梗,伸在半空的手掌微微打着颤,有些委屈感,但不像之前那样想流眼泪,语气很怂:「我……我只是想和妈妈亲近一点……我没有其它想法的」
「啪!」……
「你还敢有想法了!?」
一声怒吼,一声戒尺抽在我瘦弱肩膀上的响声,几乎是同步的,妈妈误会了我的意思,或者说她的猜测才是正确的,我对妈妈有着自己不愿意承认的情愫,我需要有人来打醒我,而这个打醒我的对象,必须是母上大人。
可承认了又能怎么样呢,这位高冷的系铃人最终不可能成为我的解铃人,我现在甚至怀疑,聪明的妈妈之前对我的态度是不是都在试探我,她早就发现了?
「你哑巴了!?年纪小小的竟然敢对女人有想法!我怎么会教出你这么一个……」
还好,妈妈只是猜到我对熟女有想法,也许她也羞于承认自己的儿子对她有僭越之心。
痛觉是会叠加的,肩膀同样的位置慢慢像被一把锉刀割开似的,我虽本能象征性的畏缩,坐在沙发上却纹丝不动,也不吭声,妈妈手起尺子落,下手不留余地的往我肩膀同一个地方猛抽,看来是气坏了,但她抽她的,我想我的,两者不冲突。世上还能有一位母亲将自己儿子打死不成?
悬在半空的双手有些累了,我一边承受妈妈的抽打,一边将手缓缓的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意图休息一阵,谁知妈妈眼神利索得很,调转枪头往我左手背上就是一尺子:「谁让你放下去的?手伸出来!」
无奈,我又将手伸出来,妈妈瞧准我手掌心位置,恶狠狠抽了好几下,嘴边恨铁不成钢的唇枪舌剑:「我让你摸!让你不正经……让你随便摸女人后面……」
掌心渐渐起了一条条血红色的伤痕,我本来是想受着的,可尺子有一下打到了我纤细的手指,指骨痛彻心肺的感觉直上脑门,让我眼色都激起了泪花,我潜意识作祟般将手缩到后背,甚至下颚牙关的位置也莫名阵痛微颤的,连带声音可怜到不得了:「妈妈您别打了~……您说过暴力解绝不了任何问题的。吖~」妈妈一尺子往我后背猛抽,疼得我啊,全身都颤抖起来了,缩得跟只鸵鸟似的,大气不敢喘一下。
以前没少让母上大人抽,但求饶,还真是第一次,可想而知这次妈妈下手有多狠了。
「呼……」妈妈重重的吐了一口浊气,手上紧紧握住接近50长的戒尺,在我看来无疑是一把宰牲场上的屠龙刀,太踏马的恐怖了。
可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顺着妈妈如瓠籽的纤长玉指往上,我俏俏抬着眼泪婆娑的眼睛打量着她,先是傲人像扇形的肥胯,然后是因为生气微微起伏的平坦小腹;高耸的巨乳轮廓起伏间撑着裙子时紧时舒,升挺时,将肩下的一点点空隙完全弥满。
屋外风停了,窗帘回到了它原有位置,月光亦是不告而别,暧灯之下,妈妈绝美的鹅蛋脸醺着一层不明觉厉薄薄的桃红,愁眉幽目、恼火等诸多情绪在这张脸上没有丝毫的违和感,红唇对比白皙肤色尤其的显眼,略阖吐着兰息,空气中仿佛缭绕着她的絮语。
我怎么觉得妈妈生气的样子也好美呀,我真是个变态。
「你到底说不说实话!」妈妈打累了,下手力度感觉轻了些许,眉间捎着些不忍,又狠劲在我手臂上抽了两下,随后双手抱胸,手中戒尺仍不愿放下。
我右手扶着伤处,火辣辣的疼痛让我精神有点萎靡,甚至感觉到右掌心的表皮在跳动,却不肯在妈妈面前再流下一滴脆弱的泪水。
或许我该离开妈妈一段时间,逃避也好等妈妈气消了也好,我不要再去想自己对待妈妈的感情是出于什么的问题了,我现在脑子快要炸开了。
「妈……」我冷不丁忿然作色唤着,不待妈妈回话,认真道:「我明天就回华海吧,我在这里只能给您添麻烦。」
「明天就回去……」妈妈显然怔了一下,蛾眉松弛开来,挺背,原来抱胸的双手放下,沉甸甸的乳瓜顺势降落,掀起褶裥成团的肉浪。
我不敢多看,垂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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