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亲:母子互动札记】(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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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到有意,渐渐滑落到母亲髋骨下面的屁股位置,隔着裤子面料,拇指按压着臀肉,其余手指则按压着屁股与大腿相连的位置,也就是前面诱人肥沃倒三角的两角,只要我的手指再往下伸一点,就能戳到女人最私密的部位了,可是我不敢,我手指连发力都不敢。
这个姿势,看着母亲那随着电单车而小小摇晃的圆臀,我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是我在扶着母亲的屁股,驾驭着她,我脑海中想起了小日本电影中那羞耻的姿势。
驾驶电单车带走了母亲所有注意力,加上我还没真正触及敏感部位,母亲依旧一言不发。
这个时候的意淫,有了化作进一步行动的机会,我不想放弃。
我把手往后移,放弃了前面的阵地,改为两只手分别捧着母亲两瓣屁股的动作,随着电单车的晃动而轻微摩挲,虽然受到挤压让臀部的肌肉变得紧绷,上手只有硬邦邦的感觉,但这种类似把玩的姿态,还是让我产生了病态的快感,身下的小鸡鸡在刺激下早已吐出一点前列腺液。
我有一种想要狠狠拍几下,甚至蹂躏这个屁股的冲动,还想揉碎一切。
良久,母亲还是开口了,[啧,手扶上去点,扶下面有什么用],毋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我看也快到遍布旱地的丘陵小山地带了,路况会更恶劣一点,只好把手攀上了母亲差不多肚脐的位置,环抱着。
不同的是,我伸进了衬衫里面,因为没扭上纽扣,倒也不费周转。
这下只隔着长袖t恤接触母亲的肉体了,触感比刚才扶腰肢真实了许多,我认真感受起来,虽然小腹匀称平坦,但因坐下来有一点赘肉堆积,软乎乎的。
而且因为晃动,我手背拇指部位已经能感受到文胸的存在。母亲又说了一句,[扶稳了,前面路不是很好]。
山林地的小路开发毕竟没水稻田地带成熟。
我一看,暗喜,再度使坏。
在跌宕起伏的行车路途中,我环抱母亲肚皮的双手故意反复的滑上滑下,越过文胸下沿的布料,拇指背直接顶着文胸的包裹区域。
在我上下其手间,拇指感受到了沉甸甸的反作用力,但也像是推动着母亲肥硕的胸脯。
这种情况下,如果我想摆脱衣物,彻底袭击母亲的双峰,说实话,不难。
即使母亲挣扎我也能揉捏很久。
当然我现在还不敢,我预感这后果我无法承受。内衣这样被「拉扯」,母亲不可能没感觉,但她只是用一只手拉着我的手往下,重新放回肚脐位置。
但我不依不饶,故技重施。母亲明显不悦,[我还开着车呢,你能不能好好扶着]。
我也就不作怪了,身心上获得了极大的刺激与快感。到了我家的木薯地,下车后,母亲训了我一句,[坐个车都不会]。
然后开始了劳作。
往日茂盛得遮天蔽日的木薯叶已经干枯萎缩掉落,只剩枝干,也恢复了黄土地的面貌。
被吸收了养分的旱地土质疏松,但也得小心翼翼,力求完整地拔出木薯,要力气也要巧劲,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我实践了多少次,做得总是不如母亲完美。
剥脱后装袋,一包包地扛出路口,附近的猪倌适时做起外快,用三轮车帮你运回家中。
也有收购商驻点,现场收购结算。
也有人选择运回家中,作进一步处理,脱皮,晒干再出售。
对比起来,后者获得的经济收益比前者大,但功夫多了不少。
与北方机械化规模化作业不同,我们这里务农似乎陷入一种奇怪的矛盾。
我们明知付出与收入不成正比,但还是选择了面对黄土背朝天,农耕文明的基因深入骨髓。
一方面,农作物的最终收获,成为了我们饮食的主要辅助材料来源,比如,木薯生粉,在传统油坊炸出的花生油。
直至今天,这两大件仍是农村出外谋生的人钟情携带之物。
一小块一小块,表面经晒后泛黄、内里雪白的豆粉,依旧替故土滋养着奔向远方的游子。
另一方面,充裕的农作物是家里的压舱石。
如果仅仅是食用,根本不需要耕种这么多。
收入微薄的广大农村,一旦有需要,只能把多余的粮食换作金钱。
小时候,都经历过卖稻谷换学费,孩子不懂事,看着收购商将谷仓的谷物装袋运走,知道能换来令人渴望的钱币,只觉欢喜,哪知道大人背后的苦涩,以及人民币浸透的血汗。
在父亲经济沉沦的那几年,我听奶奶说过,母亲一人千辛万苦操持的木薯,瞬间成了修补滴水天花板的资费。
后来我回家看着白色天花板上一道深灰色的修补用料,只觉是一道划在我们人生中的伤口。母亲几乎没有提及这件事,可我分明能想象到她当时的绝望与悲苦。
一个小意外事件,能重创一个家庭。
就靠家里的一亩三分地,把孩子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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