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节 的本能反应，甚至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丝丝缕缕微不可查的呻吟已然从她的嘴唇之间断断续续地粉出，搞得菲欧娜也有些脸红，只能低下头去，强迫自己心无旁骛，专心于手中的工作。

    只是这样一来就更是苦了克里斯蒂娜，菲欧娜毕竟也是法师系的高阶职业秘法师，即便不如奥古斯都专业，也不会相差太多，而且奥古斯都都三令五申要确保全身都涂抹到，所以在工作的时候，菲欧娜几乎是下意识地展开了自己的精神力用以辅助，再加上女性先天的优势，当菲欧娜专精于手中的毛刷以后，她每一次下「笔」的角度、力度，涂抹时的速度等等，几乎都压在恰好能击破克里斯蒂娜的防线，却又不超过她的极限的位置上，只是将一点一点稀少但确实存在的原始生理反应给予克里斯蒂娜身体各处，让她颇有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哈，看来这玩意她吸收的效率还不错，这才几天就有了这么明显的变化，按照这个幅度来推算的话，嗯，七天肯定足够了，说不定还能提前一些——唉，一个月时间果然还是有点紧张啊，也不知道其他几个人那边进度如何。」奥古斯都的确是在做着研究，但他也不是真的完全不关注克里斯蒂娜，而是在自己的专用位置上用镜影术观察着房间里的情况，他这个改良过的镜影术可比奥塔薇儿用的高清多了，克里斯蒂娜的每次表情变化和身体的每一点反应都被他看在眼中，让他一边搅和着手中烧杯里的溶液，一边不住地点着头。

    等到菲欧娜终于起身，克里斯蒂娜的反应也比昨天还要不堪，她那一直以来都十分高傲的头颅似乎也已坚持不住垂落下来，嘴角还能看到尚未消退的口水，除此之外还有密密麻麻的眼泪和鼻涕干涸后的斑斑痕迹，看得菲欧娜似乎是动了恻隐之心，指尖轻轻一点，一颗清澈的水球贴上了克里斯蒂娜的脸颊，反而吓得她头一甩，一声怒喝：「滚！」

    菲欧娜也别吓了一跳，往后一缩，水球顿时破裂，顺着克里斯蒂娜的胸口落到了地上，略带冰凉的触感才让她回过神来：「啊，抱、抱歉，我还以为是，是、是、是要——」看到克里斯蒂娜吞吞吐吐的，菲欧娜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连忙摇头：「不，主人特意关照了头部要避开，我只是想帮你擦擦脸。」

    面对菲欧娜，即便心里知道她现在是奥古斯都的帮凶，也是自己和父亲一直针对的东王国的王室成员，可不知怎的，克里斯蒂娜却怎么也对菲欧娜讨厌不起来，或许是出于恻隐之心，或许是处于好奇，或许是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不要再受身上似乎比昨天还要明显的热辣之感的影响，她总算是问出了那个憋了一整天的问题：「我不能理解，你为什么会跟在那个男人的身边，而且还称呼他——主人？难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吗？」

    菲欧娜的手一抖，随即脸上露出了带着几分凄苦的笑容：「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都是为了救出姐姐，我不像姐姐那样实力强大，还深得民众爱戴，我只是一个没本事的，甚至都不知道民间疾苦的养尊处优的公主而已——不，我的国家都已经被被人夺走了，我还算是什么公主呢，但是如果姐姐在的话，只要她带头，很容易就能把那些还在各地抵抗的子民们召集起来，说不定就有夺回我们的国家的机会了，所以，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即便要我用身体做交换，只要能把姐姐救出来，我什么都愿意做。」

    「你——」克里斯蒂娜顿时无言，因为她从菲欧娜的眼中竟然看到了升腾的火焰，更是被她那坚定的语气给震惊到，当然，即便如此，她也说不出「就让我来帮忙吧」这种话，堂堂夜来香，最大的敌人就是东西王国的王室了。菲欧娜应该也明白这点，帮克里斯蒂娜擦脸也只是出于同为女性的一丝怜悯，除此以外她可是一点都没手下留情，每天都按时按质按量地将药膏涂抹到克里斯蒂娜的身上。

    就这么又过去了五天，这一天就是奥古斯都计划里第一个阶段的最后一天了，也因此，今天他久违地又来到了房间里，望着垂着头，就连听到有人进来都懒得看一眼的克里斯蒂娜，脸上似是挂着笑容。

    就在他开门的那一刻，唯有知晓一切的奥古斯都注意到拘束架上的克里斯蒂娜抖了几下，一阵低吟声从她低垂着的头颅下方传来，而后只见她的皮肤迅速蒙上了一层和药膏差不多的淡粉色。

    并不是克里斯蒂娜懒得看奥古斯都，实在是她已经没了力气，虽说以她的实力，即便被缚龙环封住了力量，但这么多年锻炼出来的体魄依然能自发地将外界的力量转化为斗气，让她在断水断粮的状况下保证存活，更不要说奥古斯都还是提供了最基本的食水的，但也仅此而已，事实上被奥塔薇儿关押了这么久，她早已虚弱不堪了，每天还要经历一轮遍布全身上下的刺激。

    而这就是另一个问题，随着一天一遍被涂遍药膏，克里斯蒂娜有些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出现变化：首先是那种药膏带来的热辣滚烫的感觉一天比一天持续的时间长，而且一天比一天感觉更加清晰，到差不多第四天的时候，这种感觉就已经不会再消散了，但是药膏的涂抹并不会因此结束，当第二天新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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