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     北风时代-第一部-第三章（18）

    2024年8月31日第十八章·撤离

    「在这里发现深潜者很奇怪。发布页地址」

    我们在治疗师克拉沃的房间里。

    他的大部分货架都被清空了；它们的物品装进皮袋或堆放在用麻绳捆扎的纸莎草包里。

    帐篷中央的一张大桌子上，放着我杀死的一只深潜者。

    它的身体被拉长，胸口被切开，皮肤向后剥落。

    桌子上放着几张纸莎草纸，上面写满了草图和潦草的笔记。

    深潜者的头已被移除并放入一个玻璃罐中，它透过防腐液盯着我。

    它死了，我感到有些满足。

    克拉沃尔坐在它对面，旁边的凳子上放着精选的草药。

    他用小研钵和杵进行研磨。

    「为什么这么说？」

    我问。

    「几个世纪前，一支由远古生物和修格斯组成的军队将它们的同类赶出了这里，」

    他头也不抬地说。

    「它们的领主大衮命令他们永远不要回来。而且，这些怪物身边没有人类追随者，也没有半人混种。而这个，」

    他指着它的胸口，「有战斗留下的旧疤痕。刀伤，以及其他我无法识别的切口。」

    「那么你认为它们为什么会在我们的井里呢？」

    「如果你的意思是对的。迷雾墙外的一场战斗肯定让他们逃跑了。如果是这样，可能会有更多的人来。如果他们成群结队来怎么办？」

    他又继续压碎草药。

    「这已经快准备好了。如果你在这里闲着，我就让你来开始吧。」

    「你需要做什么？」

    「跟我一起出去吧，猎人。」

    我们走出帐篷。

    克拉沃尔的帐篷旁边建了一个小木栏。

    里面跪着十五个女狗，手腕被反铐在背后。

    他们是一群混血儿，其中两人系着红绳。

    他们对面，隔着齐膝高的栅栏，是我们救出的五个女狗。

    我在笼子里找到的那个黑发女人很快就交叉了手腕和脚踝，就像是为了捆绑一样。

    另外四个已经被繁殖杂交上的人只是盯着我看。

    她们在灯光下眨着眼睛，眯起眼睛，彷佛刚从黑暗中的梦中醒来。

    「从这些女孩开始，」

    克拉沃尔指着更大的一群人，然后递给我碗和一个小木勺。

    煳状物变成了绿棕色，闻起来像肉桂。

    「每人一勺。」

    「它是什么？」

    「错配香料了。这些女孩已经受孕了。给她们香料，她们的交配就会失败。」

    我走进狗隶圈，女狗们抬头看着我。

    离我最近的是一个高挑、苗条的商族姑娘。

    「打开，」

    我命令道，托起她的下巴。

    她张开了嘴。

    我用勺子把绿棕色的煳状物舀了进去，她把它舔干净，就像舔阴茎一样。

    「好狗隶。表演。」

    她咽了口口水，向我展示了她空空的嘴。

    「她们都是美丽、健康的女性。如果让她们堕胎，感觉有点可惜。」

    「杰拉德，它们会被繁殖。但是，是由购买它们的人繁殖的。不是我们的佣兵垃圾。」

    「我就是一个流口水的垃圾。」

    「我相信你就是。」

    我错配了狗隶。

    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对她们的生育能力拥有如此二元的权力。

    但事实就是如此。

    我跨过隔板，站在我们救出的女孩们身边。

    「跪下，狗隶，」

    我对黑发女人说。地址发布邮箱libǎg

    她服从了，双膝分开，手掌向下放在双膝之间的地面上。

    她抬起头，用蓝眼睛看着我，一绺棕色的头发落在她的眼睛上。

    「我没有被培育，主人，」

    她说。

    「张开嘴，狗隶。」

    她张开了嘴。

    我把勺子的煳状物放进她嘴里，她吞了下去。

    我看着那个苍白、苗条、留着长长的黑发的凯尔特女孩。

    她的眼睛是绿色的，嘴唇丰满，颧骨高耸有力。

    我伸手抚摸她的脸颊。

    她举起手，用指尖触碰我的手，对我微笑，脸上带着天使般的、迷茫的、纯真的表情。

    我刮了一勺。

    「不要给她，」

    我从后面听到。

    林达尔站在围栏外。

    「你看起来年轻了十岁。」

    我放下勺子。

    「骗子。我感觉自己老了十岁。」

    「我试图表现得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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