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一个高大、苗条、黑发的凯尔特人。

    她的身体呈象牙色，五官优雅而柔和。美女转过头来，睁大眼睛看着我。她的瞳孔似乎并没有随火炬的亮度而变化。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狗隶？」

    我问她。

    她盯着我，眼睛里有一种阴暗而超凡脱俗的东西。

    然后她移开了视线。

    我注意到凝结的血液在她的大腿上形成了一条线。

    「她们不会说话，主人，」

    被关在笼子里的黑发女人说道。

    「它们已经被培育出来了！」

    「培育？」

    我走到她的笼子前，蹲在她面前。

    「被谁？」狗隶指着她的身后。

    除了十字架上的笼子之外，还有另一条隧道。

    我站起来，朝它走去，我的剑举在我面前。

    「主人！」

    我听到身后传来。

    「主人，不要去那里！」

    我能听到隧道另一端的刮擦声，隧道的弯曲超出了我的视线。

    还有一阵湿漉漉的嘎吱声。

    偶尔还会听到坚硬的东西被打破的声音。

    我走到拐角处。

    我面前是一个圆形的房间。

    其中心是一座低矮平坦的石头祭坛。

    祭坛上，躺着一具死去的女狗。

    她的脸被撕掉，露出头骨，她的腹部和内脏也被部分吃掉。

    她周围有四个人形生物，每个都和我差不多高。

    它们的皮肤闪着鱼鳞般的蓝绿色光芒。

    长长的鳍沿着它们的嵴椎延伸，讲述着令人唏嘘的故事。

    它们的手脚末端都是黑色的爪子。

    它们有着张开的大鱼嘴，里面布满了尖牙，它们撕扯着女狗的腹部，把肉塞进它们铠甲般的骨头脑袋里。

    它们全都转过身来，停下来看着我。

    一声尖叫、刺耳、雷鸣般的声音冲击着我的耳朵，试图刺伤我的心灵。

    它们向我冲来，张开爪子，张开嘴巴。

    我咆哮着回应并冲锋。

    我一刀刺穿了它的胸口，它发出尖叫声，蓝黑色的血液喷了出来。

    它死时紧紧抓住我的刀刃。

    我用燃烧的火炬打碎了另一个怪物的脸。

    它嚎叫着，捂着脸跑了回来。

    第三个犹豫了，看着它的同伴。

    我拔出剑朝它的脸砍去，我的剑像噼开头骨一样轻易地噼开了骨甲。

    我拔出剑，厌恶地低头看着鱼人。

    它已经完全成型，没有任何人类特征。

    这是我此生第一次看到这种怪物——深潜者。

    现在，最后一个去哪儿了？我听到了巨大的，动物雷鸣般的咆哮声。

    它来自深潜者逃跑的方向。

    咆哮声变得更大，我感觉到巨大的、雷鸣般的脚步声向我猛击而来。

    我转身沿着来时的路跑回去。

    在邓氏鱼的泳池追上我之前，我绕了半圈。

    我转身面对它，一只颤抖的手举起了火炬。

    它高9英尺，黑色，复盖着鳞片，头部看起来一半是爬行动物，一半是鱼。

    它全身复盖着装甲板，嵴柱上还有更多装甲板。

    它的胸口布满了仪式性的伤疤，看着就让我心生刺痛。

    它伸出了双臂。

    利爪如匕首般张开，恶臭的气息一波波地向我袭来。

    它向我扑来，向我的头摆动。

    我低下头，感觉到风吹过我的头发。

    当它再次袭击时我猛地向后退了一步，但速度不够快。

    它的爪子刮过我的皮革胸甲，撕碎它，把我摔倒在地。

    我感到胸口有一股冰块在燃烧，它已经切入了肉里。

    离我一英尺远的地方，当邓氏鱼变得焦躁不安时，水从池子里溅了起来。

    巨型深潜者咆哮着冲锋。

    一根套索落在它的下巴上，把它的头拉到一边。

    它试图张开嘴，喉咙里发出咆哮。

    我顺着拉紧的绳子向身后看去。

    「起来吧，你这个傻瓜！」

    福格瑞姆大声喊道，同时用力拉紧他用双手握住的绳子。

    我一跃而起，拿起剑，向深者冲去。

    它低头看着我，然后摇摆起来。

    它失误了，无法集中注意力。

    我往手臂上一刺，青黑色的血喷了出来。

    当它击中我的眼睛时，我眨了眨眼，有烧灼感。

    「再来一次！」

    我试图近距离刺伤，但随后我看到的只是它仪式伤疤上的图案。

    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我几乎看到了星星。

    我摇摇晃晃地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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