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     北风时代-第一部-第三章（13）

    2024年8月31日第十三章·受害者

    「古迪亚，请告诉我，这只是你和你的屠夫们的低俗幽默。最新地址」

    我们挤在蒙古包里。

    它又长又黑，有两根帐篷杆支撑着它。

    木架子和架子靠在它的两侧。

    里面装满了干草药、带塞子的玻璃瓶和悬浮在黄色油液中的动物器官。

    我们站在一张木桌周围，两端都有两名警卫拿着灯以提供额外的照明。

    和我们站在一起的两个人是邪教徒，他们向林达尔索要狗隶来献祭。

    桌子上躺着一个死去的狗隶。

    她的胃已经消失了。

    那里所有的软组织和血肉都被吃掉了，她的嵴椎骨从残骸中伸出，通红，血迹斑斑。

    她的眼睛也被挖出来了。

    她的手腕上还系着麻绳。

    治疗师克拉沃拿着一块像放大镜一样的玻璃，将尸体的大腿推到一边，检查了她的两腿之间。

    我把目光移开：有什么东西撕碎了它。

    「我们不会浪费一个。」

    屠夫古迪亚一脸痛苦。

    他交叉着巨大的手臂，「我的手下很尊重肉。看看这会使一张兽皮变得多么锯齿状，」

    他向前倾身，用手指做了个手势，只有厨师或外科医生才会觉得舒服。

    「人的肉和皮肤都不是这样的。」

    林达尔瞪着尸体，摇了摇头。

    「你怎么能确定这个女孩没有被交给屠夫，或者以这样的借口被带走？」

    「我有我所有的尸体的记录。那些被宰杀的尸体，是我亲手处理的。他用手指快速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干净利落地切割，然后用链子挂在脚上，直到被抽干了血。这不是尊敬的屠杀，而是黑暗的仪式。」

    邪教徒们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用肮脏的眼神看了古迪亚一眼。

    「兄弟你不这么认为吗？」

    他向他们迈出了一步。

    「肚子不见了，所有的肉都被切掉并剥到一边，这样内脏就可以被献祭了。」

    「肚子显然是在夜间被野兽吃掉了，」

    一名信徒说道。

    他是布罗戈；一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赛提特人，额头上有仪式疤痕，表明他对蛇神的效忠。

    「那她两腿之间呢？」

    古迪亚继续说道。

    「夜兽也利用了她吗？也绑住了她的手腕吗？」

    「杰拉德，再告诉我们你在哪里找到她的。」

    林达尔说。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下游，在对岸。距离这里一百码——就是这样？对你们来说是『五十米』。她被绑在树干上。」

    「那你在那儿做什么？」

    布罗戈问道。

    他抱起双臂，严厉地看了我一眼。

    「制图。」

    布罗戈哼了一声。

    「你是文士？你看星星也会掉进井里吗？」

    「不，只是绘制地图——然后消灭那些惹恼我的人。」

    「杰拉德的话是毫无疑问的，布罗戈，」杜齐尔说着，将手放在我的肩上，迈开布罗戈和我的步伐。

    「我们赛特之子必须到别处寻找原因。注意：鉴于发生了什么，几乎没有流血。」尸体已经被放了。」

    「你说什么，兄弟？」

    另一个邪教徒说道。

    他是喀山，一个约格派。

    一个身材高大、面色苍白的男人，腰带上挂着一个黑色的怪物面具。

    「你会诽谤约格的追随者吗？说我们会违反林达尔法则，吃掉他的雌性？」

    「不，我不，」杜齐尔举起手。

    「但是我认同！」

    布罗戈说。

    「你们的人分明是吃了这个人的肚皮！我甚至能看到你们异教徒的牙印！」

    「为什么你－」

    「够了！」

    林达尔怒吼道。

    「你们是你们信仰的所有神明的耻辱！我叫你们来这里是为了提供建议并寻找令人烦恼的谜团的答案，而不是为了互相攻击和进一步自私的议程。」

    信徒们很安静，但很快地交换了眼神。

    「克拉沃，这会不会是特雷格的怪物所为？」

    「这不是野兽的杰作。」

    老人回答道。

    「除了那些在阳光下站立并对人类微笑的人，但在夜间却将心思转向其他黑暗目的的人。野兽已经拜访过尸体，但在最初的意图被达到并完成之前。」

    「那些在我们睡觉时看守我们的人的工作很糟糕，」

    古迪亚皱着眉头说道。

    「不，」

    林达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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