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  「报告主人，狗隶杨溪请求撒尿！」

    女警不耐烦地点点头，指着洗衣房里侧的水槽说：「快点去！」

    苏娴依和杨溪快步走向水槽，两人分开双腿，并排蹲下，屁股对着水槽。很快，一股黄白色的尿液从苏娴依的尿道中喷出，杨溪的尿道中也喷出尿液。两人小便完，站起身，打开水槽边接着水管的水龙头，用清水冲洗着自己的阴道。苏娴依和杨溪用手捧着，接了一些清水喝，在炎热的洗衣房中工作了一个下午，两人都感到十分口渴。

    「快一点！」远处的女警催促着。

    苏娴依和杨溪赶紧用水管冲洗着水槽里的尿液，杨溪发现，苏娴依的尿液里有一些红色的经血。

    「你来月经了？」杨溪低声问道。

    「嗯。」苏娴依点点头，她想起来，今天应该是月底，这两天是自己的月经期。在狗隶生活中只有日复一日的劳动，常常让苏娴依忘记日期。

    苏娴依和杨溪冲干净水槽，又快步走回到女警面前。

    「报告主人，狗隶苏娴依来月经了！」苏娴依对女警再一次喊道。

    女狗隶们来月经时，女子监狱会发给她们卫生棉条，因此每一次来月经，狗隶都必须报告。

    「先去干活，晚上发给你棉条。」女警吩咐道。

    于是，杨溪和苏娴依再次来到洗衣池边，放干里面的脏水，重新注入清水，然后又把几十件脏衣服放入洗衣池。苏娴依在洗衣池中倒入清洗液，然后和杨溪一起，用木杆使劲搅动着衣服。

    杨溪和苏娴依搅动了十几分钟，一个女警巡视过来，吩咐道：「好了，别搅了，用手搓。」

    两人放下木杆，跪在洗衣池的边上，各自拿起一件衣服，用手使劲搓洗起来。女犯每天也要劳动，夏天的囚服上都散发着强烈的汗臭味。苏娴依和杨溪用手搓洗着脏衣服，胸前的乳房晃动着。苏娴依搓洗完一件衣服，放进大铁盆里，又拿起一件衣服继续搓洗。洗衣池中的衣服渐渐变少，最后，杨溪和苏娴依走到洗衣池的中间，蹲在洗衣池里搓洗着剩下的脏衣服。

    洗衣池中的衣服都搓洗完了，苏娴依和杨溪走出洗衣池，两人的大腿和屁股都沾满了洗衣池中的脏水，上身则满是汗水。她们再次放干洗衣池里面的脏水，又重新注入清水，然后把几十件搓洗完的衣服放入洗衣池进行漂洗。

    就这样，时间一点一点过去，12个赤身裸体的女狗隶在两个女警的监督下，清洗着女犯们的囚服。她们都气喘吁吁，身体上湿漉漉的，已经分不清是汗水和洗衣的脏水。6点多，太阳要落山了，狗隶们也终于洗完了所有的囚服。

    「冲一下身体，过来集合！」两个女警也在炎热的洗衣房中呆了整整一个下午，不耐烦地喊道。狗隶们走到洗衣房的水槽边，依次用水管快速冲洗了自己的身体，但是身上还是有残留的汗液和污渍，她们的裸体上都散发着一股汗臭味。

    「快点！」随着女警的催促，12个狗隶按照牢房号码排成了一列。

    「回监区！」一个女警走在队伍前面，另一个走在最后，她们的中间是12个赤身裸体、精疲力尽的女人。

    在女警的押送下，狗隶们排队走回了监区。两个女警把狗隶们带进食物室。按照牢房号，六个狗隶要依次向女警领取食物，苏娴依也从食物室的角落拿起一个铁盆。

    「105！」女警喊道。

    苏娴依赶紧端着铁盆走到女警的面前，女警从地上的麻袋里拿出两包食物，把灰色的糊状物体都倒进铁盆里。

    「报告主人，狗隶苏娴依来月经了。」苏娴依看到女警忘记了卫生棉条，赶忙说道。

    「我去值班室拿一下。」另一个女警说完，过了一会，她拿着三个卫生棉条回来，杨溪走过去，接了过来。

    「106！」发放食物的女警继续喊道。

    「回牢房！」狗隶们都领到了食物，随着女警的命令，她们排队向各自的牢房门口走去。

    「报数！」尽管只有12个狗隶，但每天出监和回监时报数是规定的程序。

    随着女警的命令，狗隶们开始依次报数。

    「九！」杨溪喊道。

    「十！」苏娴依也跟着喊道。

    「十一！十二！」狗隶们报完数，电动控制的牢房铁栅栏门被打开了。

    一个女警大声喊道：「狗隶，回监！」

    苏娴依端着铁盆，和杨溪一起走进了狭小的牢房。她们的身后，牢房的铁栅栏门被关上了。苏娴依放下铁盆，和杨溪一起面向牢房门，并排跪坐着。两个女警巡视了一遍，终于离开了牢房区，关上了过道里的铁栅栏门。苏娴依和杨溪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她们知道，劳累的一天总算结束了。

    苏娴依和杨溪休息了一会，开始趴在地上，头凑在铁盆的两侧，舔食起晚饭。一天的劳动中，两人都没有吃任何东西，强烈的饥饿感让她们吃得很快。铁盆里的食物吃完了，杨溪把铁盆推给苏娴依，苏娴依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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