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大罪(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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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就破门而入,接着在他的一己之见下把礼物塞到她的袜子里,然后挨了她一顿打:「谁让你把食物塞进袜子里的,还让不让人吃了?!」然后迎来的,就是那些常常被一些听众喜闻乐道的情事。
这些难以启齿的事情在他还活着的时候被某人外加一堆人诚恳乞求的她只是寥寥几次的粗枝大叶地描述,而旁边那些听的津津有味的群众总会在她面颊通红要发飙的时候慌落而逃,边跑边笑言道「只是一些男女间干的再平常不过的事情罢了,没什么好害羞的啊!」接着她便会转过头去看在旁边嘻嘻哈哈笑的某人,把头埋进让她羞赧的胸怀中,细语:「还不是你干的那些好事实在让我记忆犹新,给我负起一辈子的责任来啊。」
到这时,他总会哀叹一声,说:「我的时间,可是全都给你了哦。」说罢,他把她搂进怀里,然后在额头上印下深深一吻。
待夕阳晚归,他们就也回了家;然而让她说不出口的是,并非每次都圣诞节都是他扮演圣诞老人,仅八年中的一次,是以两人相互取暖结束的。
至于那是第几年来着她已经记不清了,只是隐约想起原因是在圣诞节的前夜,那时的她跨坐在他的身上,手捧住他的两面,直视他说一些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丢脸的话:「既然如此,那我就稍微陪你玩一下,意思就是比谁忍不住想接吻对吧。」温暖的手掌包裹住点点冰凉,他伸出舌头在她的脉搏上轻舔了一下,双眼微眯,笑说道「虽然这场游戏是西琳小姐必输就是了。」话音刚落,他的手臂就绕过侧面环住她的背,抬起头,拉近了她与他的距离,温吞的水雾触到了她的脸颊:「没错吧?」
确实没错。
在那个时候的西琳才刚把大话给放出,然后在不到二十秒的时间后,就差点吻了上去,虽然中途反应过来并立刻拉开了距离,但紧接着就又忍不住凑了过去。
而在缴械投降前的协商,或许就是她最后的倔强了:只见双唇的距离愈来愈近,甚至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听到对方的心跳。
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在好不容易把让他动摇的条件诉出口后,换来的却是男人依旧饶有兴趣的微笑。
「听着人类,如果你愿意亲我一下的话。」语顿,这里原本西琳小姐想说的是用物质上的东西来换得这场比赛的胜利,可转念一想发现自己貌似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能吸引住他,一番纠结过后,桀骜不驯的女王大人似乎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面色通红,心跳快的简直不正常:「下次,随你怎么做都行。」
「这可是您亲口说的哦。」说罢,心中难忍的燥热便被唇上的味道消散,同时附带的,还有两人一直做到黎明的,肉体的欢愉。
直到他死后的不知多少年的某个夜晚,也还是把这件事拿来当下酒菜,和着同样涤荡燥热但不能满足欲望的夜风,对着垂青的墓碑侃侃而谈:「那个晚上,只能说人类你是真不懂得怜香惜玉呢。」
隔夜,没有星星,但低垂的明月被滋润的甘露映的发亮,雪融的露滴结在枝头,凉意的冷风频频拜访这带的哪位人家,陌生的环境里不知何处传来悠扬的大提琴声,在楼顶形单影只的男人不禁哆嗦起来,搓了搓手掌埋怨道「为什么总感觉这大提琴一响浑身就冷起来了,还有为什么俄罗斯的大道街道上连个烟囱都没有,不应该啊。」
抬头仰望,鹅毛大雪纷飞,飘飘洒洒的散落为这里铺上一片雪白,千帆白点,开出一道碧透澄江。
待呼出的热雾散尽,一阵夜风刮来,吹掉了头顶的红帽,男人掂了掂手口袋里的东西,苦笑着自嘲:「这绝对是全世界最自私的圣诞老人了吧,只为一个孩子准备了礼物。」
于是,乘着漂泊的白雪,水润的月色,他踏进楼梯道一点点向下走去,然后拐过一弯又一弯,来到房门前并打开时,朦胧新月恰好照进了屋里,让温暖熏黄的淌火的温度降下了几分:走进屋内,房间里空无一人,环顾四周得到的只有自己的心跳声,他的兴致不免空了大半,同时不禁思考是不是昨晚自己太过分了才使得西琳这么怕自己;可他走近床边,看到了一个硕大的红色礼盒时,一点小期待油然而生,坐到床沿盯着眼前的盒子看了会儿,一阵踌躇过后才伸出手缓缓解开系在上面的丝带。
打开盒子,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精致的礼物:红色的丝绸缎带缠绕了她的全身,好像被打包好的可爱玩偶。
淡漠的烟紫中一只色彩艳丽的蝴蝶停留于此,似是新雨后的余韵。
虽然知道她的手腕脚腕上的绳结都是活的,但从嘴中口球里涔粉的滴滴稠液,潮红的羞涩和女性一览无遗的酮体毫无疑问让他兴奋了起来,不论是什么地方都是以最原始的姿态展露在他的眼中,毫无保留;甚至隐约能看到缠绕的松散的私处泛起几股澄澈的爱液,两颗饱满果实周边同样的粉嫩和被乳鸽顶起的小凸起。
见状,男人扬起一抹坏笑,望着眼前被塞进盒子里的,眼眶含着屈辱的泪水的女王大人,恶作剧的心态不言而喻,那略显病态的眼神让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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