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失明的可怜小白兔母后竟然是个变态子控(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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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云锦旋裙,丝绸质地柔滑,严严实实的包裹住臀部有一种含蓄美,又像旗袍一样侧面开叉处可以偶尔瞥见美腿,很是符合素雅妇人的打扮。不过她一眼就看出来古怪之处,那裙子包臀处分明被剪开了一个圆形小口,只容一指大小,不细看还发现不了。她登时就觉得不对劲,可自己也不能开口说自己能看到,于是先勉强笑着接过来,打算穿上的中途『不小心』手摸到拆穿再借口不穿。
只是赵淯等她一穿上就迫不及待抱起她去参加宴会了!。
果不其然,儿子这个小色鬼没安好心。
……。
……。
很多小门小派都被赵淯召来了,他们原先甚至进不去天山大会,如今能有机会,也就顾不得虏酋恶名。
有朝廷背书,这些心底迫切想发扬门派的人,认赵淯作爹都行!。
堂中陈列鹿炙鸡酢鱼羊等佳肴,主位上是太子和皇后,即使被儿子抱着坐在腿上,全小渔也是一丝不苟,这位皇后从来都是这么优雅,规规矩矩地双手叠在一起,不过众人没空欣赏,都忙着大快朵颐,纷纷都心照不宣地忽视掉主位上太子抱着皇后的样子。全小渔正襟危坐着,但小脸通红,皱着眉头,可爱至极地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忍耐。
偶尔有人拜祝敬酒,这女子啊一声好似被吓了一跳,才捂住小嘴回敬过去,但宾客分明能看到这位高贵皇后的娇柔身子在微微颤抖。
百思不得其解,当然是因为他们不能从桌案下窥见,这颤抖的原因:这位端庄示人的母亲那是坐在儿子腿上?。
分明是坐在儿子的鸡巴上。
全小渔分明裹着严严实实的完整衣物,私密处却是一塌糊涂,皆因为包臀裙那个小洞被扩张了,不听话的坏孩子光着下身,硬生生挺着鸡巴从旋裙后摆洞处钻入。
裙子形同摆设,贴身亵裤也早被这逆子扯下来放在案上,那本该被玉帛覆盖的圣洁屁眼,此刻正紧紧箍着一根粗黑的鸡巴,承受着激烈的侵犯。
赵淯仍不满足,摆弄着案上的妇人亵裤,时而捏着成一团,时而扯开,趁人不注意还舔一下这亲生母亲刚被取下了的贴身衣物,然后放于案上画着圈。
这孩子也不怕被人看到!。
被儿子大鸡巴隐奸的妇人都快哭出来了,急急扯住赵淯的手,也不说话,就幽怨看着他。
宴会上这么多人,全小渔不敢开口暴露,她也不敢动用功法让儿子停止侵犯,因为如若让众人得知这一国之主能被人控制,赵淯的下场不堪设想,满心只有爱子的妇人怎么做这种事情?。赵淯就是仗着这点,坐在椅子上紧搂美人玉体,奸淫生母屁眼,两人结合处遮掩起来,这特殊设计下外人根本看不到,可背对着坐在他怀里的全小渔,犹自觉得会被人发现,更加专注保持着她的清雅高贵,姿态端庄的伸出玉手给赵淯夹着菜,此地无银三百两一样说道:「淯儿,来……。吃这个……。」母亲想作出慈母模样,好打消外人的疑惑,这逆子却脱口而出:「母亲,你的屁眼好紧,好会吃,夹得我……。我想射了……。」
全小渔急忙用筷子夹着菜堵住赵淯的嘴巴,然后才心虚般的左右四顾,好在宴会已过半,众人都喝得酩酊大醉,没太多人盯着主人主母。
赵淯低声喘息着:「你动一动……。」全小渔坐在少年怀里被奸着骚屁眼,已经觉得天都塌了,怎么还会答应来回晃动美臀?。
小幅度着摇头,可怜兮兮地咬唇回眸,都快哭出来般用极小声:「淯儿,你怎么可以这样……。」
赵淯最是受不了母亲这番怜惜样子,只一眼就要被瞧射了,他的双手紧紧掐住美人的腰肢,在她端庄白裙揉出褶皱,借力将肉棒插入母亲肠道深处。
全小渔觉得自己的屁眼再次被粗暴地撑开,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浑身颤抖,妇人竭力不让呻吟溢出,但随着儿子的每一次顶弄,破碎的呜咽还是不时传出,好把他粗长肉棒夹在玉洞深处跟着左右夹弄,情不自禁的发出阵阵娇喘道:「晤,晤……。」
全小渔羞耻得想死,但身体却越来越兴奋。
她的屄里淫水泛滥,顺着大腿流下,小声叫唤着:「淯儿不乖,是坏孩子,就会欺负母后……。」
这一声下,赵淯再也忍受不住,满脸通红射出一股股火热精液灌注进母亲屁眼里,一边不停射着精水一边不停抽插着骚屁眼,简直痴迷到了极点。
随着儿子的猛烈撞击,一向端庄高雅的母亲再也控制不住,肠道被精液射得都会不由自主地收缩,一股强烈的压力在她腹中累积。」
不……。
不要……。
快停下……。
「母亲慌乱地低语,但赵淯充耳不闻。就下一秒,全小渔被儿子的鸡巴肏至两眼上翻,仙子般的美人承受不住逆伦隐奸的刺激,不可侵犯的屁眼被儿子的大鸡巴插得放了个响亮的屁——「噗呲!。噗叽!。」
一连串响亮的屁声从皇后的菊穴中爆发出来,很是淫荡的屁声持续了足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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