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失明的可怜小白兔母后竟然是个变态子控(5)
第(6/7)节
可能为了个死人讨伐宗门。
这便是他们从一开始以来的谋划,老人算到了全小渔的死,想要在不得罪赵淯的情况下谋得《玄女心经》,便只能如此。
须知那后半卷的成仙妙法只在全小渔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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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不让这三位修为不能寸进的人动容呢?。
老人起身,掷龟甲于地,化阴为阳,显土纳德,算得景为月,散为云。
于是天光大盛,月华散落,曦阳东出。
暖阳向来是代表着希望的,明媚的阳光散落在紧拥母亲的儿子身上,显得温馨如故,可这时本不宜出现的点点滴滴血水让人不得安心。
赵淯怎能安心?。
鲜血染尽了少年衣间,胸口遍布血红之色,可习惯了少年并不在意这贯心之痛。
赵淯轻轻放下全小渔,缓缓转身,一脚踹翻懵懂的楚逸,不明情况的楚逸立马被侍卫们擒住。
赵淯看也不看这个刚刚刺了自己一剑的弃子,他拔出胸口的剑丢在地上,颤颤巍巍的手,撩起肩头散发,仔细束起来。母亲教过他怎样束发,这是他为数不多关于全小渔的记忆。
他在草原的时候,很多的面容也逐渐忘却。
可他每一天都明正衣冠。
「你怎么能动?。」
道姑愣住了,不可置信。
她怎么能明白,就在刚刚,这世间最极致的神思哀悼,赵淯已然尝尽,于是这宝药动摇不了半分。
他提起一柄长枪,身侧侍卫害怕低头,他们都知道可汗只有动真格的时候才会用枪。
赵淯没有什么言语,甚至也没有什么恼怒。
他只红衣银甲,墨发高束,挺枪刺来。
不过三合,向来以济世度人、菩萨心肠的妙玉观主被贯肛而死,道姑死前瞳孔大放,整个身子挂在枪杆上,口中露出枪尖,死状凄惨。
至于德高望重的郭盟主,浑身无恙,只是被一只手掐着脖颈高高举起,他的头颅一抖抖的,还看不出什么,及至面目,才发现已是血肉糜烂,骨不存架,好似被掏空了的皮囊,被裂颅而死。
赵淯走进老人面前,老人见贯了一切,连面对死亡也平静如水,唱了句道名,又学作佛陀双手合十,遂念道:「二苦常追随,三毒自烧然。贪痴养忧畏,热恼坐焦煎。」
「贫道这局输了。」
赵淯摘下来老人的头颅,一枚白子自老人袖中飞起,贯穿赵淯的眉心,从后脑勺飞出化为一枚血子,两人的头颅顿时一齐血浆四溅。
但很快,赵淯的伤口又一一复原,好似无事人一般。
这位道佛两届皆其留名,白榆捻作星棋,一生算无遗粉的老人落下的最后一子,毫无作用。
他至死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在夺《玄女心经》一事上算的是大吉,如今却是这副下场!。
震怖于自己敬重的前辈们不过三合之敌便通通暴死当场,楚逸心神皆溃,他是天之骄子,他不能死,起码他不能死得那么凄惨!。
他这样欺骗着自己,他至少得死于某场惊天绝世的大战,应该死于拯救苍生的大劫,那样才是天经地义的,他要保留有用之身以待后来!。
这绝对不是自己这个天才剑仙软弱了,绝对不是因为怯懦!。
对,就是这样的,他的恐惧不是因为害怕无能!。
眼前之人穿心不死,贯眉复生,已非人力所能力敌!。
他的败没什么好屈辱的,他应该活下去!。
于是他泪流满面,捶胸顿足,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头皮都磕破了,哀恸哭求:「太子,太子饶我狗命,太子饶我狗命!。我什么都会做的……。」
赵淯没去管他,拦腰抱起母亲,一步步地回家,可他能回那个家呢?。
风声中,留下了这位可汗的最后的命令。
「按照原本计划,将山下宗门之人围杀至死。玄女门不必留了,逼楚逸去奸杀满门上下老幼,留作把柄,扶为武林盟主。」血色弥漫中,侍从们于往常一样遵循着长生天主无情的命令。
楚逸则面色煞白,他做不到的,他是行事刚正不阿的正道大侠,他是立志传名江湖的潇洒剑客,他是惊才绝艳的少年天骄。
楚逸一天之中见识太多远超他三观的狠毒算计与血腥场面,本该有着远大前途的俊郎少年,经此一遭,剑心破碎,美玉蒙尘。
……。
……。
「恭贺可汗马踏天山,一统江湖!。」
花明澂神色激动,手舞足蹈,但旋即发现不对,他尊敬的可汗现在神色麻木。
「可汗?。可汗?。!。」
花明澂跳到身前,晃晃手。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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