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妻子去调教-番外续(06)
第(2/7)节
,妻子与亮逼陈的对话已经完完全全由亮逼陈主导,妻子的对话除了服从就是哀求自己什么时候能够再次过来被亮逼陈调教。
聊天记录翻到最后我才明白今天为什么要我过来,亮逼陈提出妻子必须在我面前主动犯贱接受调教,以证明她可以在我面前放开,省着再发生上次我过来就终止的事故,当妻子答应以后,才有我今天这趟出行。
亮逼陈递了根烟给我后继续说道:「妈的上次来了两个s圈里面的兄弟,听说我又调教了一条母狗人妻,在我麻将馆里那么多人面前都可以光着屁股抠逼玩屁眼操逼,你也知道能公调的母狗毕竟不多,大部分s圈人面前,经常性可以公调的这种贱母狗还是很少,我和他们说你老婆还越调越上瘾。有那么严重暴露加羞辱就能高潮的贱母狗,他们那天约好一起过来,谁知道因为你来,上次你一来你老婆就跑了,害的我那两个个圈里兄弟白来一趟。」
亮逼陈接着对我说:「我去喊母狗上来,你也待在这里吧,省得你老婆以后在你面前还是放不开,再说了你也不想看看你老婆骚起来是什么样吗?」
没有等我拒绝,亮逼陈已经打通我妻子的电话,其实我拒绝与否并没有太大的意义,因为在妻子被调教这件事情上,我从来不会说不。
只是亮逼陈的最后一句话让我隐约有点期待,毕竟永远被一次次排除在外的感觉并不是那么好受。
很多时候虽然不太想面对,但内心隐隐约约还是想看一看。
其实每个人都是一个纠结的个体,或许亮逼陈这样的性格反而能让调教这件事情在我们夫妻中间坦然面对吧。
妻子上来的很快,我没过多久就听到开门的声音,当妻子站在亮逼陈旁边看我一眼以后低下头,虽然眼神略带惶恐,却依然坚决的站在亮逼陈那边,看来半个月时间的情欲煎熬,让她的尊严荡然无存。
亮逼陈在妻子屁股上随手挥了一巴掌后骂道:「穿着衣服站在这里干嘛?脱光了再爬过来,微信上跟我怎么说的,让胖子把你狗尾巴狗链都带上,妈的搞不清楚自己身份,你过来是当人还是当狗的?」
妻子略微迟疑,或许只是略微吧。
眼神躲闪的看了我一眼以后毅然转身向厨房走去。
亮逼陈嘴上自言自语的说着:「妈的脸红什么,等一会骚劲上来了,叫的跟母猪似的,这是还没上劲儿呢。」
我不知道这些话是对谁说的,或许自言自语,或许故意和我说的,只是我知道等会儿妻子从厨房出来,她就不再是我妻子的身份,她只是麻将馆里一条任人玩弄的母狗罢了。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亮逼陈好像也不愿意跟我多聊什么东西,在妻子面前他也不愿意跟我多交流,或许过多的交流会破坏他所谓的那个s的角色气场。
大概就两三分钟的尴尬吧,妻子出来的很快,我内心暗暗想,应该是这样的事情在麻将馆里发生了无数次才让妻子从人到狗的过程如此熟练,当赤裸裸的妻子摇晃着白嫩的大屁股被那个胖子扯着狗链牵到亮逼陈旁边的时候,妻子已经全身微微颤抖,脸颊泛红,低下头不敢看任何东西,而乖乖趴在前面的妻子,唯独那两条大腿,交叉的夹紧骚逼挤出一汪汪的春水,或许胖子给他装肛塞尾巴时候的简单触碰,已经让妻子彻底泛滥。
亮逼陈的调教从来没有什么循序渐进的过程,他有点直接大胆或者有点随心所欲吧,看妻子趴在前面,他吹了个口哨让妻子往后退,当妻子推到他的椅子旁边的时候,他顺手抓起妻子一条腿看着妻子被岔开腿彻底暴露的骚逼,嘴上开始骚货贱货,贱狗烂逼的辱骂起来。
羞辱的语言就像子弹一样打在妻子充满情欲的心上,妻子听着这些羞辱的话,脑子里的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啪的断了,而很显然妻子最受不了这样的调教方式,越是羞辱侮辱她,妻子的身体就会越敏感。
眼看着妻子从脸红到全身泛红,却不敢有任何一丝的所有侮辱妻子的语言,在妻子内心看来都是对她恰如其风的描述。亮逼陈提起妻子的一条后腿,弄成像狗撒尿一样的动作,在我面前就毫不费力的分开两腿手指畅通无阻的玩着妻子的逼,一伸进去,手里就咕叽咕叽的发出泥泞之声,在还没有人的麻将房里,格外响亮。
我低下头看着妻子被手指头撑开的骚逼,红润的的逼口被三根手指头撑成一个绷紧的肉环,亮逼陈每一次勾起手指头往外拔的时候,透明的淫水被手指头带出来,喷射流淌,顺着妻子的那条唯一支撑体重的大腿汩汩下流。
亮逼陈的抽插越来越顺畅,动作也越来越快,每一下都能搔到妻子痒处,让妻子像打摆子一样疯狂发抖,半个月没有被调教的骚逼被彻底满足,妻子趴在地上喘气发抖娇喊,一次次接近高潮的颤抖,每一次往外勾手指头都能带出妻子一汪春水,妻子好像要把半个月没有得到的快乐一次性补回来。
半个月来所有伪装的坚强,冷静与高傲荡然无存,亮逼陈随随便便的几根手指头就让妻子变成了一条彻彻底底沉迷与欲望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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