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风月(06-10)
第(4/5)节
莺。
一场戏散后,贺羽起身向二楼走。二楼是一排排包间,很少有人经过。他往里走了好些,正疑惑怎么没见到人时,忽然一扇门开,一只手伸出来把他衣袖往屋里拽。
他抬眼,是宋宛然。便跟着她进屋了。
两人许久未见,皆是无话。四目相对,贺羽先开口:「螺子黛和胭脂,可有收到?」
宛然道:「用了。用的很好。」
贺羽道:「那便好。」
二人间又是一阵沉默。
贺羽从袖子里拿出先前宛然留下的纸条,舒展开来:「宋姑娘那日不辞而别,留了张字条,在下一直读不明白,不知姑娘是什么意思?」
他走近一步,道:「还请姑娘为在下解读,何为『有缘再会』。」
宛然眼神闪躲,不语。贺羽又逼近,指尖撑起她的下巴,端详着她的表情,说话已经有了微微的怒气:「既然说了有缘再会,为何还要接阿鸿的飞鸽传书,自牵缘分呢?」
宛然受不了他的眼神灼烤,终于颤抖道:「是,我……我想见你。」
(十)云泥h
「在下送姑娘的东西,怎的都沉底了吗?竟求不来姑娘的一句回音。」贺羽咬牙道:「宋宛然,我说了会对你负责的。」
宛然缩回下巴:「公子莫意气用事。小女子并未因想依靠谁而出卖色相。那夜只是宛然恍惚了,将公子错认为故人,才有了后来的事。」
贺羽更气,不由分说将她拉到身前,「你明明知道什么。那日你还好好的,怎么今日像变了个人?」
宛然低头:「并没有。只是宛然眼花了。」
贺羽怒道:「依你所言,你我只是睡一觉,又不负责,这和青楼里的那些妓子娼客有何区别?你就这样作贱自己?!」
宛然颤抖,最终还是点头:「贺公子大可以只当做春梦一场。」
贺羽气得心里火烧,道:「那便如你所愿。」言毕,粗暴地吻住她的唇,舌直率探入,贺羽心中气愤,咬了一口宛然的唇,力道颇重,血腥味冲入口中。
宛然一震,下意识向外挣脱。贺羽没有束缚,任由她挣开怀抱,缩在一边。眼中还有些许泪花,让人看了动容。
贺羽笃定道:「你是有心事。」
宛然默然。贺羽走上前抚她的脸颊,宛然蓦地缩回去,摇头道:「贺公子,我是伶人。」
你堂堂朝廷官,怎可娶得一个戏子做妻?
「台上还唱着崔莺莺杜丽娘,台下却是这般老古董的模样。」贺羽道,「我不在乎。」
宛然终于哭出声来。贺羽低头吻掉她的泪珠,抚慰道:「不哭了。」
女孩还是啜泣。贺羽的唇于是向下走,试图用亲吻堵住她的口。于是身体渐渐火热,唇舌缠绕,不分你我。
分开时两人皆喘气不已。贺羽将宛然抱到床前的木桌上,剥开外衫,亲吻她瘦削的锁骨。宛然虽已换回常服,衣服颜色却还是深红色,衬得她的肤色白净如雪。
宛然两只手不由自主慢慢地抱住他的肩,闭着眼睛,任贺羽向下探索。贺羽拽掉她胸前的衣带结,裙子瞬间松散下来。伸出舌舔了舔她敏感的乳沟,纯情又涩情,引得女孩一声娇吟。
宛然喘着气,四肢并用,攀住他,任他在胸前予取予求,留下一串红梅印记。
贺羽捧住她的玉臀,唇流连到小腹,再向下滑入腿根。
「阿哥……」女孩叫到一半的称唿被贺羽打断,换之漂浮着的呻吟,随着他的舔舐断断续续。宛然眼神涣散,仰着头,两条腿挂在他的肩膀上,跟着他的节奏快速晃动,仿佛魂魄已去了子虚乌有国。
贺羽从那小小泉眼中抬起头,二人对视,满脸都是汗珠,不禁一同笑起来。贺羽直起身子,将最后一层里衣脱掉,宛然望着他分明的肌肉,虽已经看了好几次,仍不禁暗自赞叹,不由偷笑。
下一刻,她就笑不出来了。贺羽将她托起来,那粗壮的东西在两人拥抱时像锁和钥匙一样完美契合进她的身体,惹得她瞬间抱紧他,两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宛然哭道:「阿哥……也不提前说一声……」
贺羽喘一口气,笑道:「妹妹不懂——这样才刺激啊。」
宛然气得要锤他,下体却随着动作一抽一插,激得她一下子就没脾气了。贺羽笑:「小碗儿,莫要乱动。」随即开始缓慢地律动。她随着他的节奏呻吟着,若不是这房间不透音,怕是整座春香楼都要看他们二人的笑话了。
站着动还是略有困累,抱了一会儿,两人便滚到了床上。贺羽吻住她的双乳,吮吸了两下,那敏感的尖端高高耸起,随着动作颤抖摆动着。他又流连于峰峦间的沟壑,亲自开山通渠,流下一条水线,汇入神阙。
宛然仰头,感觉自己腿间慢慢变得湿滑,随着情欲的起伏,不断有体液从下体结合处溢出,混着汗水滴落,又在身体的摩擦中发出清脆声响。她手胡乱地摸着他腹部结实的肌肉,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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