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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奶(01-05)

第(2/5)节
出的笑生生给憋了回去。

    她鼓着嘴,板着脸,拔高了嗓音教训他:「贺安知,你怎么又不叫我?叫声小娘有这么难吗?我好歹养了你这么多年。|最|新|网|址|找|回|-」

    桑鱼自以为自己是端出了一副长辈的架势,殊不知那软绵绵的嗓音毫无威慑力,她个子又娇,此刻那副仰颈瞪眼的姿态落在贺安知眼睛里,却跟她屋里那只兔子被逮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青年许久没有说话,只一双漆黑的眸子低垂着望着她,深邃的眸子里似有暗色闪过。

    桑鱼却全然看不懂他的神色,见他不说话,以为这回发飙是凑了效,正欲再接再厉,青年却忽然对着她扬手:「过来。」

    他的声音已然褪去少年的稚嫩,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低沉嗓音,暗哑着似从胸腔里漫出来,有种强烈的压迫感。

    桑鱼心口一跳,本能听话,待反应过来,人已经走到他面前。

    「你叫我干嘛?」她懊恼于自己刚刚乖巧,鼓着嘴想走,刚一动作,手臂已然被他扯住。

    她被那力道带得往前踉跄了一步,几乎要跌进他怀里。

    桑鱼惊惶抬眼,正对上贺安知垂下来的漆黑眼眸。

    她这会儿才发现,他看着她的眼睛似乎格外森冷凌厉,像一头野狼。

    「我…你不想叫…就算了…」桑鱼的胆子只有米粒那么大,被他这么盯着,当下便忘了做长辈的威严,立刻怂了胆子。

    贺安知却并没有松开她,他一瞬不瞬地盯了她许久,忽然抬起手掌。

    桑鱼刚缩起脑袋,青年温热的指腹已经落在她的面颊上。

    他用指腹在她脸上蹭了几下,再伸到她面前,桑鱼便看到,他原本白皙洁净的手指此刻却已经沾上了一层乌黑。

    「嗯?你手怎么脏了?赶快洗洗。」身为人母的责任心立刻涌泉而出,桑鱼压根没想到他的手是在她脸上蹭脏的,只忙着握住那只大掌,放到旁边的木盆里仔细清洗,嘴上还嘟囔着抱怨:「你看吧,我要是不在家,你一个人都不知道能过成什么样。」

    贺安知看她顶着那张大花脸,却还在忙活他手指上那点点脏污,眸子里的暗色越发浓郁。

    直到桑鱼把他的手清洗干净,又拿了旁边的巾帕帮他擦干,才把那只洗干净的手抬到他面前,邀功似地说道:「你看,我洗得干净吧?你是不是没我不行?」

    贺安知盯着她笑弯成月牙状的眼睛,伸手便把那张巾帕拿了过来。

    他捏着她的下巴,用巾帕将她脸上脏污一点点擦拭干净,原本花得看不清五官的脸上逐渐露出一张端方清丽的面容。

    瓷白的小脸微微带着粉,短短小巧的鼻头有种不同于她真实年龄的稚嫩,配上那双总是闪动着懵懂的雾蒙蒙的眼睛,她看起来,比他还要小上几岁。

    贺安知的手指在桑鱼嫩滑的脸颊上来回摩挲,眸间的神色因为指腹下温软的触感而越发温柔。

    桑鱼靠在青年怀里,仰着脸困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她有些饿了,还想去看屋里的那只小兔…

    贺安知喉结微动,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我确实…没你不行…」

    (三)

    桑鱼觉得自己命是真的苦,刚及笄就被娘舅卖进贺府给个老头当填房,更惨的是,成亲当晚,府里却进了一伙盗贼,竟将全府上下几乎屠戮殆尽。

    好在她那晚因为不想跟个老头圆房,偷偷从喜房里溜出来,这才逃过一劫。

    就是在逃跑出府的路上,她捡到了受了重伤的贺安知。

    贺安知是贺家独子,虽说跟她没有血缘关系,但她毕竟也是他父亲明媒正娶的…填房,名义上他理所当然就是她的继子了。

    按道理,就是头狼,养了这么久,也该养熟了吧?

    但她养他这么多年,他却是连声小娘也没叫过她。

    桑鱼觉得委屈,自己怕不是养了头白眼狼?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她当晚还是连干了两大碗饭,不为别的,主要贺安知饭做得太好吃,再多的委屈这会儿也是完全顾不上了。

    刚放下筷子,嘴都来不及擦,起身便往屋里跑,连碰掉了筷子都没注意。

    贺安知早习惯她孩子般的作态,收拾好碗筷,便进屋温习功课。

    屋里的烛火摇曳,隐隐能听到隔壁屋子里她的说话声。

    隔着门板,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但那甜软的嗓音,却让这静默的夜也有了几分柔和。

    贺安知在烛前将手里的书册翻过一页,就听到门口传来响动,转头去看,却见桑鱼正抱着兔子从门外探头进来。

    探头探脑的,那双大眼睛骨碌碌的转着,却比她怀里的兔子看着还要可人。

    见他看过来,桑鱼眨了眨眼睛,便抱着兔子踱了进去。

    「…你饿不饿?要不要我去给你热饭?」她一边撸着怀里的兔子,一边走过来,弯着眼睛没话找话。

    贺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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