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熟了(06-10)
第(5/8)节
门外就响起了指甲挠门的声音。
兴许是觉得动静不够大,里面的人没反应,樱桃又换成了并不熟练的敲门。她一边敲着门,一边喊着裴晏礼的名字。
她的声音没有了之前霸道傲娇的气焰,听起来甚至有些虚弱。
裴晏礼快速起床,鞋都没来得及穿就打开了门。
「怎么了?」
樱桃皱巴着小脸,双颊绯红,眼睛更是红润含满泪水。她倚着门框上,神情很是痛苦。
「裴晏礼」,她喊着他的名字,可怜又无助,「我好难受」,她伸手拉住他,看起来格外脆弱。
裴晏礼见她这样吓了一跳,一个小时前她还好好的,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去洗澡,精神抖擞。现在竟变成了这样一副病西施的模样,好像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了。
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有些热,但不算烫。他又摸了摸她红彤彤的脸,软乎乎的小脸蛋比额头的温度高多了。他注意到她的耳朵也是红的,仿佛要滴血了一般,且还很烫。樱桃揪住裴晏礼的衣服,嘴里一直说着难受。
她再没了其他支撑的力气,仿佛全身的骨头都散架了。她软在裴晏礼怀里,抿着嫩粉的肉唇,难受得要哭出来了。
生病了吗?
看她这样子八成是了,醉酒的话也不该是隔了这么久才上头,她之前分明一点儿事都没有。
裴晏礼将她抱到自己床上,然后给顾青修去了个电话,只急切地说了一句让他马上来一趟君庭看病就直接挂了。
顾青修算是他的发小,比他大两岁,因为两人至今都是单身所以近几年比其他几位朋友联系更紧密一些。参加发小局的时候,俩天也是抱团被嘲笑的两只老单身狗。
他毕业后进入了一家私立医院,按正常情况,现在这个点他早下班了。他的私人号码能打通,说明他今晚不值班。
挂断电话的几秒钟后,顾青修给裴晏礼发了一长串的「问候」。
他现在根本没心思看。
樱桃难受得抱住他的胳膊蜷缩起身子。
「樱桃」,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此刻大概是用了自出生以来最温柔的声音,「具体哪里不舒服?肚子吗?还是哪里?我帮你揉揉?」
樱桃摇头,水汪汪的眸子望向他,「不是,肚子不难受」。
她红着脸,就这样撩起眼眸看来,一时竟不像是生病了,脸上的红像是潮红,勾得他心神一荡。
「那」,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那是哪里?」
「这里,还有这里」,她拉着他的手放到顶起的胸上,又来到身下,两腿之间,「难受」。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蓄谋的勾引,反而十分坦荡,像是真的只是在描述事实。她说完话以后微微张着唇唿吸,她甚至还想用双腿去夹他的手。
她的身子发烫,烫得裴晏礼心下竟升起了一丝慌乱,不过他隐藏得很好。
他抽出自己的胳膊,冷声道:「我叫了医生,很快就到,你先忍忍」。
(九)发情了
「嗯」,她嘤咛一声,那声音似痛苦的哭泣,又似不满的闷哼,更夹杂着勾人的媚色。
裴晏礼起身想走,但被李今姝跪起来从后面抱住了腰腹。
「别走,裴晏礼,我真的好难受,感觉要死掉了」,她将滚烫的脸贴在他的背上。
睡衣也隔绝不了她的温度。
她的小手不安分地在腹前抚摸起来,甚至迅速钻进了衣服里,摸上他的腹肌。
他被她这一摸身体也发生了变化,「樱桃,医生很快就来了」,他抓住她作乱的双手,毫不留情地掰开。
「医生,医生是干嘛的?」,她歪着脑袋问他。
「帮你治病,让你不难受的」
「治病」,她喃喃重复了一遍,对这个两个字似懂非懂,「那他还有多久来?我现在好难受,裴晏礼,你先帮我治一治吧」。
他转过身去,扼制住她急促狂躁的双手,认真说道:「我不会治病,医生才会治病」。
「你为什么不会治病?你也被抓去绝育了吗?所以你是太监?」,她想不明白,脑子有点混乱了,她天真地问他。
治病、绝育和太监这三个词是怎么搅合到一起的?他不明白樱桃的脑回路。
虽然知道她此刻大脑也许已不太清明,但是他还是非常认真且严肃地和她解释:「樱桃,我是一个正常男性,我没有绝育,更不可能是太监」。
「那你怎么不能帮我治病呢?非要等医生,你先帮我治嘛」,她挣开他的手扑进他怀里,「我真的好难受,我感觉我要死掉了裴晏礼」,她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述自己身上的不舒服,只能凭本能再次重复那些简单的话语。
她难受得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光听声音就令人止不住生出怜悯之情。
「医生看过之后才知道你生了什么病?该怎么治?我不是医生,所以不能随便帮你治病」,他觉得自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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