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

关灯

嘉年华 第20节

第(2/3)节
其来的“在一起”定调,既然如此,边策便顺从她的意思,“行,都听你的。”

    姜辞嘴上跟老姜说晚上不看文件了,一进门却急着去找德文翻译的联系方式。她很快找到,当即就打了个电话过去。

    简短交涉后,对方提出今晚先看资料。姜辞在电话里说,她会梳理一下,半小时后再把资料发过去。

    边策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爸爸的那通电话打消了她的玩了心情,总之又一次亲眼目睹了她的办事效率。待她挂了电话后,他参观起她的房子,“你忙吧。”

    姜辞也不客气,告诉他哪儿有水喝,哪儿有东西吃,洗手间在哪儿,然后便去整理资料。

    这套流程姜辞很熟悉,仔仔细细地拆分资料,做导图,标注要点,弄完正好二十五分钟。

    给翻译发完资料后,她抬头看一眼边策,他正认真欣赏客厅里几个摆台,她平时爱收集些小玩意儿,客厅像个琳琅满目的小展厅,此时的他像个游客。

    边策现在信了,这处房子的确是她最喜欢的。她小时候的照片摆了好些在这里,有她七岁之前在云栖巷里喂猫的,有她在胡同口爬老式二八自行车的,也有她大夏天捧着西瓜吃的满脸红果汁的。

    小姜辞真可爱,好鲜活的一张脸,不笑时大眼睛圆溜溜像黑葡萄,笑起来月牙眼亮晶晶。

    除了照片,她还收集了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大多都是手工艺品,有木雕的、陶瓷的、陶土的,还有用玻璃碎片和旧铁皮拼凑起来的。

    边策认出其中一样东西,是上半年某个环保艺术展上的作品。他刚想要问问她,听见她压低声音又接起一通电话。

    他看过去,她接电话的状态异常松弛,一会儿把玩自己的头发,一会儿在沙发上打滚。她说流利的粤语,音色很是好听,大概是以为他听不懂,内容很是“放肆”。

    后来不知道对方说了几句什么,她下意识看了他一眼,又低声调笑一番,才挂了电话。

    “你老是看我做什么?”姜辞趴在沙发上问边策。

    边策反问:“你跟你朋友怎么形容我来着?”

    “呀,你竟然听得懂。”姜辞有些意外。

    边策笑笑:“放心,只听懂一半,也就听见你那些花花肠子了。”

    他在国外念书时,住在他公寓隔壁的是一个香港留学生,两人关系不错,交往时间一长,加上他语言天赋本就极强,渐渐地,他便能听懂很多粤语。

    “我哪儿有花花肠子啊。”姜辞话落,张开双臂,对边策伸出一个怀抱。

    边策走过去,刚落座,就被她拦腰抱住。

    她问:“那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边策没答话,陷在这个拥抱里,觉得她像只粘人的小狗。明明在一起才一个晚上,她热情的状态和毫不害臊的模样,生生营造出一副好像两人已经在一起很久的氛围。

    他心头被“很久”这个词儿萦绕,低头拨弄她的头发,又打量周身的环境,陡然发现,姜辞成为他一成不变的生活里的一个变数。他偶尔孤独,但并不寂寞,并不需要谁陪他打发时光,他觉得姜辞是个乐子也好,还是他可以自由掌控的一颗棋子也罢,他都能理智应对这个变量。

    可这一刻,他却有如同小时候得到大人赠予了一只宠物般的新奇感,他听见姜辞的呼吸,闻见她身上的香气,竟也会爱不释手。

    姜辞自顾自地又说:“反正没说你坏话,听见就听见吧。”

    边策逗她:“什么叫开荤?”

    姜辞摸摸他的下巴,又往上,指腹扫过他的嘴唇,摸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眼眶,说:“你会不懂?想吃肉了呗,男人的肉,你这种男人的肉。”

    边策听笑了,抓住她乱摸的手,细细摩挲。

    姜辞挪动一下腰,正准备“开动”,边策突然在她右手食指的下端看见一道像断戒一般的疤痕,他抚摸这个伤疤,“这是怎么弄的?”

    这种时候讲血淋淋的故事未免扫兴,姜辞也懒得提,随口编了个慌,想盖过这一章。

    这道伤痕像是贯穿皮肉所致,边策一听就知道她在撒谎,猜测她是因遭遇暴力受的伤,所以才不想提。她既不想提,他也不好再问。

    要是没这个插曲,说不定姜辞这会儿已经吃上肉了,可是边策一提,她总忍不住想起受伤时的痛苦,欲望一下子沉了下去。

    见边策眼底也有倦色,她问:“你是不是累了?”

    只见边策点点头:“是。”

    年纪大了?精力体力跟不上了?姜辞莫名有些失望,再抬眼看他,见他又盯着自己手上那个伤疤,打着哈欠解释道:“是贯穿伤,高一暑假在厂里帮忙给衣服打孔时,不小心被机器弄伤的。”

    原来是这样。不是被人暴力所致,是她自己的疏忽导致。边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潜意识里多了几分庆幸。

    他问:“以前经常给家里帮忙?”

    这人真奇怪,宁愿听老故事,也不愿
第(2/3)节
推荐书籍:坑爹催眠 巧取妈妈巨根御仙传盘龙之妮丝弟弟学会催眠之后(骨科)工藤新一的日本后宫馐玉(古言1v1)女友被干爸跟他朋友轮奸女友的闺蜜们问君何愧家庭竞赛游戏之参加家庭前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