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杏花村(46-50)
第(2/8)节
大奎走了,苟万年也走了,胡宏革要留下来写材料。几乎所有人都醉了,就连王老五也跟着沾了光,歪歪斜斜回到家,看见五老婆就趴在她身上,说:“老婆,多长时间都没有了,想死我了。”
就脱光衣服,酒多了,找了半天也不见门路,好不容易找到了,那酒味立刻就来了,头脑一晕就往上翻,赶紧就下地往房后蹿。
月色不是很明,王老五更是来不仅看清楚什么,一低头就窜出羊肉和酒的混合物,一江春水向东流,一点也不留,鼻子和嘴都往出冒,差不多冒干净了,才感觉有两个影子,就问:“是谁?在那里干什么?”
影子也不搭话,似乎还晃动着,王老五眼早就花了,这一吐也没有精,眼泪也下来了,还以为是自己眼花,就上前摸了一把,说:“还真是人,老婆,你怎么也出来了,是不是害怕我摔倒了?”
就抱着,一摸奶子不对劲儿,就说:“你的奶子什么时候小了,还滑了,你还别说,这才几天不见,你倒年轻了。”
说着,嘴就啃上去,啃了半天还想着刚才的事情,工作还没完,闭着眼就找刚才的门路,找了半天真的就找见了,说:“你真的犯骚了,都流成河了。”
掏出雀子就要往上弄,弄了半天也不见五老婆反映,就骂:“妈的,你怎么和猪肉似的?”
王老五一把就打她的屁股,“啪”的一声,女人真的就“嗯”了一声,王老五这才摸着又要往上日,可是手一下就摸到了另一个家伙,那是男人的雀子,手里有一个,另一只手还有一个,他“妈呀”一声,喊着“见着鬼了,见着鬼了”就往屋里跑。
王老五日见了鬼,那鬼可是害怕的不得了,王老五的雀子都差一点日进去,这让鬼很兴奋,看着王老五跑回了屋子,兴奋顿时也不见了,心里就直哆嗦,拉着另一个鬼的手说:“怎么办?吓死我了。”
“怕什么?他不是日鬼了吗?咱们就做一次鬼。”
就拉着鬼跳过墙头,蹲在墙下又日了起来。
“还日?一会儿王老五说不准就回来的?”
“就他那个胆儿?吓死他。”
男人一点也不松懈,嘴里吐着酒气,呼哧起来没完,女鬼也来了劲儿,晃着大屁股就开始叫,叫了几声又感觉不对,就一把拿过男人的手咬住。
“疼死我了,就你这个骚劲儿,还怕王老五?”
男人一把甩开女人的嘴,“啪啪”就打屁股,女人就叫,声音很大。
47、她,又尿炕了
第二天王老五就说家里闹鬼了,说不准就是以前的狐狸精,房后还有日鬼的叫声,也不知道谁家的男人让狐狸精给日了。所有的女人都回家检查自己家的男人,过了几天也没有新闻说谁家的男人精尽人亡,都是生龙活虎的,只有孟庆年蔫了,脸上一道子抓痕,说是不小心让牲口给踢了。
杏花村的杏子结果了,今年又是丰收年,大片的果子很,但是不能吃,涩得要命,只有杏核是个宝,就等着秋天收杏核,此时人们忽然想起了一个重要的事情,就是我们的领袖爱吸烟,经常咳嗽,杏核可是好东西,润肺止咳,把杏核献给领袖不是更好吗?
人们除了盼望稻子成熟之外,又开始盼望杏核快点下来,这样就可以赶着马车去北京了。
养了几匹好马,都是红色的,天天的马料好草,还有人天天遛马,说是这样脚步更好,车拉的稳,稻子和杏核都不会受颠。顾长生成了这个小组的组长,也不去农田里干活了,天天养马,也就成了饲养圈的常客。孙卫红的大光腚也就经常在饲养圈里光着,胡宏革还成了杏花村的常客。
稻子少了孟繁有的骚扰,也渐渐地平稳下来,马桂花就唠叨着说:“不用怕,孟繁有不敢有这个胆儿,也就是冲着他老子,现在又是个英雄,以前武大郎都是留着黄鼻涕的主儿。”
但这一天稻子却再也安稳不下去了。
稻子领着孩子们到山上认识声植物,孩子们都清楚,只不过叫的都是本地的名字。蒲公英叫“婆婆丁”车前草叫“车轱辘菜”就是艾蒿还是艾蒿,稻子就把学名交给孩子们,孩子们到了山上,心就散了,看着蝴蝶就追,看着蚂蚱就撵,稻子看见“酸草驴”害怕了,大声叫着,孩子们没有心思听稻子这种尖叫,自己尖叫还不够呢,就连小六思都忙着追蚂蚱去了。孟繁有却上前就拉着稻子的手说:“不用怕,不就是个酸草驴吗?”
一把就抓起来,一下就扔远了。
稻子开着那个大大肚子的家伙“吱吱”叫着远去,一下就扑到孟繁有的怀里,眼泪都下来了,孟繁有心里甭提多美了,手就很习惯的往屁股摸。孙卫红的屁股已经摸惯了,这个圆圆的屁股早就想摸了,刚一摸,稻子又叫了,躲开孟繁有就要跑,孟繁有哪里容她跑,一把就拽过来,紧紧地抱在怀里,说:“稻子,可是抓住你了,我要娶你。”
刚吸了烟的嘴就啃在稻子的嘴上,不等稻子张开,舌头就伸进去。这些都是和孙卫红学的,经过了很长时间的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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