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殇】(11)
第(2/3)节
粗喘。不时地,她嘴中,接续不断的掉落几声轻吟,婉转短促,却不曾停断,一声接着一声,低柔而细腻,伴着热气与潮湿加热的香味儿,声声入耳。
荷尔蒙的交替中,渐渐有了些节奏,如金色大厅中演奏的交响乐,此起彼伏中,谱写生命原始运动的篇章。顾诗蕊给我撸了一会儿,发现我并没有发泄出来,老二依旧坚挺如故,而且越发的涨大坚硬,没有一丝要发射的感觉。她抽出被吻的湿漉漉的嘴唇,半呵着热气半说道:「你咋,还没射?我手都酸了。」语气柔弱无力,询问中带着点渴求,声音细若蚊蚋,似无神的呢喃。
「光用手撸,肯定出不来啊。」
我感觉握着老二的那只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上上下下,大幅度的撸动着。那摩擦龟头的拇指,不停的在顶端画着圈,甚至用不长的指甲轻轻抠弄几下微张的马眼,马眼内湿润的液体都被带出了些许。
「用嘴吧。」我抚摸着她柔顺的黑发,轻声提议道。她的身体在我怀中一滞,然后重又瘫软下来,那只撸动的手在短暂停滞后,继续动作着。
「啥人啊,一天天的,就会想些歪法儿。」
她轻哼了一声,倒也没啥不满,嘴里啧啧的轻啐道。随后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埋进我的怀中,瘫软的如一摊刚稀水的稀泥,无骨无力。
「是不是早想着好事儿了?」「啥?」我故作糊涂的说道。她握着老二的手稍稍用力捏了一把,然后前后左右的晃动几下,就像开车挂挡一样。
「切,啥?你说啥,我还不知道你。肯定早想着了,一准没好。」
虽然她说是这么说,但语气湿润润的,带着些撒娇的意味。
「哎,来吧。反正洗过了,干净着呢。怕啥?」我只能如此坦诚道。
「咦,谁稀罕。」虽是这么说着,但她的身体却歪了下去,一点一点的蛄蛹进了被窝里。
同时一只小手,捏着我大腿上的肉,掐了一把,似是不满的泄愤,又似是对我目的达成自满得以的警告。我双臂向后伸,支在柔软的床上,上半身呈六十度角半仰着,看着斜向上方的天花板。
被窝下窸窸窣窣,我本想掀开一角,看个究竟,刚伸手拉开一道缝,便被顾诗蕊从里面用力拉了回去。
「别看!」她如此说道,语速很快,有着掩不住的羞赧之意。
被子边缘盖在我的胸与腹之间,我半仰着支棱着身子,面前的被子高高的鼓起一块,像个没扎稳的蒙古包。不一会儿,蒙古包上下起伏几下后,缓缓降低了高度,我感觉一股热气流,有规律的,不断的喷打到老二上。
完全充血的阴茎此时被两只手上下握住,一只握着靠下的根部位置,隐没于我杂乱茂盛的阴毛中。一只握着靠上的顶端,那不安分的纤细手指搓揉着我裸露在外的龟头,不断的摩擦着神经密布的敏感处。
我的包皮是中考完的那个暑假割的,当时中考完成绩下来,我被市四中录取,一切都尘埃落定,高中三年有了着落。父亲便拉着我去市中医院(说是中医院,其实和一般的综合医院没啥区别。就是多了中医坐堂,以及出售中药材。)动了这个小外科手术。
至于为啥要来市中医院,按父亲的说法是他在这边认识熟人,方便不少。手术很成功,总共也没用多长时间,局部麻醉后,我躺在手术床上,身上盖着蓝色遮布,只有裆部划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圆洞,将阴茎暴露在强烈的手术灯下,整个过程持续了大概一个小时不到,从动刀到缝合一气呵成,虽然打了麻药,可我还是隐约感觉到针扎的感觉,不痛,但触感清晰。
之后住了一个星期院,每天挂点滴,打消炎针。这期间,主刀医生每天还要时不时的来病房里查看,说真的,每次男医生身后跟着俩女护士进来时,我都臊的不行,当着他们的面脱下裤子,袒露着老二让他们观看检查的情景,我至今难以忘怀。
男医生上手翻动两下,顺便询问有无异感,他在前面说,俩女护士在后面端着本子,埋头记录。至今,我对那俩女护士,口罩下遮不住的淡淡窃笑,仍然深埋于怀,这对彼时正处于青春期的我,有着说不出的刺激与激动。
我还记得在动手术前,一女护士为我刮毛时的样子,她戴着白帽白口罩,眼睛大大的,在幽静的室内,盯着我那不受控制勃起的老二,想笑未笑,暗含讶异的眼神,不时触碰阴茎的手,以及她调笑的话——『小弟弟别着急,马上就好。』
都给那时的我带来不小的,未曾体验过的冲动感。正想着,跑走的神儿被身下突然传来的舒爽感拉了回来。老二顶端的龟头,以及龟头往下数公分,进入了一个湿热温暖的腔道内,很润滑,一根小肉条扭动着,不时触碰着茎身,我知道那是她的舌头。
也就含进去茎身长的一半左右,就到了极限,开始如撸动般,上下的滑动吞吐起来。我的老二规模还算可以,勃起时最长约莫有个15、6公分,超越一般亚洲人的平均长度不少,但和那些黄书中不切实际,动不动就18、2
第(2/3)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