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殇】(2中)
第(9/11)节
大,但还是挡不住彼时母亲的迫切。
她警告我别不当回事儿,小心以后落下一脸的痘印痘坑可就哭去吧。彼时的我对变成麻子脸并不关心,而是对手淫兴趣狂热。有天吃完饭,母亲突然问我为啥最近我房间里的纸篓里,每天都丢那么多卫生纸。
我当时直接就僵着了,不敢看她的眼睛,嘟囔着说擤鼻涕呗。她哼了一声,说擤啥鼻涕用的着那么多纸,然后就起身去厨房刷碗了,只留我一人呆愣的坐在那里,脸涨得通红。
不仅我是在大学期间初尝禁果,顾诗蕊也是上了大学后才初尝破瓜之痛。我俩算是互相各自交出第一次,算得上公平竞争,有来有往,谁也没占谁的便宜。
但是,说实在的,还是我占了好处,毕竟现在这个这年头,想要找一个处女当对象,高中都不一定行,还得跑初中找去。当我第一次看到床单上那如梅花般的落红时既惊讶又狂喜,当真是捡到宝贝儿了。
当时她流着泪说疼,为啥你不慢点轻点。我只好说这事儿我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没啥经验,劳您多担待担待。当时她就破涕为笑,说去你的,既然你也是第一次,那我也不吃亏。
看得出,当她听到我说我也是第一次时,也是由衷的高兴。毕竟恋爱这种东西,都是自私的,没有人愿意与别人分享,除非小脑有病大脑长坑。
我俩进入开好的房内,关门反锁插卡一气呵成,随着一声‘滴’的通电声响,闻着房间内1悉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一切仿佛这场战斗开始前的先兆与信号,体内的荷尔蒙疯狂分泌,多巴胺、肾上腺素、内啡肽等激素持续增长。
空气中房间内,暧昧的性冲动激烈发酵着,我甚至等不到走近床前的那一刻,在门廊处就一把将她抱住,她也卸下矜持的伪装,用力的扭动转身,扑入我怀中抱着我,我们相互拥在一起,狠狠的搂着对方,似是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
激吻持续着,我含着她的杏口,嗅着近前的幽香,舌与舌的碰撞间,滑腻湿润、甘甜。唾液疯狂的交换,接连不断的发出‘滋滋’声,湿润之极。两只舌头你来我往的追赶间,四肢手臂也在迫切的摩挲着,不停的不懈的在对方身上游动,抓、捏、摸、拿、按、揉、捻、抹、拨,无所不用其极。
身上的衣服早已变了样,若非质量过得去,我真怕会扯烂撕坏一两件。我们缓慢的挪动到大床边,衣服一件件的如落叶般滑落在地,现在谁都没心思顾及这些落地的衣服会不会弄脏,只会注意对方身上还穿着什么,还有那件碍眼耽误事儿的衣服没有脱下。
就像这些衣物是什么巨毒物质般,我们争先恐后的为对方扒下。到了床边,我一把将其横抱在怀,扔向大床的正中央,柔软弹性十足的床垫将她微微弹起,此时身上只着内衣裤的她,熊前的雪白嫩兔,被颠的晃动不停。
似拨皮山药般的肌肤只杀人眼,虽然她的熊并不特别大,但形状好看,似大蟠桃似巨鹅蛋,椭圆滚滚,弹性十足。撑得粉红蕾丝边文熊直挺挺的,犹如注满水的小气球,饱满脆弹。
再看她的脸蛋飞过一抹红霞,吹弹可破间,透着粉红色的水光。珍珠般的眼眸半闭半睁,透着迷离与茫然,水色波澜徐徐,泛起无声的涟漪。檀口微张,朱唇上湿润润的,油亮亮,亮晶晶,如抹了蜜,诱人无比。
贝齿半遮间,小口喘着粗气,急促又剧烈。她躺在那里像是看着我,又像是看着天花板,秀发与四肢松弛的平摊着,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我自是无比冲动,全身上下只有胯上的内裤,那里被老二直直顶起,帐篷高架,硬的我有些发疼。
一团火旋绕在小腹处燃烧着,熊口起伏间,呼吸急促。我迫不及待地褪下内裤,全身赤裸的露出雄赳赳的武器,龟头涨得发紫,恶狠狠的盯着躺在床上的她。她的反应是略微羞赧的撇过头,但瞳孔却不经意间转动的看向我这里。
我横刀立马的跳上床,伏在她身上,将其文熊内裤,接连扒掉,面前玉体横陈,白璧无瑕,我们坦诚相见。我们又抱着互啃了一会儿,我便分开她的两条腿,软绵绵的,毫无阻力。
扶着硬邦邦的老二捣了进去,我只听她稍微大声一点儿嗯啊的闷哼,接着就如蚊蝇般断断续续,不停的哼哼,像漏风似的,再也停不下来。顾诗蕊的叫床呻吟声不大也不烈,做春风抚柳状,声低而清,音柔而脆,似是放不开半憋着。
我曾劝她放开点,大声些,她怎么也不乐意,说我就这样,不愿意听我还不叫了呢。我能有啥法,只好顺其意。我挺动腰身,全身肌肉一起发力,我的身体带动她的身体前后晃动着……
这期间我将理论付诸于实践,将曾经书本影碟中看过的知识和姿势施展开来。顾诗蕊也特别配合,刚开始她也放不开,后来开了几次房后,她就渐渐遂了我的愿,由我主导的性爱顺畅进行。
呻吟与喘气破音声回荡在房间内,春意浓的化不开。我轻揉慢捻抹复挑,佳人玉唇微起面如桃。我金针刺破桃花蕊,佳人不敢高声暗皱眉。就这样,钟点房结束时
第(9/11)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