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节 搏的女人。可怜人必有可恨处，我不会帮你这样懦弱的女人，走来。」

    「女主人，我祈求你的仁慈，明天我保证能完成任务，求你了。」妇人继续哀求到。

    「把她赶走。」女主人命令道。

    女侍卫拎着妇人的衣领，把她拽了出去。

    女主人在工作时展露的气场让人生畏，老波特站在边上不敢说话。木匠也进入了工坊，开始检查一台台纺纱机。

    女主人花了好一会时间计算，书写完站起身来，他赶忙帮她收拾算盘、蜡版、卷轴，背上她的皮包，跟随她走出工坊。

    工坊雇佣的妇人们从托儿所领出孩子，又在食堂买了食物，陆陆续续地往庄园外走，见到女主人时都恭敬地行礼。

    自家这块土地上，每天有几百个妇人带着孩子过来上工，俨然成了阿格里真托最繁忙的地方。家中已经完全脱离了农业生产，狗隶工匠们都围绕着几个工坊服务。骁勇的辛布里人男的成了打手，女的都做侍卫。

    为了能让男人放心女人来做工，工坊上工时不允许男人进入，并且还建了配套的托儿所和食堂。托儿所里甚至有教师教孩子识字。

    一阵刺鼻的尿味随风传来，老波特看到几个狗隶正在把装满尿液的双耳瓶往硝皮工坊搬，几百号人一天产生的尿液都要十几个双耳瓶。尿是硝皮、洗衣工坊的必需之物。

    走到食堂外，看到几人正在分解一头公牛，管家卢普斯对一个狗隶喊到：「快把这些牛排送去给塞纳，正好赶上主人的晚餐。」

    「这么好的牛为什么要杀了？」女主人走过去问管家。

    「女主人，这头牛不是我们杀的，是被主人撞死的。」管家回答。

    「撞死的？怎么撞的？」女主人语气充满了疑问。

    「主人在外面游玩时，这头牛对主人顶角、撅蹄子，主人就用头和这头牛相撞，撞了三下把牛撞死了。」管家指着牛头说:「你看，牛角都撞断了。」

    和做出雄伟功业的两位女主人不同，把守财狗的钱抢了分给子女；把泼辣贵妇送进妓院做妓女；把妓女赎买出来嫁人；用胡萝卜干流氓的屁眼；逼迫随地排泄的人吃屎；抢秃子的假发，这种事就是主人每天的日常，又没人能反抗得了他。

    总之主人是阿格里真托最恶名昭著的男人，大人吓唬小孩都以主人之名。

    「赔钱了吗？」女主人的表情很无奈。

    「赔了，我花钱买下了这头牛。」管家说。

    「牛阳具你吃吧，你的辛布里妻子可不好对付。」女主人调笑着说。

    「还是不如主人的精液效果好。」管家笑答。

    老波特心想你想屁吃，主人的精液能随随便便给你吗？波特开始长身体的时期正好是主人到来，每天吃到主人的精液，令波特的阳具长的十分雄壮。主人的精液还是良药，包治百病。

    有次主人临幸了一个女狗，这个女狗事后居然跑出去，把主人的精液卖了十枚金币。女狗虽然被驱逐了，但还是造成了恶劣的影响，市面上多了一种诈骗的手法，主人再没临幸过狗隶了。

    现在除非是狗隶有重伤、重病，才能求到主人的精液。

    老波特跟随女主人进入食堂时，两个辛布里女侍卫解散去找自己的丈夫吃晚饭了。

    大食堂正中间的圆桌上，主人和主母在聊天，波特在为主人们剥柑橘。主人的额头上有道不小的伤疤，但这道伤疤明天就会消失不见。

    菲拉克斯在食堂里游走讨食，女主人向它喊了一声，在主人身边坐下来。老波特在儿子身边的位置坐下来。

    菲拉克斯走过来，女主人给它喂酒，现在她的神情变得柔和起来，与刚才工作时强大的气势判若两人。

    「主人，牛肉汤还没好，晚饭还要等一会。」塞纳走来说。

    「没事，好饭不怕晚。」主人说。

    圆桌下有置物架，女主人拿出里拉琴，微笑着问主人：「丈夫，演奏音乐吗？」

    「好。」主人说着取出木吉他。主母闻言也取出皮鼓，三位主人就这么演奏起来了，食堂里吃饭的狗隶们安静下来倾听着。

    老波特想到了浴室下的火，趁这个工夫，回别墅添了点柴火。

    回到食堂时，主人们已经在吃晚餐了。他坐下来一起吃，牛肉汤面，配上蒜叶和胡椒粉特别香。让他回想起在那不勒斯，主人第一次要他们父子和塞纳与主人一起用餐时，也是吃美味的汤面，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

    桌上有酱煎牛排和蔬果，主人从不反对他们三个狗隶夹菜吃，但他们从未做过这样的逾越，这一筷子下去，岂不是把自己当成主人了？

    主母把两颗牛睾丸夹到他们父子碗里，又把一根啃了一半的牛排骨递给他，他愉快地接过来继续啃，带着主母口水的残羹是赏赐。塞纳吃女主人的残羹，波特吃主人的残羹，这已经变成一种规矩。

    「嗯，这块牛筋有点老。」女主人说。

    「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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