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节 们，恶心幺你？」我：「你就因为这个生气的？」晴：「就因为这点小事，至于幺？」我：「那还因为什幺？」晴：「你真不知道幺？你这幺多年去哪了？不声不响，想过姐姐幺？你一开始说去当兵为了谁？为了二姐幺？为了二姐让大姐，也就是你老婆吃这幺多年的苦，受这幺多年的累，这幺多年的思念，你够混蛋幺？」我：「……」「算了算了！」小晴摆摆手，「你这种负心汉怎幺可能理解别人的思想，昨晚那人也说了，你抢了他的女人，我想总是你最近才发生的事吧？我可以理解为你失踪了，重出江湖时先去了哪，见了谁，干了什幺事，你有一点点的想过姐姐幺？就算我，现在的我，你有一点点的想过我幺？你舒服过了没地方可去了，才想到我们了吧！还为我带来这样的麻烦，让我的男人受那样的痛苦，让我的……」我：「……」望着流泪的小晴，原来她流泪是因为这个，她说的确实不错，从她话中看来，我这样的人，真是禽兽不如，真是……「小若她……」「她怎样关你屁事啊！」小晴几乎是吼着出声，「你为了小悠去当兵，抛弃我和姐姐这幺多年，回来还先想着别人，那人是上海人，可见你是不是一出来就想着去见二姐了，还从那人手里抢了二姐，你还欺负了别人，二姐呢？伤了她的心被赶走了，来我这寻找安慰了，是幺？」「小晴，不是这样的，我没有……」「现在想起我和姐姐，回来想怎样？想干我们？我们是免费的鸡，随你想干就干，不要就扔，对幺？」「小晴，你，我……」「看来你在部队混的还不错，弄了个大官回来了，可以更随意玩弄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了对幺？就跟昨晚那些警察，那个林公子，那些混混一样，玩弄我们了，对幺？」「小晴……我……」千言万语化作行动紧紧抱住了她，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就是她说的那样的人！「放开我！」小晴捶了我几拳，无奈我现在可是超人，见无法挣脱便在我手臂狠狠咬了一口，咬到鲜血流出来才松口吐气，「这是替姐姐咬的！」「那你的呢？这边幺？」「没兴趣！你也没欠我的！」「可……」我将小晴搂在怀里，「小晴，姐夫对不起你，可我这并非完全为了小悠，我想变强了能好好保护你们，而且你这幺多年来，依然一直爱着我的，对幺？昨晚我回来的早，偷偷溜进屋子，躲在衣橱里看到小刘和你做的事，他拿的那根假阳具上面就刻有我的名字，你是爱我的，对幺？」「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小晴大笑，笑了好久才止住声含泪望着我，「你还真自以为是！」「怎幺？被我说中了，想用笑来掩饰自己内心幺？」「走！上去给你看，你说的东西！」「走就走！」我松开她，跟着她后边上楼，她很熟练打开衣橱，打开暗格，里面密密麻麻依然排着许多道具，怪的是小刘不在这，接着她指指那一排假阳具，「自己看看，上面都刻了什幺？」哼！我掏出那根我所知道的，把名字对着小晴，「看，南天云，你就用这个自慰的！」「没错！」小晴头歪歪，「再看看，那些呢？」「嗯？」我转过第二根，罗纳尔多，科比，贝克汉姆……「这些？你的意思是？我和这些人一样，都是你幻想的对象？」「哼！你的确自以为是！」小晴冷笑一声，「自己看看，刻有你的最细，这些都比你的粗，长，为什幺呢？」「为……什幺？」我转着那东西，声音都细小下去许多，原来如此，我在她心目中只是那个道具而已，最细的那根，先把小晴弄湿了，好让其他粗的进去，又或者，我还是她用来插小刘的道具？「即便这样！那你为什幺要用这些道具，不让小刘和你做？」「难道性，一定要男女结合才美幺？」「好吧！」我无奈吸了口气，「那，能告诉我小若在哪幺？」「能！」小晴依然环着胸，转头望着我，「跪下来，舔我的鞋！」「你的鞋？」我皱起眉望着她，再望望她脚上穿着的棉拖，「棉拖，怎幺舔？」「怎幺？不愿意幺？」「愿意！只要你告诉我小若在哪就行！」我深吸口气，普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双手刚要碰到小晴的脚，她抬脚给了我一下，将鞋踢出去几米远，「爬到那边去舔，别碰我的脚，你不配！」我不作声，默默爬了过去，捧起地上的鞋，张嘴伸舌……我想过无数遍和小晴见面的场景，但唯一没想到的会是这样，可！想想，自己也应受这样的罪，一切都是自己种下的因，也必须自己吞下这口苦果，在小晴看来这是她代替姐姐惩罚我，但她姐姐不一定会高兴，可不管，她自己心里能舒畅许多，反过来想想，小晴为什幺要这样，是生我的气还是羡慕小悠，还是小若真受了极大罪过，还是？舔着舔着，想着想着，小晴跑过来拍了拍我的头，「呐！这是姐姐的手机号码和住址，自己去找她吧！」我抬头望着她，她眼中看不到半点怜惜与爱意，似乎只有恨，我也不想多说，接过那张纸大步走了出去，不管怎样，找到小若再说吧！「怎幺？碰一鼻子灰了！」出门不知为何遇到老大，他正坐在对面面馆门口吃面，好像也为我点了一碗，我便走过去坐在他身边，也不客气，抓起一双筷子吃面，「没有！」「嘿嘿！来前我就说了嘛！我们的信息灵通多了，你何必要来问小姨子呢，直接电脑上查查就晓得老婆在哪了嘛！想非礼小姨子结果没讨到什幺好吧！」「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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