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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香(公媳)】

第(9/13)节
暗时寻借口离开,因而这段时日下来,极少碰见他。

    只最近偶有几次,徐婉去时,他竟还在澜院,端坐在内室板足案前,似是在慢慢品茶,不过不多时便会离去。

    就这么过了几日,徐婉终于寻了个由头,称身体不适,不宜外出,并遣丫鬟秉了姨娘。

    当天傍晚,琴姨娘派了个嬷嬷来探望,问她可要紧,要不要唤大夫来,她只推说身体微恙,休养一段时日便好。后来琴姨娘果叫她安心静养,不方便的话不用来澜院了。

    ......

    晚间,月上梢头,夜凉如水。

    周淮安回到澜院,甫一进门,见堂前梨花木方桌上只有一只茶盏,杯沿还余留着口脂痕迹,正是琴姨娘惯用的浅绛色。

    心下疑惑,今日徐氏没来么?

    怔神了片刻,也没多问,转身进了内室,净面洗手后,琴姨娘自服侍他安置。

    又过了半月,周淮安发现这些时日路上都没见到徐氏,回屋时,桌上的茶盏还仍旧只有一只。

    周淮安随口问身侧的琴姨娘,“这些日子,怎没见徐氏来陪你?”

    姨娘正聚神专心帮他宽衣,冷不丁听到他问,反应了片刻,回话道:“噢,你说阿婉呀,她最近身体不适,在院内静养。”

    周淮安没在意她称呼上的变化,听后只淡淡地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身体不适?

    他上次见她时,她面色红润,不像是病了,这才几日时间,怎么身体不适了?

    真病下了,亦或是不想来澜院同琴姨娘叙话的托词?

    他无意去探寻女人家的心思,但也能大概感知到,徐婉在这儿,很是拘束,尤其是他在的时候,更是拘束。

    不过,他也并未多想,只以为他这个儿媳惧生罢了。

    印象中,他与她鲜少碰面,更遑论搭话,这几天,可谓是他们这几年碰面最多的时候,不过两人也很少搭话。

    他碰见她,多是她早上来时,他正巧出门,徐氏低着头,欠身行礼,他颔首示意后,便离去了,并无多少言语 交流

    亦或是回来得早了,她还在和琴姨娘叙话,见他回来,也是不多时便离去。

    失落

    至于徐氏怕他,也是他自己品出的。

    有一次出门时,他忽记起,放在澜院的游一本记忘了拿回书房了,便打算回去拿。

    转身后,他看见徐氏,她已起身,正朝正房走去,肩膀不似二人相遇时那般绷着,似是松了一口气。

    他为商多年,观察力极为敏锐,察觉到他这位儿媳似乎有点惧他,亦或是他让她感觉格外拘谨。他哂笑一声,放弃了回屋拿书的念头。

    后来会有意无意,借着眼角余光偷偷观察她,发现的确如此。他在时,她总会坐得格外端正,言语间也很是小心谨慎。

    因而为了减少存在感,他早上离开时,与徐氏碰面了,只简单地点头示意后便离去。傍晚回来后,也不会在堂前多作停留,而是转身去内室看书。

    后来,许是徐氏摸准他早晚来澜院的习性规律。总会在他离开后,才来澜院,赶在他回来前,就匆匆离去。

    有一段时日,他很少碰见徐氏,最多只能在回来时,看见她用过的杯盏还放在桌上。

    他只觉好笑,同时也起了逗的心思,比如时而晚走,时而早些来,果然能在澜院碰见她。

    亦或是来得太早,她还没离去。他待在澜院内室,透过围屏上的缝隙,借着看书的遮掩,抬头看一眼堂前右侧檀木上,端坐着的女子,见她双手垂于膝上,多数时候闭口聆听,偶而也会搭上一两句话,只觉心情很是舒畅。

    可最近都没见到她,还听说是病了。

    他竟感到微微担忧,忍不住开口道:“既如此,可遣人去看了。”

    琴姨娘说完徐氏病了后,见他久久不语,又知道他对府内事一向漠然,也不好开口说自己已差人去看过。

    眼下见他问,忙开口答道;“并无大碍,阿婉说只需静养即可。”

    周淮安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

    转眼又过了半月,徐婉的日子还是如常进行。琴姨娘偶尔派人来送点党参、当归等滋补用品,让她在院内好好歇着,不必外出,还言自己得空会来看她,让她安心静养,徐婉乐得自在,也不必去琴姨娘那儿了。

    春意渐浓,院内垂丝海棠次第开了花,粉绿交错,给平日素净的院落添了几分生机。

    老夫人抱恙,不见人,徐婉连请安都省了。她平日就待在如意苑,绣绣小衣,或是待在屋内和春茗闲聊。亦或是在暖和明媚的下午,在屋外藤椅上坐一会儿,晒晒太阳。

    周淮安也如常一样,只是不再会特意晚几刻再出,也不会提前回澜院。

    酉时正,日斜西山,赤色的霞光染红了浮云。

    周淮安回到澜院,看见堂前桌上竟放着两只茶盏,看着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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