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和姐姐交往的好友,突然提出和我换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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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鼓起了一大块展现了他的形状,而多个层面的压制又让他感到十分难受。
挣脱开的江鸿归立刻坐到沙发的边缘,将右腿压在左腿上方,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双手交叉放在右腿上,绷直了自己的背,活脱脱一个贵妇的坐姿。
“啧!”陈雅瑾不爽地龇牙,看着和自己拉开距离的江鸿归,扭头继续看起电视来。
狼狈,仓皇,真理圣主踉跄地逃亡,躲避在那个阴暗的山洞里,歇斯底里地渴望着力量,追求着全知全能。他狰狞嘶吼着,看着自己的希望重现,然后被斯特里乌斯坐收渔翁之利。
“别了,真剑金。”江鸿归用一种深沉忧伤的语调,告别了这个充满了喜剧效果的反派boss。电视机里的托马老师已经拿着书跳起了ed舞,江鸿归扭头看向陈雅瑾:“你愣着干啥,切下集啊!”
陈雅瑾也扭头看向江鸿归,背对着灯光让她原本漂亮的脸看起来反倒有些吓人。她不说话,气氛愈发诡异。
江鸿归浑身发毛,用着狐疑的眼光看着陈雅瑾,半晌问道:“你盯着我看干嘛啊,我又不能突然变身。”
“嘘,小点声。”陈雅瑾用一种非常严肃的态度低声说,“别吵醒了绮烟。”
“你有什么算盘就说吧,我还不了解你吗?偷偷摸摸的,还要背着我姐。”
“我问你,你想肏我吗?”昏暗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有一种秘的迷幻感。
“啊?”江鸿归以为自己听错了。
陈雅瑾扯开自己的丝绸睡衣,把自己的北半球暴露在了空气中。以江鸿归角度,他可以对这双玉兔一览无余。虽然粉红色的樱桃没有露出来,但边缘淡淡的乳晕却没有被完全遮掩。他不由得咽下一口唾液,双腿夹得更紧试图掩饰自己的窘迫。
“我说,你想肏我吗?”陈雅瑾又说了一次。
灯光流转,暧昧在她的肌肤上流淌。香艳旖旎的气氛在江鸿归的鼻尖盘桓,挑逗着他呼吸愈发急促,汗珠自额头滴落,落在了紧贴着他的陈雅瑾身上。
“不回答?不回答也没关系,那我再问你,你想肏你姐吗?”陈雅瑾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巧妙的弧度。
“你说什么?”江鸿归彻底被震惊了。
“我说,你想肏你姐吗?”陈雅瑾的手在她发问的同时就飞快地按在了江鸿归的裆部。她没等回答,就把眼睛眯成一个好看的月牙型笑:“你的身体比你自己诚实多了,一说肏你姐你下面就硬得不行。”
江鸿归赶紧挣脱,坐到另外一张沙发上:“别凭空污我清白,你这样按过来,我肯定有反应的,你不能就这样嚷嚷着我想上我姐。”
陈雅瑾赤脚踩在地毯上,媚笑着扭动腰肢走向江鸿归,双手握住他的右手腕,放在了自己的胸上,炽热的呼吸相拥相抱。
江鸿归觉得有些痒:他的手抓着陈雅瑾那丰硕的水蜜桃,手掌痒痒;陈雅瑾的发丝撩拨过他血液奔流的脸庞,他脸痒痒;他想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他喉咙痒痒;那三言两语引发了他心底那黑暗的欲望,他心痒痒。
“看吧,我就知道,你就是想肏你姐了!”陈雅瑾有些得意洋洋,胸口随着身体的晃动而起伏。江鸿归放弃了去辩论她的论证方式和过程存在着诸多谬误,可以拿去给管理类联考作为题目文本那种。
但他看见了自己内心深处那道翻滚着的黑色波涛。
欲望在他的心底流淌着,平时是寂静的湖水,湖面风平浪静,纵有清风拂过,也不过掀起点滴涟漪。但飓风过境,形成壮观的龙吸水,那邪淫罪恶的污泥就彻底平铺开来。如海面下的冰山那般壮阔,如野火那般无止息地燃烧。
他在直面自己的欲望,那卑劣丑恶的欲望。
江鸿归一点也不否认自己是一个荒淫好色之徒,他几乎每天都能积累下一大堆性欲,然后全部在自己心爱的顾采萱身上全部发泄出来。每次看着顾采萱失的脸颊被涂上自己的白浊,就使得他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以及继续宣泄自己欲望的冲动。虽然他只有过顾采萱一个爱人,此前也从来没有和恋人以外的女性缠绵——他本以为自己也不可能这么做的,江鸿归始终觉得自己是一个正直、忠诚、洁身自好的男人——但他有时候会畅想,让他的胯下再多出几个臣服于己身和肉欲的受害者,让失的她们不顾遍布身上的精斑本能地争夺着用嘴服务自己肉棒的机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享受。
他当然觊觎过他姐姐。事实上,江绮烟正是他的性启蒙幻想对象。有着可以被描述成色情身材的姐姐当然很容易成为少年青春期梦境里的访客。那把上衣撑出一个帐篷的乳球可以被揉成许多形状,可以圆,也可以扁,也可以是锥子型。深邃的山谷,它夹过贪婪的手掌,夹过饥渴的脸庞,当然也夹过坚硬如铁的血亲肉棒。肥厚到可以坐到椅子上不需要垫子的安产型肉臀,会在高高翘起时作为自己弟弟的玩物,随着主人身体扭动而抖动,甩开一阵肉浪。拍打臀部发出的清脆响声会和肉棒撞击肉穴的声音,交织成爱欲的乐章,作为婉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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