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者梦回-修女X血奴】
第(16/17)节
JO最后的言语是:
“我们都会活着。”
芭托莉雅的宅邸
猩红庭院
揭开第二印的时候,我听见第二个活物说:“你来!”就另有一匹马出来,是红的。有权柄给了那骑马的,可以从地上夺去太平,使人彼此相杀,又有一把大刀赐给他。——《启示录》第6章
“诸君,我喜欢红色。”
雍容华贵的女领主如是说道,饱满润滑的香唇泄露出它的饥渴欲望,而它也明白,它的领命势必会屈就在这欲唇的闭合下,哪怕内里的尖牙会在赋予极乐之前赠予一时的痛苦。
大部分人类总是乐于盲目服从比自己高等的存在,在他们之中,是权力者;在他们之外,是身为异形的权力者。
胆敢在BB举办血宴前逃走的领民业已被吊死在通往领地外围的各条要道上,他们卑微的生命离开躯壳前雄起的胯下阳具充斥血液,但芭托莉雅的子嗣们并不渴望那种污秽的饮品。
相反,它们中的绅士崇尚纯洁处女的颈血,而剩下的那些淑女们则喜爱品味处男的腕血。只有疯癫得几乎退化为食尸鬼的血族才会从大腿动脉处满足它畸形的欲望。
“红色是象征战争的颜色,而战争,是教廷意图带给我们的刑罚。”
洁白的美足踏在驼绒地毯的表面,轻微的形变昭示着二者的柔软,不见干枯之兆的外观说明着女伯爵平日里收获“血税”的丰腴。
“你们曾经是信仰正的子民,如今却在我的麾下需要为我而战。请问,你们的罪孽来源于何处?”
“我承认,我肮脏。”
乔巴努队长,凡人亲卫队的队长,人类中的变节者,首当其冲跪倒在地毯之外的青灰色地砖上,以膝盖行走,粗粝的石头磨破他的表皮,点滴血液划过两道近似的直线。
仅以兜裆布遮盖下身、其余部位赤裸的男人恭顺地将额头抵在粗糙的地上,脖颈与女主人的脚踝齐高。
“你说出了事实,我的奴仆。为了奖励你的勇敢和诚实,我决意以仪式升华你的生命,令你脱离你原本信仰带给你的迷思,即原罪。”
剥皮者家族的女主人无需亲自动手,两位套着半身甲、腰配杂种剑的女性侍就从一左一右的阴影中现身。它不是女王,也从未有女王需要亲手执鞭训诫奴隶——除非她应在那时独自骑乘马匹。
两名侍从一名卷发、一名短发;一人挥舞散尾鞭、一人掌掣祭祀刀。
忍耐是奴隶服饰的美德,叫嚷是畜生待宰的本能。可唯有以品德战胜本性,人才能升华为更高级的存在。祭祀用刀在牧羊人的儿子的后背上刻下一个圆形与一个逆位的十字,深可见骨的伤口令任何具备生物常识的现代人怀疑会否伤及脊柱。
而事实上,忍不住嚎啕的亲卫队长在血族侍女们的蔑视下动弹不得,宛如顽童手中的青蛙,再如何鼓动收缩身体,也无法从那更为高等的生命的手中逃脱。
古希腊人将各种行星赋予特有的符号,金星的符号是♀,火星的符号是♂。很多符号学家将其认为是最早产生的性别符号:♀代表女性,♂代表男性。
由此,“圆”是女的象征,其中逆位的十字是圣伯多禄十字,并非后世认定的魔鬼崇拜符号。它象征着圣徒彼得在圣子、1世纪JOJO受难前后的态度反复,以及愧对导师后决意倒钉在十字架的自责。
宽容而言,那是人类如芦苇般的信念于灾难前的不定;极端而论,这是自谓虔诚的伪信者的窜变。但,这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关系了。
因为一旦女的圆包容了凡人的卑劣,所有的罪责便会悉数得到救赎。
这便是信仰的力量。
凡有信,皆可恕。
“AdesteFdeles~”
女伯爵的檀口倾泻出好听的拉丁语单词,那具备虔诚的含义,亦是教廷圣歌的名目。它那浑圆的股臀从睡袍的下方敞口中窜出,饱满有力的大腿肌肉带动优雅结实的小腿,硬化的脚趾甲若猫科动物的勾爪,配上足以同悉死白皮肤下静脉的色泽,洋溢着病态的美感。
人对异形,抱有怪的冲动,在秘侧世界中,冲动的体现不止于兽交。
芭托莉雅没有吩咐乔巴努该如何行事,他只是按照他认为的虔诚与长久压抑的欲望行事,在鞭打中艰难使唤身体匍匐爬行的他拱弄口鼻到了女主人的脚边——没有预想中的酸臭汗味,停留的只有怪异的香甜腐臭。
他不顾可能被尖锐的脚趾甲划瞎眼睛的风险,猛地用尽所有的力道吮住了女主人大拇趾,仿佛吸奶的婴孩般贪婪地释放起了本能,跟随着芭托莉雅抬拉或放下脚掌的动作抬起或垂下他人类的头颅。
血泊中流血难止的他已经放弃了人类的尊严,因此他再也无法回到原本的位置。BB满意于决战前诱使领命贡献出所有“血税”的作秀骗局的成功,打算为这场表演画下休止符。它故我地抽回玉足,叫脚趾甲划开奴仆的半边腮帮,然后它取出身后的瓦罐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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