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猴子明明超弱却实在膨胀-西游/蜘蛛精X师徒四人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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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空中后,刁蛮少女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那白花花的屁股上,瞧着两瓣屁股蛋间那皱缩的“小鸟”,【令色】皱眉道:“就这儿?本来我还寻思着能不能吃完唐僧肉再拿点人鞭泡酒呢……有一说一,令人失望!”
少女原地提膝振腿,“砰”地一声飞踹在唐僧的菊穴上,三藏自然好不留脸面地吃痛叫饶,惹得旁观的蜘蛛姬们痴笑不断。死亡前留下子嗣的本能催促着宝具勃发,还想苟活的和尚试图联想八戒的相貌来压抑性欲,可刚想到那猪鼻子,就被臭脸美少女拽住了头发倒提起来,抽了两记耳光。
“我问你你那几个徒弟儿在哪里?你不回话吗?”
“蛤?!你说啥!”
被耳光拍得脑袋嗡嗡作响的三藏法师方一反问,臀上又惨遭少女手执庄内裁下的柳条毒打,这也是妖女们敢用来拷打凡人而不致死的为数不多的选择之一了。
“切,谁让你用问话回答问话的!没教养的狗东西!”
“阿弥陀佛,惊了。”
唐僧要是还有嘴有胆回答,决计是只能用这六个字来表达惊叹之情。似是嫌唐僧叫得太软弱,这位小姑奶奶也不和东土大唐来的高僧多客气,立直身子挺起小白兔,勾指伸入脚踝,去掉绣鞋,将内里那条垫脚布给提溜出来。
少女移步绕到三藏面前,顺带敲打了下和尚被迫伸出的右手的涌泉穴,麻得他不能自已时,葱指伸进他的口中掰扯开嘴巴,把那富含她足底气息的布条给塞了进去。
然后,回到原本站位的她嫌恶地从自已的肚脐喷出两卷蛛丝,一卷用来构筑杯状物,一卷则当揉捏成可不断外延的弹珠。
“真是的,要伺候这死猪的下身,就得忍受下水的臭味。”
说着,蛮横的没少女一手抓着“丝球”怼进猎物的粪门,不需激烈的拳交,那“弹珠”卡进合适的位置自然会向更内里的肠子延展丝线,【令色】的主要精力可以放在对付那包茎小鸟上。
两头镂空的杯状丝织品套在这不中用的分身外部上下翻飞,刺激得出家人算是有了些起色,胀大的竹笋笋尖顶出,褪去笋衣,红润的内里和外部偏黑的鸟皮对比鲜明,看来唐僧这厮也不是什么守身如玉的童子,多半在无数个寂寞夜晚会自行以五指姑娘解决问题。
“我打!”
还有意识克制的长老骤然受到妖女对于他臀部的拳击,牵连到子孙袋的痛觉传递整只小鸟儿,令他从每一根笋毛的底部到尖部都在震颤不休。
“痛痛!痛痛!痛!嗷!”
不管嘴里塞了垫脚布“GIAO”叫都发不出的出家人是什么体验,少女自上而下猛地拍击他的后腰,叫后庭里的“丝球”能够完全朝四面八方开展,和柔嫩的肠子亲密厮磨。
“啊啊啊啊!”
目力唐僧片语不发间爽到西天,某种意义上完成了取经任务后,他在先实中即将要被妖女们取精,可是令蜘蛛精们失算的一点出先了:
并没有精元……
只有淡如白水的先走汁?
“这……天庭那边和我们说,要是唐僧破了处,拿精元扭一扭,舔一舔,泡一泡,再拌唐僧肉会更好得呀~”
“这不是防止唐僧肉功效减退的唯一方法吗?难道是那些大罗金仙们诳我们?”
“要是这次事败了,我们姐妹岂不是遭重?能不能学大鹏鸟把天赋带到狮驼岭?”
“人家和如来有个名义上的舅侄关系,我们姐妹没背景,能行吗?”
“不过,我有件事情还是没佩服长老哒~被六妹这样打,也不肯说出徒弟下落,这嘴风简直就像嘴里塞了垫脚布一样严实。”
“呀咧呀咧~”少言寡语的【巧言】说着东瀛俚语,不想吐槽。
罗织捂住印堂、汗颜一瞬后直起腰来维护庄主形象,正色道:“姐妹们,不管如何,当务之急是确认唐僧肉的食用方法,同时规避天庭利用我们后明面上的打压,这两件事都绕不开长老的徒弟们,由此一来……”
三“人”一马傍着一棵老榕树席地而坐,娱乐活动倒也简单,随便摘些树叶子施展些障眼法、作牌玩就是。今个儿玩的牌却不是西域流行的“万纸牌”,虽说那牌和师徒等人旅“法师”的身份比较契合,可日子久了终究有些厌倦。于是乎,众人此刻玩的是石炉客栈中的纸牌。
“拉个大螺丝!”没少“猴”吼叫一声,丢出了一片叶子,上头赫然飘荡着火焰山红孩儿座下怪宠的虚影,朝八戒那方的叶子打出一小撮火苗。
“哼哼~猴子终究是猴子。我有砰砰国师站场,随便拿两颗小炸药桶撞一下不就解了。”
猪的智力和运气都不错,事情也如他安排得那般发展,只是悟空只得抱头在地打滚不住地以“兔子蹬鹰”式耍泼玩赖。
“你说……师傅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少言寡语的沙僧在旁观两人玩牌时蓦地开口,谁料那老猪依旧维持眼不见新不烦的态度,道:“我适才望过气,除非那里存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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