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雪寒梅(2)
第(3/7)节
弄脏我的军大衣,于是穿了一件平时用来干活时候穿的脏破外套就走出了屋子。
到院子角落抱起一堆玉米秸秆走进家来,往炕中塞,母亲看见我只穿个外套,有些心疼和生气皱了皱眉说道:「你真不听话,这么冷的天,冻坏了呀!」
我笑了笑说:「没事,妈,就出去这么两分钟,我不冷,而且我身体好的很。」
说完就又出去拿玉米秸秆,往返了四次终于够了。
我快速的划着火柴点着玉米秸秆烧好炕,然后去洗脸刷牙,发现母亲已经替我准备好洗脸水,我煳弄的洗漱了两下就要脱衣服钻进被窝。
因为我实在太冷了,虽然只在外面待了大概五分钟,虽然我嘴上说不冷,可是实际上我要冻死了,将近零下四十度的天气,我这点衣服在外面就好像赤身裸体一样,猛烈的西北风像刀子一样划过我的手和脸,带来一阵阵刺痛。
母亲看见我脸上和手指被冻得通红,撩开被子着急的对我说:「宝宝,快进来暖和暖和。」
我脱完衣服,一关灯,飞快的跳进了被窝,感到一阵温暖,母亲接着就要抱住我给我暖暖身子,我知道自已浑身冰凉,怕冻着母亲,赶忙用手抵着母亲的肩膀不让她抱住我同时说道:「妈,我身上很凉,别冻着你。」
母亲似乎有些生气大声说了一句「我是你娘。」
便推开我的手,紧紧的抱住了我同时双腿也夹住了我的腿,我的脸贴着母亲的脖颈,全身与母亲的身体死死的贴合在一起。
母亲紧紧的抱住我,像是要把我揉进自已的身体里,我也用力环住母亲的腰肢。
在母亲温暖的怀抱中,我的身体很快恢复了过来,身体的感官也逐渐清晰,母亲乳头正死死的顶在我的熊口,两条温润的腿像蟒蛇一样和我的腿纠缠在一起。
我艰难的向下蠕动,慢慢的把头从母亲的脖颈处挪动到了母亲的熊前,我稍稍向后靠了靠,让我和母亲之间有一些距离,母亲察觉到我的动作便用力抱我与她贴紧,就在这一瞬间,我飞快的撩开母亲的背新将头伸了进去。
母亲似乎是因为没能阻止而生气,两只胳膊环住我的头压在母亲深深的乳沟中,不让我抬起头去含那可爱的乳头,过了一会母亲怕我憋着,便松开了胳膊,我赶紧抬起头移到母亲的乳房上,迫不及待的一口吞下那我新新念念的乳头,用力过猛,这一下我连母亲的乳晕也一起吃进了嘴里,同时一只手也乘机伸进背新里,温柔的摸着母亲的另一只乳房。
我先是用舌头绕着母亲的乳头在乳晕上慢慢打转,用触感最灵敏的舌尖去细细感受母亲乳晕上一粒一粒微微的凸起,然后再用舌头轻轻的向四周拨弄着母亲的乳头,当然母亲的另一只乳房我也不能让它闲着,我会用手掌复盖在上面,同时用中指和食指夹住乳头,一边揉捏母亲滑嫩的乳肉,一边用两根手指夹住母亲的乳头向上轻轻的拔。
母亲看见又被我得逞了,无奈道:「臭宝贝,你羞不羞啊,这么大了还含妈妈的奶啊,你这样都撑大妈妈好几个背新了。」
母亲说着便把背新拉到了锁骨处任由我尽情的舔弄,吮吸,抚摸,揉捏那对傲人的乳房。
诚然母亲用来睡觉时穿的背新是特意买的大一号,比较宽松,但母亲的乳房和我的头也确实不小,经常这样那宽松的背新也坚持不住,很容易就被撑大了。
随着我长大,母亲却对我更加的宠爱与宽容,小学一年级时我每隔两三天才能摸一次母亲的乳房,而经过这四年的努力与撒娇,到先在我每天都可以抚摸甚至吮吸母亲的乳房,母亲虽然也进行阻拦但却每次都能被我找到机会得手。
期末考试结束了,一学期又结束了,班主任却没有让我们放学回家而是又把同学们叫回了教室,我以为又是无聊的假期注意安全,没想到班主任却告诉我们让我们明天继续来学习,红卫兵要来学校开批斗大会,顺便让三年级以上的同学来学习学习。
对于红卫兵我向来是不屑一顾的,一开始了解到是毛主席亲自写信批准的,还多次在北京接见红卫兵,并喊出「造反有理」
和「打倒一切走资派」
的口号,我当时还是十分希望成为一名红卫兵去打到万恶的资本主义和反动主义,可是当我看见红卫兵真正干的那些事情时却失去了当红卫兵的愿望。
我看见那些红卫兵不是把河边的龙王庙或者田地间的土地公庙砸个稀巴烂,要不就是在乡里游荡看看谁家的窗框上瓦上凋着花纹然后抠平,要不就是抓些成分不好的地主富农,要不就是抓几个所谓的「破鞋」
或者所谓的「走资派」
给他们带上纸煳的一米多的高帽游街批斗。
我打听了那些「走资派」
到底干了什么,没想到却是因为养了四只鸡,或者在院子里种了菜,门口种了棵树,因为养三只鸡是社会主义养四只鸡就是资本主义,自留菜,自留树都是资本主义的尾巴,而且也不是所有这样做的人都被批斗了,很多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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