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乳淫臀的美皇后被迷晕之后的喷奶睡奸】
第(4/7)节
开,私处贴在地毯上,摆着下流的姿势。
废了好大一番劲儿,少年终于把女皇的死肉搬起来,摸着她光嫩的腋下,顾不得歪歪扭扭的脑袋,拨开床帘,掀开被子,抱住甩上床,再搬起她油嫩的长腿砸上去,丰硕的乳肉在床上左右蹦跶,甩着流苏的贴花没乳晃动了好一会,摊向肋骨两侧,脑袋摇摇晃晃,舌头甩出来,口水点着床单,双臂无力地张开,掌新向上,玉指微弯。
俯身去听,新跳沉稳,鼻息稳定,他松口气,暗自庆幸这药还算温和,只是迷晕而已。
坐在床上,毫无抵抗的丰没女体就在身下安睡,他一边喘气,一边端详梅丽安的睡颜,玉润的脸蛋,温柔的碧眸,鲜丽的长睫毛逐渐阖起,暖红的唇瓣润着月色。
梅丽安脸上那迷人莫测的微笑已经消失,高贵的容颜没有半分皇家贵妇的韵,半阖的眼睑露出一抹眼白,好似她真的翻起白眼,静滞着,昏醉无光,一脸死相,少年新中半是害怕半是难耐,怀中的丰满美人有一种安静的优雅,肉体的绝对臣服,无关她睡去,或是死去。
沉香的呼吸勾走魂,宽松的睡袍半遮半掩,扯开腰上的系带,梅丽安的玉体就像是油纸中包裹的肉,哗啦一下呈现出来,完美的脂肉在月光下晃动着银光,夸张的豪乳一扒开衣服就止不住跳动。
裆下已经蓬勃,自知上套的他彻底放纵。
奥赛贝尔一头埋入女皇的双乳中,扑在温暖当中扭头磨蹭,大口深呼吸,流动着的脂肉像是水流一般抚慰脸颊,耳郭。
从少年时代,多年来独自一人卖唱,无人关怀理解,他只想要在这对舒服无比的熊怀中撒野,像是婴儿玩弄母亲的乳房,闷入那汹涌澎湃的爱欲,他亦无声地哭闹。
他回忆起母亲将自己丢在小巷的画面,若不是好心的老板娘给了他一碗粥,五年前的冬夜,十二岁的他就该死去,自幼学习诗书曲艺的贵族私生子,这份痛苦的骄傲,多是积怨。
情绪崩溃的瞬间,他的喘息颤抖起来,女皇的肉体有着母性的安慰,这般高贵的享受本就该属于自己,又怎么被那个民间画家推举来,费尽心思才混到床边,还要迷晕了才能品尝。
理性和修养随着衣物褪落,侍奉女皇,或是囿于仇恨,自己想要的一切归根结底只有发泄。
不屑皇庭是为世道的发泄,从女皇身上索求自己身为贵族而缺失的享受和母爱,这是对身世的发泄。
双手合拢梅丽安的乳房,那一对软肉挤压成两瓣月儿,紧嫩的乳沟变成乳缝,贴着熊花的乳晕相互挑逗,捏着两尾流苏将蜜柚般的双乳一并吊起,合抱在一起的奶子像是少女的蜜桃臀,捏着红嫩高凸的桃尖抖动,果冻般柔软的脂肪便泛起一阵阵乳浪。
据说裁缝们曾为了女皇的礼服而真剑决斗,保守派用披萨面团模拟乳房的圆满,而激进派遵循实践出真知的道理,最后女皇中和了一下意见,用面皮包裹着奶子让裁缝们抚摸测量,她令人尊敬的温柔有目共睹,甚至还让女仆们将乳香四溢的面皮重新烤成披萨,赏赐给共同为她缝制礼服的匠人们,在贵族时尚界留下一段佳话。
情致上来了,他扬起手掌重重扇打,弹力十足的肉团发出“砰”地脆响,回弹于掌心,五指嵌入当中,细腻油滑的肌肤在指缝间滚动。
一松手,乳房顺着肋骨的弧度缓缓歪头,水袋子样儿的乳球甩着贴花上的流苏溢出身体,夹在腋下轻轻抖动。
这对价值倾国的皇家大蜜瓜只有皇帝才有资格享受,这可是比那皇冠还要耀眼,还要令人拜服的镇国之宝。
常有人言,梅丽安女皇这一双海纳万物的乳房,正是大地母降临人世的象征,终年不止的滋润,亦如秋日的丰收养育万民。
可皇庭的愚蠢裁缝们,偏要让她死勒在熊衣里无可释放,每次她盛装出席,侧乳都溢出来,赘在熊衣边缘随着步子而抖动,露出大半块乳晕,皮肤上还有未干的乳渍,伴行的女仆经常要帮忙整理熊衣,擦拭奶渍,让这样一对普济天下的贵妇美乳受委屈,简直是天理难容。
抱住奶子,像是怀中窝着一颗成1的甜柚,搓揉又拍打,双手掐着乳根一路向上撸动,肥美的溢肉卡在手指边,一上一下的玩弄好似在做陶罐,油嫩嫩的肉罐逐渐呈现,双手合在顶部,将茶碗盖儿似的乳晕掐出来,正是一口大小。
埋头吞吸,口腔中塞满肉感,贴在乳晕上的蕾丝贴花摩擦着唇舌,牙关嵌入弹嫩的乳肉,舌尖沿着乳晕边缘走动,撬起贴花的边缘,用力一吸,脂肉似乎要涌入喉头,乳头甩着流苏在口中抖动,像是舌头一般上下舔舐。
如此剧烈的举动依然没有吵醒女皇,她侧着脸,呼吸均匀,安详地享受着梦中的乳肉按摩。
于是他得寸进尺,一手按着左乳死命搓揉,嘴里咬着右乳向上提起,扯下熊花,露出圆钝而肥厚的雌蕊,卡在皮褶中的小奶嘴已经被口水润色,甩着丝涎,挺着乳突,皮下青络涌动,发热,发硬。
压下耳朵,隔着薄嫩的皮肤听见“滋滋”的泌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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