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折 枉缔鸳盟,玉户绝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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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告混一渔阳的正统性。
但几百年来谁也找不到这块令,好不容易盼来横空出世的星陨异铁,你却将它拱手让人。
本教三使各不相属,落入木骷髅手中之物,只能当作是没了;莫说教尊不理俗务,便将此事禀告教尊,未必能讨回异铁不说,反显本座之无能。
这进退维谷的窘境,是你一手造成,我未当着众人之面责罚你,是给你留点颜面,你还怕他们在背后说得不够难听幺?
“这三件事里唯一没办砸的,就是双燕连城的梅少崑,缺了小子的铸术,连梅玉璁都熔不了异铁,只能干瞪眼。
待木骷髅碰了一鼻子灰,便会回头找咱们合作,此事仍有转圜。
但人也不是你逮到的,不算你的功劳。
”
血骷髅捏着她姣好的下颌,状似宠溺,但“教尊新妇”的印记发动时,施于头部的力道似被凭空放大了几倍,舒意浓耳中嗡震不止,圣使吐出的字句无不重重撞上耳膜,直欲呕出,只能奋力于天旋地转间稳住身子,不让自己跌飞出去,光这样便已绷出一背冷汗,粉面煞白。
“……不是我放弃天霄城。
”血袍丽人隐含怒气的嘲讽,回荡在她一片雷滚的颅内深处。
“是你办砸了关键之二,逼得我放弃原先的计画,改采死伤最重丶风险最高,非倚赖战将不可的蠢法子。
让你服侍他一晚,不觉罚轻了幺?”
彷佛这还不够难堪,蓦听方骸血笑道:
“这‘教尊新妇’的印记不只头上有,居然能纹在屄上!喂喂,瞧她这副淫荡的婊子相,还能是清白的处子?给她整上这玩意的人,能不碰她的身子,碰了能忍住不下屌?换了是我,便没肏满一百,少说也得几十遍!”
对他出言无状的愤怒,令女郎陡地醒,低头一瞧,赫见异光透出黑裈,依稀能见平坦的小腹肌匀汗润,衬得诡丽的牡丹纹加倍精;滑顺的丫字线条没入腿心里,雪团子般隆起的饱满耻丘上,覆着淡细稀疏的细茸,益发显得白嫩异常,馋得人直想咬一口——
舒意浓“呀”一声弯腰遮掩,但迸出指缝的光华将腿根的丫字映得分明,挡住中间的羞处反而更淫猥诱人,透着浓浓的色欲。
方骸血瞧着她充满女儿娇气的惊呼和动作,裆间高高支起,舒意浓虽是未经人事,也知男儿尺寸非比寻常,那轻佻露骨的情满是示威挑衅。
想到竟要受这厮淫辱,一时间羞愤丶惊恐交迸,不知哪个要更强些,女郎唇面皆白,戴着半面也难尽掩。
方骸血惦记着在浮鼎山庄被逼退的事,见女郎如俎上之肉,心中十分畅快。
他自初见以来便觊觎她的身姿容貌,说不馋是骗人的,但折辱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天霄城少城主,快感却在逞欲之上,故意装出嫌弃的模样,从怀中掏出一卷薄册,地痞似扔在舒意浓脚边,咂嘴啧声:
“这《披紫仙诀》的采补疗伤之术,非处女元阴不能成,万一她已是被男人玩烂的破鞋,这一肏非但治不好老子,指不定要送老子上西天!不行,得验验,待我扒了她的裤衩,掰开穴儿来,你给瞧瞧她那肉膜儿还在不在。
”
“呀……不要!”舒意浓一手环胸,一手掩住腰带,顾不上腹间的牡丹异芒映出羞耻处,唯恐青年扑上来,动手剥她的裤子,此际是万万没有反抗之力的。
她想像之中的失身场景,是在某个黑灯瞎火的屋室锦榻,门牖以布幔遮得不透半点光,咬牙忍一下就过了。
岂料方骸血不仅无良更兼无赖,趁她被印记克制的当儿出手,女郎忍着惊恐绝望,颤声求肯:
“不要……不要在这……”听似分说,实与求饶无异,忍着不哭出来的模样楚楚可怜,美貌居然还能再攀升一个等级,刷新了青年对“绝色”二字的理解。
似乎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这只会加倍催动男儿的兽欲,方骸血硬到都有些疼痛起来,涎脸淫笑道:“行啊,那你自个儿脱,将两腿分开,掰出穴儿来,教血使大人验一验,省得害死了老子。
”踏前小半步,一副“你不动手便我来”的泼皮德行,瞧着是忍不住了。
这种市井无赖般的说法,是唬不住天霄城少城主的,不管是他脱或舒意浓自己脱,最终都是落得在这山洞里野合的下场。
但,方骸血所言无礼之至,竟连血骷髅也一并匡入,他说“血使大人”时轻蔑不驯的语气和情,绝对会触怒血骷髅,引来一番痛斥,舒意浓不禁期待起上司翻脸训斥,借以扭转眼前的绝境。
“‘教尊新妇’印记,乃本教的秘术所致,是我亲自动的手,不是什幺匠人所纹,不可胡言。
”
戴着山魈颅骨的血袍丽人果然开口,口气却像哄小孩似的,听得舒意浓头皮发麻。
“她是清清白白的处子之身,这点我可保证,你毋须多心。
如今首要,须得尽快治好你的伤势,若她的元阴还不够,我再给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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