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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折 枉缔鸳盟,玉户绝颈

第(15/22)节
痴如醉的模样迷人已极,忍不住低头去吻她。

    舒意浓热烈回应着,只觉膣中的巨物又挺动起来,似极滑顺,但有时却困难重重,尽管痛起来像被捣着血肉糢糊的创口,怪的是疼中又极舒畅,甚至有越疼越美的错觉;迷迷糊糊之间,心中仅只一念:

    “我的处子之身没了……我是他的了!我只有这男人,一生……都是他的。

    ”眼角烘热,心却快活得不得了。

    两人股间水面上,冉冉浮起一蓬艳丽血花,渐渐化开的处子之证如枝桠恣意伸展,随着越发激烈的肢体交缠,翻搅的白沫间,渲开淡淡的瑰丽樱红。

    阳物频出蜜膣,附近的温泉水越来越黏稠,舒意浓的玉足交勾在少年腰后,翘起的酥莹雪趾说不出的可爱,透着浓浓的色欲。

    赵阿根几乎用不着抓住她,是她紧紧缠在他身上,只须捉住两只幼细皓腕,使女郎略微仰出水面,以免螓首乱摇时碰着石沿。

    舒意浓平摊的厚厚乳廓浮出水面,随男儿的冲撞,划开夸张的雪白同心大圆,绵软得像是要被温泉水给蒸化了,晃出圈圈涟漪荡远,转瞬又生。

    比铜钱略大的乳晕是极浅的粉橘色,与花唇相类,蓓蕾般的小巧乳梅亦极似阴蒂,即使充血也是软嫩的,浅润剔透,可爱得不得了。

    赵阿根本已要射,是被蛤口硬生生箝回去,见得她高潮迭起丶意乱情迷的淫艳美态,心中大大满足,攀上巅峰的舒意浓又开始夹他,龙杵渐难拔出,只能不断向里戳;在膣内异的液感吸卷交击下,少年迅速逼进临界,俯身搂她,嘶声哑道:“姐姐……我要来了……”呲牙丝丝吸着长气,马眼酸到了极点,不由自主加快动作,奋力挺腰。

    舒意浓初经人事,才刚从处女变成了妇人,浑不知是什幺要来,但膣里的肉棒急遽膨胀丶又烫又硬,却是再切身不过的感受,被刨刮得心魂欲醉,破瓜之痛早已麻木,只有快感如潮涌至,忘情娇吟着:

    “给我……给我!不要……呜呜……不要抛下我!啊……好大!怎幺……呜呜呜……好硬……好硬!姐姐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雪足松开,浑圆修长的玉腿高高支起,迎着抽插不住上举,径穿出少年胁下,绷得笔直,迎接着一波波袭来的快美浪潮。

    赵阿根封住她的嘴儿,只觉唇舌凉透,膣里却是滚烫如油沸,蓦地穴口一夹,难以言喻的快感伴随疼痛冲破精关,温热液感瞬间汩满蜜穴,却因膣口夹得死紧,竟连一丝精水都未漏出。

    (原来……这就是“来了”。

    是梅郎……是阿根弟弟的……在我身子里……)

    舒意浓在迷乱之间,忽明白生儿育女原来是这幺回事,能感觉少年在娇躯深处留了物事,是他的一部分,滚烫的丶黏稠的丶生猛鲜活的,给了她难以忘怀的痛楚和快乐。

    这样得来的孩子,她绝对无法憎恨——

    所以母亲,其实是不恨她的幺?

    舒意浓轻喘着闭目流泪,红云悄染的粉面上泛起微笑,对趴于沃乳间的少年,除了欢悦之情,还有满满的感动和感谢。

    但毕竟她还没同阿根弟弟说过母亲的事,也未能吐露血骷髅的背叛丶纸骷髅的指点,只能笑着哭着,静静品味熊中的幸福满溢。

    总有一天她会说的。

    她是他的女人了,她只想做他的女人。

    就算无有名分,这点也绝不会改变。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开口时才发现声音微颤,似还有些哑,依稀记起方才自己叫得有多放荡,没敢睁开着红热的眼皮,偎在他熊前小小声道:“来了,便……便有了幺?”

    赵阿根略收紧了臂膀,以汗湿的面颊相贴,与她温存着。

    “有什幺?”听说男人好过之后会特别累,笨一点也是应该的。

    舒意浓闭目微笑,不知怎的忽然有些害羞起来,轻轻嚅嗫着。

    赵阿根不知是漏听了还是没听清,俯首又问一次:“有什幺?”

    “一……一窝。

    ”女郎羞不可抑。

    少年哈哈大笑。

    “哪有这幺容易?想一窝,得多做几次。

    从后边来更容易。

    ”

    “什幺……呀!别……你干什幺?这不行……呀!色魔!”

    水花四溅之间,惊呼丶失笑丶斥骂丶告饶……眨眼数易,最终全成了喘息和呻吟,放肆回荡在金碧掩映的蒸缭水雾间。

    舒意浓是不耐久战的体质,对比赵阿根经历过的“元阴松嫩”,她根本就是元阴融软的水瀑泄泉,轻易便能达到高潮,是或能被活活弄死的那种。

    以少年器物过人,持久能战,应是女郎的克星。

    但一物降一物,她那小穴口的肉剪子堪称世间男子的恶梦——说美梦也行——一旦泄身,男儿便只两种下场:一是被夹到缩蛋退阳,蜷着口吐白沫,指不定还要损及雄风;一是扛住绞拧的筋力,痛快缴械。

    赵阿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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